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轮重复的动作。
我不知道父亲此时的身体是痛苦的还是舒服的,只是一轮又一轮的按压,使得父亲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水,就在张阿姨想准备再来一轮时,房间里头响起了敲门声,还未等张阿姨反应过来,房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敲门的人是店里的三名员工大姐姐,一个名叫阿兰,一个名叫凤芩,一个名叫阿芝。
张阿姨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她们惊吓到了,她猛地一回头,慌乱地问道:「什么事!」
脸上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些责备。
父亲同样也是显得有些慌乱,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趴在床上的身子剧烈颤动了一下,像是想翻过身子用东西遮挡住他近乎赤裸的身子,但是张阿姨此时正坐在他的后背上,使得他的身子处在一种接近无法动弹的状态里。
我看见父亲试图回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后来父亲又害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所以又重新将头埋回了原位。
阿兰说道:「陈老板来了,想找你替他理发。」
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张阿姨不屑一顾地回道:「你告诉她我在忙着其他事,随便叫一个人替他剪不就完了!」
阿兰又说道:「我是这么和他说的,但是陈老板非要你去。」
她的语气转而变得唯唯诺诺的,像是明白了自己似乎坏了老板的好事似的。
张阿姨恼怒道:「真是麻烦!没看到我正在忙着吗!」
说完,阿兰、凤芩和阿芝把视线转移到父亲身上,她们仨直直地看了一会儿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凤芩这时说道:「翠姐,要不然你先下去和陈老板说清楚呗!我们说的话他听不进去,也不会相信的。」
张阿姨思索片刻,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头微微低着,眼睛轱辘一转,麻利地从父亲身上下来了,然后抱怨着说道:「真麻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气冲冲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剩阿兰、凤芩与阿芝三人在房门口。
父亲被破门而入的几个人惊扰了心情,此时此刻他不知应该如何是好,是应该起来穿好衣服呢?还是继续在床上等张阿姨回来呢?为了避免与他人对视的尴尬,还是继续等着吧!父亲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阿兰、凤芩、阿芝几人在房门口面面相觑,看起来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不一会儿,她们走进了房间,阿兰轻轻地将门关上了。
她们仨两左一右来到父亲的两侧,阿兰微微俯下身去,柔声对父亲喊道:
「建伟哥?建伟哥?」
见父亲毫无动静,便试着推醒正在熟睡的父亲,父亲见再装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尴尬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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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说道:「建伟哥,不好意思!翠姐她有点要事,先下楼去处理了。」
看来父亲还是被人认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应道:「哦!没事儿!」
随后又赶紧把头枕回了原来的位置。
阿兰说道:「翠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如我俩先给你按吧?」
父亲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他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阿兰笑盈盈地说道:「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俩比翠姐年轻些,说不定比翠姐的力道更舒服!」
父亲犹豫着推脱道:「这不好吧!既然你们老板今天有事,那我改天再来就好……」
说完,父亲便要起身回去。
凤芩连忙让父亲继续躺下,说道:「唉~没事的建伟哥!反正都是做推拿,谁来按不都一样吗?」
父亲还在推脱着说道:「让你们俩给我按摩,真是兴师动众了!我怎么好意思!」
阿兰不解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你想让翠姐给你按,那你闭上眼睛把我们想象成翠姐不就行了?」
父亲的脸红了一片,担心被人误会了什么,忙否认道:「我不是想你们老板给我按,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麻烦你们两个!」
阿芝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正好今天店里的客人又不多,我们俩正愁着没有事做,我看来给你推背就很好呢!」
话正说着,阿兰、凤芩、阿芝三人就做好了准备。
她们开始在父亲的身上按起来。
凤芩负责父亲的左臂,阿芝负责父亲的右臂,阿兰则来到了父亲的下身小腿处,她们各自分工,互不打扰。
凤芩一只手托着父亲的手臂,一只手用力地向前往后反复推揉着父亲的肌肉,阿芝则开始专注于父亲的后背,片刻后,阿兰干脆像张阿姨刚才的模样那般爬上了床,坐在了父亲身上。
父亲感到有些不对劲,便抬起头来张望,没想到一看便惊得他惊慌失措起来。
只见凤芩与阿芝都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父亲的两侧,阿兰更是大胆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她自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父亲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忙说:「不行不行!这算什么!」
凤芩又把父亲轻轻按回了原位,说道:「嗳呀建伟哥!别扫兴嘛!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不就行了?担心什么呢!」
担心?父亲恐怕真的是在担心!面对这三个肤白如藕的女人,他害怕彻底失去了方寸,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好!但是他没有得到任何思考的空间,甚至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机会,他感觉像是被人绑到了这张小床上,任凭自己如何挣脱都逃离不了现场,只能任凭他人摆布!父亲的身体感到一阵暖意袭来,不知道是那些涂在身上的按摩油的缘故,还是阿兰、凤芩和阿芝三个人的缘故,父亲感到身体越来越炙热,尤其是下体那一团此刻被父亲压在身下的东西,格外火热异常。
三个女生互不言语,父亲也不敢冒然说话,整个房间处在一种极度暧昧的环境里,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击溃他底线的一种暗示。
突然,阿兰的身子往父亲的下身移了一些,父亲不明白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