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她说,最后微笑了一下。
*
他已经进入了难关,自从无意间看见她穿着丝袜的双足后,他突然不知为何
对她产生了疯狂的迷恋。在铁血,人人都迷恋她的姐姐俾斯麦,像崇拜电影明星
一样在家中贴满她的海报,尽管她算不上姿容绝顶,顶多算是个长相有鲜明特色
的美人。如果她愿意,成千上万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裙下,愿意跪下亲吻她的
脚。而她又离开得太过迅速,这让她神秘的美好之中又多了一层鲜花凋零的惋惜
*.但他偏偏只看中了她的妹妹,她被姐姐的光芒掩盖,长期驻守在北海的冰水里,
除了她的随军海员,几乎没有其他人见过她。别的人除了知道俾斯麦有个妹妹之
外,几乎没几个人清晰地记得她的具体长相。这让他有种沾沾自喜的快感,仿佛
这具美妙身体被长久埋在冰川之下,现下已经被他独自一人发掘、占有。他可以
把她的肉体摆放在私人领地的正中央,仿佛胜利女神的雕像;也可以像他最狂野
的梦里那样对待她,亲吻她苍白的嘴唇,啃咬她白皙的皮肤,爱抚她修长的双腿。
怀揣着这种疯狂的念头,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重复实践当初让他成功
追求到他妻子的花招,他邀请女人共进晚餐时她并没有拒绝,但在他提出过夜的
请求时,她委婉而迅速地脱离了。没关系,他想,她也许在战斗中称得上冷静果
敢,但在这方面完全像一张白纸,纯净得让人吃惊。他有把握剥开余烬,找到她
深埋的火种,让她的爱欲灼烧得炽烈。凌晨站岗时,他瞥见女人很疲倦,蓝色眼
睛里布满血丝,他邀请女人去他的值班室休息,仍然被拒绝了。
如果不是战争中发生的那场意外,他可能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关系了。他有漂
亮的金发妻子,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受过教育的他不会如此轻易地背叛自己
的妻子。提尔比茨小姐只是她在北海驻守的一点精神寄托,尽管她反复出现在自
己的梦里,让自己经常醒来后大汗淋漓,床单透湿。1943年秋天一个阳光明媚的
日子,他刚满三十八岁,疲倦地从连续三天轮值的疲倦中恢复过来,发现她已然
重伤,昏迷不醒。
那天晚上他沉默地坐在黑暗里抽着烟,不是为了她的受伤而心痛。他听人一
遍遍说她很勇敢,和她的姐姐一样勇敢,却被皇家的空袭搞得遍体鳞伤。他隔着
修理间厚重的铁门听见嘈杂的机械音,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是普通女性,而是
提尔比茨号战列舰,俾斯麦在大西洋战沉时他没有想过,她背着舰装出海的时候
他尚未认识到这一点,但修理间还存放着她破损的舰装,她白皙的仿生皮肤下藏
着的钢制骨架,伤口处暴露出被烧灼得焦黑的金属和颜色诡异的内循环液。他和
铁血的所有人一样,曾一度竭尽全力,想象这几个女孩子是活生生的人类,但突
然之间,一切谎言都被扯开,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而最为急迫的真相是,她只能
活几年,战争结束后她就会被拆解,或是像她姐姐那样长眠在海底。他的寿命相
比之下无穷无尽,而她的只有短短几年,彼时在其他海域,白鹰姑娘海伦娜的葬
礼刚结束不久,一大束百合花瓣正随着海浪起伏漂往大洋深处,但他一无所知。
头顶盘旋的轰炸机告诉他,她随时都有离开的危险。
这种念头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
她看起来精神好了些,也已经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他又看见女人时,她正穿
着病号服半靠着看报纸,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他推开门,坐到女人的床边。他调走了所有维修人员,这让他能独享他的姑
娘。此时那种想法又出现了,着了魔似的攥住了他的心,让他不顾礼节和她的伤
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欲望在他心里增长,让他双眼发红,他压住女人,一
把撕开了她单薄的
白色衣服。当时正值训练期间,整栋建筑物内几乎没有人,她
在反抗,但只是轻轻地推拒他,这样的挣扎被他轻易压制,他发了狂似的亲吻她
的耳垂和裸露的胸脯,最后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
她没有反抗。这让他兴奋不已,认为她只是太过矜持,实际上欲火和自己想
象中的一样强烈。事实上,她心智魔方的程序已经录入了所有的信息,这个致命
的程序限制了她的所有动作,她没办法反抗铁血的任何一个人,只能用手轻推或
躲闪。他把手伸向她只穿了一条白色棉质内裤的下半身,轻松地找到了她下半身
的入口,在没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暴地将手指伸进女人体内。她的手臂无力地
挡在身前,他索性抽出手指,一把抓住她的手狂吻,嘴唇掠过她修长漂亮的手指,
舔吻过她的每一个指关节,接着彻底跨到她身上,阴茎挺立起来,在他的军装裤
下发硬,他抓住女人的手往自己胯间送过去,在女人几乎没有体温的手指摸到自
己的阴茎时几乎射出来。接着他又一把搂住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热度传进她的体
内,同时将性器送进她体内。她发出嘶哑的痛呼,因为疼痛而挣扎着想要远离,
他一面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哄孩子的语气在她身边低声说话。她藏在军装下
的胸乳相当丰满,乳尖粉嫩,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仿佛那是易碎的陶瓷,下半
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快感在他体内逐渐积累,尽管他身下的女人痛得脸色
苍白,几乎只能发出破碎般的喉音,额头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