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漂亮的蓝色眼睛漫上一层水
汽,嘴唇也被她死死咬住。她的内部相当紧,而且显然是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子,
她得不到任何一点的快感,只能感觉到劈开身体般的疼痛,她从敌军呼啸的燃烧
弹下幸存,却又只能在男人身下苦苦挣扎。「你知道吗?」男人在快达到顶峰前
俯下身子,语气充满了嘲讽,「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也经常被那么干?她那么漂
亮,爬得又那么高,怕不是也要付出些见不得人的代价吧?」
她僵住了,随后用力地挣扎起来。男人发出一阵愉快的嘶吼,在她体内冲刺
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显然年纪过大,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便泄了出来,从她体内
抽出阴茎,用袖子磨蹭她的脸颊,企图擦掉她挣扎间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她仍然
麻木着没有反应。她不明白这一切,不明白男人对她的任何欲望与感情,也不知
道他做下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疼痛,她对这一切没有任何感知。她闭上
眼睛,被入侵的伤口还在发痛,但她突然感到疲倦袭来,就睡着了。
*
醒来时已经接近午夜,房间里仍然空无一人。床单被奇怪的体液弄脏了,她
在被子下面完全光裸着,掀开被子下床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缓慢地走到
淋浴间,男人留在她体内的液体从她两腿间一直流到小腿弯。她取下花洒,洗掉
她腿上的痕迹,很快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重新留下大片水痕。她用手指沾了点
液体,下意识地闻了闻,腥咸的气味让她一阵反胃,立刻下定决心要把所有液体
从自己体内清除。她刚企图用手触碰自己腿间闭合的褶皱,露出了仍然在疼痛的
红肿着的隐秘裂口。白色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大股地涌出来,滴到大腿上和地板
上。
*
破旧的木门并不能完全关严,这让一开始在走廊里抽烟的男人能够看到她的
全部动作。赤裸的白皙双腿上的液体和自己在她身上短暂留下的抓痕清晰可见。
她走到浴室,困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痕迹,有点犹豫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体内,
丰满的乳肉随着她的脚步微微颤动,粉色的乳尖因为接触到冷空气逐渐挺立了起
来,浅色的短发散乱地披在脸旁,鼻尖和脸颊泛着一点红,坐在淋浴间的踏脚凳
上双腿大开着。她的身材曲线相当漂亮,深层积累起的肌肉表面被一层女孩子特
有的软肉覆盖着,摸起来温软而富有弹性。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扶着自己的大腿,
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指尖滑开腿间的褶皱,进入自己体内,微微分开手指让液
体流出来。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腿间被自己蹂躏过的红肿穴口和从未被触碰过的凸
起。不知是触碰到了自己体内的哪个部分,她皱起眉头,竟露出一副专注的表情,
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接着她做出了个错误的决定,将手指向自己体内深处送了
送,这导致她被陌生的快感击中,脖颈扬起,身体颤抖,穴口下意识地绞紧了手
指,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低声呻吟。
他还是没有与自己的欲望斗争成功,在他开门进屋的五秒钟内,她竟然已经
迅速抽出了手指站起身,摆出了一个相当防备
的姿态,但对他来说突破这层防线
仍然轻而易举。出于对疼痛的畏惧,她本能地又一次企图反抗。「Lssm
Ruhe.」她态度坚决地说,「请别骚扰我。」但他仍然轻易制服了她,这次他温
柔而富有经验,充满耐心,在她的敏感点上轻柔地碾磨,在她的花蕊处打着圈按
压,她开始从一开始的抗拒和退却逐渐被打开变软,最后彻底在他的阴茎上被点
燃了欲火。她因为被触碰敏感点而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他不得不伸手支撑住这
个相当高挑的姑娘,她的浅色短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她的额头上,在他的肩头
来回摩擦。他能感觉到她的理智在与情欲抗争,每当他发现她神智清明时,便加
快抽插的速度,将她重新拖进情潮的深渊。
她咬紧手背达到了高潮,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逐渐变得松软湿
润,最后从内涌出了大量液体,和先前他射进女人身体里的体液混在一起。
*
她只有两种结局,而命运总要选择两种结局中的一个。
那天还是过早地来临了,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着雪茄,听着外面的叫声与
脚步声,有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有人喝得大醉,也有人偷偷地开心,因为自己
将要结束长久的驻守回到德国。他不忍心去看人们哭号着解开她七零八落的舰装,
搬运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肢体。他难以置信,曾经在自己身下高潮着的性感女人,
为何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毫无生命气息的碎块。等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在
最后的葬礼上了。她显得相当平静,紧闭的双眼处睫毛都清晰可见,脸颊和嘴唇
苍白,完全失去了任何生命的活力,薄薄的嘴唇紧抿成直线,双手交叠在身前,
手套下他迷恋的修长白皙的双手奇迹般地未受任何损伤,修长的双腿被套上了裤
装,他知道她没穿上裙装的原因,她的腿早已面目全非。「再见。」他小声说,
随后亲吻了她的额头,站直身子后,他又凝视了她的脸一会儿,突然有了一个奇
特的念头。他俯下身子,这一次他触碰到了她冰凉的嘴唇。
「妈的,变态。」有人骂骂咧咧地说,一把把他从女人身边扯开。
如果他可以,他真想找个冰棺,将她的肉体永久封存在自己的私人领地。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