西。都是用细玉米面混合了小米面和高筋粉的精致吃食。端上来除了长得像窝窝头意外,其他的根本不一样,但老驴头还是赞不绝口。
只见他吃了一个之后又拿了一个,趁大家不注意把手放到下面,另一只手举杯跟爸爸喝酒来掩饰他的动作。
当这盅酒喝完之后他重新把那个窝窝头拿上来,碰了碰妈妈道:“娃儿,恁也吃点,今天是小博和芸熙的大喜日子,恁也不能饿着肚子。”
他假装关系妈妈,别人也都没在意,只有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窝窝头,我隐约看见那窝窝头的孔里白糊糊的一片,应该是他刚才把窝窝头套在自己刚射精的鸡巴上,抹够了精液才要递给妈妈吃。
接着他还特意强调这是他特意给妈妈点的,其中意味在我看来昭然若揭。
妈妈一开始还是没注意,还在扶着额头假装难受,可是当老驴头把窝窝头举在他脸边上时她猛然一睁美目,整个人好像都被点穴了一样,然后脖子像机器人一格一格地往老驴头那边转。她显然是闻到了窝窝头上老驴头浓烈的精液味道。
她抢过窝窝头,快速夹了一个丸子塞进窝头的孔里,说了声“谢谢爸”便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在我眼里妈妈这是害怕别人看出来窝窝头有问题。
“贞莉你慢点吃,别噎着,快,喝点水。”爸爸赶忙倒了杯水向妈妈递了过去。
这是妈妈美艳的面庞上,脸颊鼓起了一个大包,她把窝窝头整个吞在口中奋力嚼着。妈妈的美丽的凤母似乎都被噎得泛起了雾水,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脸多了几分的少女的柔美。
那种柔美是极难在她这个英姿勃发的女警脸上看到的,就连爸爸一时间都看呆了,全然没有发现老驴头把那杯水端到了桌子下面鼓捣了半天。待他再次把杯子拿上来时白开水已经变得略微浑浊,上面似乎还有一丝弯弯曲曲的漂浮物,要不是我眼睛一直盯着还真不容易引起注意。因为那根东西是白色,白色的瓷水杯中很不显眼,只可能是老驴头的阴毛。
老驴头把水递过来,妈妈正巧有点噎着了,举起杯就喝了下去,可是当她把窝窝头干咽下去之后就发现了不对,粉面变得表情古怪,紧闭着嘴巴腮帮不停的动,最终一手挡着嘴,另一手伸进嘴里。
“贞莉,是塞牙了吗?给你牙签。”爸爸赶忙递过去一根牙签。
“不用,没事。”妈妈抻出了那根阴毛,赶紧攥在手心里,心虚的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
“没事?是什么东西塞牙了?我看看。是不是鱼丸里有鱼刺?我让饭店换一道菜!”爸爸有些着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只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刚刚的吃掉的鱼丸不是有鱼刺而是拌着老驴头的精液和白色的阴毛。
“啊!”突然,老驴头发出了一声不正常的叫声,然后一阵咳嗽。
我灵机一动,假装夹菜没夹住掉地上俯身去捡,撩开桌布发现妈妈的玉手托住了老驴头的大卵蛋,葱白的食指和拇指正揪着一撮阴毛揪着。
我见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妈妈与老驴头的斗争虽然总体上是老驴头占据上风,但妈妈也经常打防守反击,甚至许多老驴头占上风的事都是妈妈默许的,为的是能获得更多变态的快感。
一想到着我又笑不出来了,毕竟妈妈对性的需求已经超越了正常人,如果让她离开老驴头她还会找其他人。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虽然恶心但总不至于破坏妈妈的家庭破坏妈妈的声誉,但她真如老驴头调侃的在她们局里找了年轻的小鲜肉干警可就坏事了。
闹剧终归要落幕,这顿团圆饭吃完我和新婚的老婆芸熙也回到了我们的新房。我们这天都累得不轻,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
我们俩休息了一会儿,竟然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做了好多的梦,我梦见很嘈杂,似乎妈妈来了,不只有她,还有老驴头和爸爸……
她们来给我们做饭,芸熙问她们怎么今天要过来,她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清。之后我梦见我终于要跟芸熙洞房。我的衣服被脱光了……
啊!!!
啊啊啊啊!!!
不对!
这不是梦!
我醒了!我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可是,我为什么不能动弹?
我闻到了屋子里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晕晕的,越闻越想闻……那味道很香,简直能令人沉迷其中……
可是我知道我是醒着的,我能感觉到我被从沙发上被抬到了椅子上坐着。我的手脚都被皮手铐靠在椅子的把手和腿上,甚至我知道我现在在卧室。我甚至能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光亮很暗,不是因为屋子没开灯,而是因为我被戴上了眼罩。
可笑的是这个眼罩并不严实,我可以透过眼罩看见屋子里的景象,只是我除了眼睛之外身体其他地方都完全不能动。
我的面前就是我们的婚床,我才婚床的侧面,婚床的另一面也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的是爸爸……只是他双眼紧闭,没有戴眼罩。
不好的预感从我脑海中升起,我看见了老婆正穿着婚纱躺在足有两米二宽的大婚床上,袖长的白丝双腿一条伸得笔直一条略微弯曲,脚上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钻石光芒闪耀。
她躺在床上像睡美人一样的静静的躺着,婚纱和头纱的形状先让被特殊摆过,颇具造型的散在床上,首饰齐全的戴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光芒耀眼。
“嘿嘿,娃儿,都好哩!咱们来吧!时辰到哩,俺要给操俺的新媳妇喽!”老驴头猥琐的话语传入了我的耳中。
“哼,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就知道你的新媳妇!”
“哪里哪里!娃儿恁永远都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永远都疼恁!再好的小女娃也不能跟娃儿你比哇!”老驴头对妈妈谄笑道。
“那你今天还用山药那样折磨我?没安好心!要是事情被永刚知道了,他还不直接把你送火葬场给烧了!”妈妈嗔怒道。不过那声音中更多的是调情般的嗔怪。
“嘻……永刚可比恁还孝敬俺老头子哩!来福就是永刚给俺从外地买来的哩!”
“哼!还不是因为你给他你做的那些恶心的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