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合为一体的时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抽搐和轻颤,可他还没射出来,且涨到不行。
稳定的频率向来是高潮的前提,不管是于她,还是他。
男人低吼着,却是只等待了瞬间,将她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让那嫣红湿润的花穴暴露出来,司桐还在高潮中的僵直和无力,眉眼间都是水润诱人,樱唇微张,无辜而又诱人。
他手扶着巨根,上面沾满了两人的液体,她还没缓过来,他又突地将那东西塞入她体内,顶到最深处,滚烫,火热而又熟悉的撑满感,那巨物又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啊……不行……”
连惊讶都来不及,又被带入那深深情欲里,剧烈紧缩的甬道被强势撑开,她那点力道哪里能够阻挡,只在抽搐中硬生生再次被贯穿,眼角都刺激出泪花来。
“嗯啊……受不了了……”
嗔怒地瞧他,却撞进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那张平日里情绪全无的脸,此时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眼底那冷漠的冰花和压抑的欲火烧得她喉间一紧。
“你……啊……”
痒到发麻,高潮又接一波。
她的腿颤颤地抖到不行,他却再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索取着,顶弄着,蛮横又霸道。
“你怎么……还不出来……”
语气娇娇弱弱,勾得他心痒,他喜欢她在他身下的样子,喜欢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都像是勾引。
她咬着唇,待智回了些来,眼角湿润,难受到不行,他却仍旧那般坚硬在她体内,撑满,抽离,花心被撞得酥软无比,内壁里他每每磨蹭过还发着痒,高潮后的身子更是敏感经不起寻常的撩拨,连续高潮在这样的刺激下太过容易,她却觉得自己快疯掉了,无法承受,受不了。
“别动了……呜……求你了……射出来好不好……啊……”
“嗯?”
他低声仅仅是个鼻音,脸部却更加禁欲似的面色不动,脸颊的红润和额间的薄汗却出卖了他,竟然有些,诱人。
司桐发怔了瞬间,心中某处有些发痒,他却似有所感地狠狠顶了她一下。
“啊……”
她有些想叫他的名字,却又有些不敢,只是喘着气,手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单脚站立累到不行,何况她已经泄了好几波。
脑中一瞬间明白面前这个人绝对有体力坚持到把她操弄得死去活来,那样她会死吧,下意识身子一紧,难受地只好服软,淫声言语地哄着面前的男人。
“你弄得我好酸……啊……里面……还要……”
下意识将身体贴向他,也让他顶得更加深入,直撞花心。
23、
急切而又热烈的撞击声仿佛响彻暗牢一般,司桐身子酸软地跪倒在地,他低吼一声,顶入到最深,半跪着将所有滚烫交付,大部分液体喷涌进了那剧烈收缩的甬道,抽出后依然半坚挺地在空气中抖动着喷出白浊的液体,湿了她的衣角。
司桐几乎是瘫软在地,撑着的手无力颤抖,张着嘴喘气,无法承受地湿红了眼眶,他射在了她身体里……
热热的,滚烫地填满身体所有的空虚。
极致的快慰感觉褪去后,双腿之间酸软发麻,心跳有力地响在耳边,脑海中一片空白的闪光。
将两人收拾好的古奉,将她打横抱在自己怀里,看着怀里人智未归却下意识揽住他脖子的动作,心跳都慢了一拍,竟然下意识凑近亲了她一口,软软的触感和红润脸颊都显得惑人心魄。
都说吃饱的男人最好哄,古奉此刻就觉得,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会答应,他想将他最珍贵的一切东西给她。
司桐正识游离,自然不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也注意不到那几乎能将她融化的表情。
她只觉得整个人骨头都被拆了一般,身子累得不行,眼迷离,也分不出精力管抱着自己的人做了什么。
她的身体喜欢他,这个事实让她难以忽视,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那样独特的气息萦绕,甚至是,连她自己也混合沾染了属于他的味道,完完全全地,每一寸,每一处。
在她体内,湿润的液体随着他们的移动滑出,从温润到凉凉地让她羞红了脸,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臂弯,更不敢见他似的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疲惫之下,那样异常又难以解释的安全感,她竟然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鼻尖是她发丝传来的清冷淡香,还有几分情欲诱人,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动作有多么轻柔。
脑海中是他们初次,也是在他的屋子里,也是这张床,清冷月光洒满床,诱人的黑夜妖精。
那一夜,在他回忆里太过清晰,这些日子来反反复复折磨,他看着睡着的她,和再度精起来的小兄弟,忽的勾起抹无奈的笑。
真是要她不够。
司桐在他放下自己时已经醒了一半,等到睁眼时,正巧就对上这么一抹难以招架的笑。
“你……”
几乎是全身一抖,这种不妙感……
虽然猜到了他是将她带回了他的院落,可此刻环顾四周,脑海中钻出破碎的画面,心下里只觉得,果然……是真的……
“怎么不送我回去?”
她望进那片漆黑海洋,深邃地像是瞧不见底,此刻却觉得心里再无抗拒。
习惯二字,她从此刻心里竟生出些可怕。
一而再,再而三。
她已犯了大忌。
24、
可是,她是司桐。
从九岁起,她就是司桐,毫无秘密的司桐,完全属于沈府的司管家。
可这些年来拼了命一般往上爬,何尝不是在找那个人,那个她必须用生命去守候却在一开始就遗失的人。
她多么清楚,有可能在下一刻,她就能发现那个人的踪迹,也有可能,是一生,终此短暂的人间一生。
若回不去冗殿,她的生命约么也只如这些凡人一般短暂。
那么,在找到之前,在找到那个人之前,她能不能,稍微地任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