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白底下乱晃,
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还可以继续治疗的闲话,头脑昏沉之下,却是不自觉的说出,
「效果还不够……下次……呜呜……s……下次……再治疗不好……嘿哈……
就杀了你。」
「好嘞,下一次治疗的时间……」
「明天。」
「就现在吧。」
李神浮狞笑,首次当面违抗云芝的旨意,炙热的双手再次放在已经颇为熟悉
的大肉脚上,「我会喂饱你的」
「督查大人!」
早已泛滥成灾,沦为第二个性器的足底肉穴,绝无法为在春药欲海中浸泡多
时的云芝提供任何维护理智的能力,李神浮的食指毫无阻碍的轻松按入足肉各个
敏感穴位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呜呜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要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毫无阻碍的高潮。
接下来几日,李神浮对云芝的「治疗」逐渐不做掩饰,作用从排出毒素,变
成来有益身心的防患于未然,至于每每按摩都会让女王大人体验大小云端漂泊的
暧昧事件,两人也是心照不宣。
按摩的频率由一日二次,到后来的随时随地,云芝在船舱上,被半催眠暗示
和已经被看光身子的自暴自弃的想法下,成日玉体赤裸,肥蛤和爆汁肉奶几乎时
刻都粘抹了上次按摩时的残留白液。
二人的无言享受在按摩椅,在药池,在办公室,在餐桌,在甲板,乃至跳入
湖水里,在满是肃杀风景的晋阳城中让至高无上的督查大人在安静的湖畔对着懵
懂的乞儿绽出淫贱拙劣的阿嘿颜。
无数次的降低,减少,暗中羞辱女王日益溃散的羞耻心,又徘徊中云芝底线
爆发的边缘。
直到最后,李神浮已经尝试着在按摩结束后,当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云芝的
面,和她亲爱的副手,永远冷静严酷的云琴小姐啪唧交合,男女肉欲膨胀麝靡的
石楠花气味,传入一旁昏沉的云芝大人的琼鼻中,滚烫巨硕的肉龙和云琴谄媚癫
狂的容颜如印象派油画一样,如分明有抬手可磨灭二人的云芝莫名的痴住,脸上
泛起微微潮红,小腹火热,足心发痒,眉目假装晕眩,玉手不自觉的扣紧的蜜穴,
肥腻的娇媚肉欲缠紧浪坡,竟然开始绝不符合身份的,拙劣的自慰。
「过来……给我……治疗……喂!!你听的到把……治疗……就像平常一样??!
……呜呜……已经痊愈了?……过来??……就像之前那样……嘶哈……??让
我自己解决……李神浮??……你胆大的过头了……今天就赏赐你……让云琴滚
开,,,呜呜呜!!这是!!嗷嗷啊啊啊啊哈你们!!!!」李少爷几日荒淫,
也没忘记多调教已经驯服的云琴,几番看似真情实意的漂亮情话,陪着不带一丝
烟火气的笑,看得云琴神色飘摇,再陪着催眠的手法戏弄喂辅,交合时滚烫黏糊
的肉龙轻挑细抚,让少女知髓肉味,跟斯德哥尔摩的患者般,被这仙儿半真半假
的情腔迷的六四颠倒。
李少爷无意跟云琴说了句,驯服云芝,夺了气运,许她做公侯的话,云琴也
只当是情欲交合时的开玩笑,还传了某纨绔自己迷藏的神曳拳,让他好生磨砺。
……
天边晨曦微露,人间
晦暗尽退。
原本因为张家糖厂的争夺,因为无人管制,越来越多的人下场,几家豪门家
破人亡,马匪劫宅也成了家常便饭。
因为军火权限在督查手里,坦克和激光A都放不出一声响,各门各派跟百多
年前的上海滩似的,使刀子的相互搏杀,偶尔出个旧时代的纯机械步枪,使计的
用刀的砸甩钱的,唱戏的铸铁的坐阴阳风水的,炼体的御剑的赶尸的,通通万类
霜天竞自由。
输,被屠,一无所有。
赢,卷些钱财,等下一场大渔。
总之,在这江湖道上,本来沆瀣一气的地下势力如今泾渭分明的分成无数派,
要么凶狠,要么阴险,要么窝囊,像是九头蛇一般相互绞杀。
丫鬟、会记、捕役、工匠,乃至衙门巡吏,警中校尉这类以往大乱中不会被
波及的存在,如今也惨遭杀戮。
一周过去,因为大量入场者的死亡,连带着他们入场的身价门票,一并搁置
在了这龙争虎斗适者生存的晋阳城里。
直到那帮人被云芝抽了魂魄的河上李家人,将晋阳城周边受邀请的豪强宴请
了大半,齐聚晋阳城城内,大伙知道那本事通天的晋阳城云督查,终于要入场定
调子,而原本第一批入场的河上老李,早已变成垫脚石的时候,各家才逐渐收手。
三日后,砍头大会天涩,阴寒,大风,金星烛照,云残虎生,主杀伐。
晋阳城中心,花园城,布有擂台。
擂台周边,大门敞开,商铺撤掉、高高矮矮的台阶架桥填了个干净,就连从
晋阳圣水太湖边连入城的小溪也了干净,图的就是六畜祭祀,尸横遍野,朝野裹
素的肃杀氛围。
这块风水楼,也是李神浮指导盖的,一点小心思肯定是在所难免。
周边来看的人稀稀拉拉,二百来人还站不满擂台的一角。
倒不是晋阳人就业多,缺了看热闹的闲汉子。
也不是晋阳人心肠软,见不得老乡掉脑袋。
实在是这两日,不见炎炎郝日,处处血雨漫天,举世无双的云督查,把城里
各角落撕了个遍。各地下里的帮派血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