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炎热异常的身体在渴望着早点得到心之所想的浇灌,好满足我这几天以来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
我转过头朝张阿姨的店里望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坐在店里的两位客人已经踪影全无了,店里头也是处在空无一人的状态,我想估计是到了员工饭点的时间了吧。
于是我开始快步走到张阿姨的店门口,一看,果然里头毫无动静,连人的影子也藏了起来似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店里,随后快速地遛上二楼,接着又轻手轻脚地来到那间窄小的监控室门前,轻轻推开房门,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房门,再一反锁,顷刻间便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房间里出奇地暗,门关上后眼前便生出片片雪花,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世界了,片刻后才逐渐习惯这个漆黑的密室世界,因为监控画面传来的亮光开始为我照明室内的路径。
我艰难地摸索着四周,试图找到房间内的电灯开关,但是摸索了一阵子后才发现这件房间里似乎并没有安装电灯,于是我抬头向上看去,借着监控画面的余光可以依稀看清天花板干净一片,没有装有任何可供照明的电器,如此,我便只好放弃了开灯的念头。
昨天那盏被人推开的椅子在房间的深处,我走进一看,上面依旧布满了灰尘,彷佛它由始至终都是透明的一般,因为毫无用处,所以无人注意。
我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搬到监控屏幕前,然后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随后在椅子上坐下,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张阿姨果然在店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大到一楼大厅,小到三楼的小厨房,画面全都被监控收录在眼前桌上着两个屏幕里。
由于昨天我站的位置离监控画面还是有着一小段距离的,所以当时并没有看清监控的画面是否清晰,现在一看,画面不仅清晰,而且监控还安装了拾音器,可以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室内的画面和声音,这一点我之前是完全意想不到的。
我搜寻者上回父亲做推拿的那间房间,点了进去,结果却令我大吃一惊!张阿姨不仅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设备,甚至还在同一间房里安装了多个监控设备!以父亲做推拿的这间房举例,除了房间四面墙壁上方的隐秘位置都装有监控之外,墙体低矮出的角落里也安装了数个监控,可谓是360无死角监控!「张阿姨装那么多监控究竟是为了干什么呢?」
我在心里疑惑不解,不过可以确信的是,有了这些监控,张阿姨便可以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观看到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即便是这间房一次性来了十个小偷,也能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我不知究竟等了多久才等到父亲的到来,昏昏沉沉间我竟然睡了过去,直到监控画面里传来说话声我才睁开睡眼。
我轻轻揉着睡眼,眼幕朦胧间,父亲的轮廓开始映入我的眼中,等到我的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张阿姨已经关上了那间房的大门。
依旧是那间房,昏暗的灯光、窄小的按摩床、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毯子,一切如旧,就好像上次的画面从未终止,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间飘有花香且藏有偷窥洞穴的房子。
张阿姨笑眼盈盈地看着父亲,她试图帮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但是父亲推开了她,自己动手去解开了身上那件工装外套的纽扣。
张阿姨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含着笑脸,她从柜子里拿出几瓶体液,我在心里想着估计是上一次替父亲按摩时的推拿油。
父亲没有等张阿姨开口说话,自己便爬上了床懒洋洋地趴在床上。
他双臂垂挂在床的
两侧,还未消失的动作惯性牵引着他的双臂,使得他的双臂在床两侧微微摇颤着,但是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父亲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净了,工装外套、T恤衫、工装裤、工装靴,全身上下只留着一件黑色的内裤。
那件黑色的内裤像是尺码不合适的样子,父亲趴在床上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内裤紧紧地嘞着他的双腚,将他的双腚衬托得格外紧实又圆润。
张阿姨这次没有往父亲的身上盖上毛毯,她直接往父亲的后背倒上些许按摩油,随后轻轻地用指尖将按摩油推开,直至父亲的全身都被她的双手抚摸过为止。
张阿姨含着笑说道:「几天不见,还以为你不再来了呢!」
父亲不做言语,我想估计又是在装睡了。
张阿姨似乎知道父亲还清醒着,便接着说道:「其实你又在介意些什么呢?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算你在这里安守本分,估计梅姐在广州早就认为你已经过界了!」
父亲还是沉默。
张阿姨不管父亲又没有听进去,只是一昧地说道:「你还年轻,年轻的男人做一些出格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我们之间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你没回来,我没回都替你用手打出来而已……」
父亲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语气带有一些怒火和不耐烦,说道:「好了!别再说那些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阿姨听后笑着附和道:「是是是!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让梅姐知道!」
房间里开始持续很长一段寂静,监控画面里只剩下按摩床的吱吖声在作响。
张阿姨坐到了父亲的腰上,双手手掌抵着父亲的背部,开始用力上下推压,力道适当、受力均匀。
张阿姨边给父亲按摩着后背,边又说道:「那你为什么又再来了?」
父亲说道:「因为腰疼!昨天不小心又拉上了筋!」
父亲不想和张阿姨过多言语,所以他总是以最简单的语句来表达内心的意思。
张阿姨边用手在父亲的背上探索着边问道:「这儿?」
父亲「嗯」
了一声,随后张阿姨在那块地方用力一按,父亲疼得大口喘气。
她说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父亲又「嗯」
了一声,表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接着,张阿姨又是一波力气将自己身上的力气全心贯注地压向父亲,父亲垂着的双臂开始收了回来,紧紧地抓住床的两侧,身上的肌肉开始紧绷,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