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酒让她的伤口发痛,她却只觉得安详。
她的乳房流出汁水,她的阴唇被淫液打湿,
她请求恩奇都继续刻字,
她对天空说:
伊什塔尔啊,阿努的女儿,
这才是乌鲁克献给您的祭品,
吉尔伽美什,她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
本是淫乱女,却当了国王,
还有麦酒女神酿的酒浇在她身上!
伊什塔尔仍然没有回应,
她没有嗤笑,也不曾允诺,
但公牛依旧跳到母牛的身上,
公驴仍使母驴妊娠,
街市上男人使处女怀孕,
男人与少女仍日夜交欢。
她没有去往不归之乡,
伊什塔尔,她去了哪里?
吉尔伽美什委托女神西杜丽,
利用她女神的智慧,
去底格里斯与幼发拉底河间的土地寻找,
报酬是最好的一批麦子和黄金的笔。
然后她翻身看向恩奇都,对她说:
美丽的恩奇都啊,我在梦里见过你。
你污辱我的名字,
你伤害我,用黄金在我身上刻字,
你折磨我,用麦芽酒加剧我的痛苦,
可我为什么并不愤怒?
可为什么我下体的爱液不停?
为什么我反而想要高潮想要呻吟?
吉尔伽美什讲起她的梦境:
啊,恩奇都,我梦见你也梦见你的名字,
我看见天上的繁星现于我前,
它们一直落向我,像一块磐石。
我想举起它,它太沉。
我想推动它,但无法移动它。
我举起它,放到母野牛宁孙的脚边,
宁孙,我的母亲,视它为我的对等物。
我将像妻子一般,爱它,爱抚它拥抱它。
我梦见一把斧子,
它是一个朋友,将成为它朋友的救星。
我梦见你,恩奇都是你的名字,
你就是来自天空的磐石,你就是斧子。
你拥有力量,无比强大,
同我一样,你的力量也像来自天空的岩石。
我像妻子一样,将会爱你,爱抚你拥抱你,
你将拯救我,成为我的救星。
恩奇都于是羞辱她,
用黄金的刻刀将国王的劣迹刻满她的皮肤。
恩奇都于是伤害她,
拿烧红的铜链抽打她的身体。
恩奇都于是折磨她,
将海水洒在她的伤口。
吉尔伽美什主动迎接恩奇都的伤害,
她用自己的智慧,
找到最私密、最危险和最敏感的地方,
用它们迎接恩奇都的折磨。
吉尔伽美什,她剧烈地高潮。
她的乳汁喷出半里格,
如同雨打湿乌鲁克的土地,
她的爱液射出半里格,
如同流水冲洗乌鲁克的土地。
吉尔伽美什淫乱地呻吟着,
听到她的呻吟,
街上的男人解下了腰带与处女交欢,
城里的妇女主动脱下她们的裙子,
恩奇都也迷醉于她的快乐。
她的声音颤抖,她对恩奇都说:
让我吉尔伽美什高潮者,
我愿当她六天七夜的奴仆!
但你,恩奇都,我不止要成为你的妻子,
我不止要爱你,爱抚你拥抱你,
我还将把国王的位置给你,
做你永生永世的奴仆,
只要你让我快乐!
恩奇都拒绝了吉尔伽美什:
我教给你的是沙姆哈特的乐趣,
是我恩奇都的乐趣,
现在也是吉尔伽美什的乐趣。
你怎可一个人去当那奴仆,让我失去乐趣?
我也想当你的奴仆,
你予我快乐,而我不予你,
难道我的请求你会同意?
我可成为国王,但要与你一起,
就像服侍一个男人的两个少女。
我可成为你的主人,
但也要作为你的奴隶。
吉尔伽美什思考恩奇都的话,她说:
恩奇都,我想成为你的奴仆,
所以我也要是你的主人。
我想成为你的朋友,做你的恋人,
与你举行婚礼,做你的妻子,
你若没有父亲,卢伽尔便是你的父亲,
你若没有母亲,宁孙便是你的母亲,
我要做你的姐妹,如果你没有亲戚。
恩奇都,我的主人与奴仆,我的国王与臣子,我的妻子与丈夫,
我愿做你的恋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恩奇都说:
谢谢你,吉尔伽美什,我有我的母亲,
但今后卢伽尔便是我的父亲,你便是我的姐妹。
我可与你结婚,成为你的妻子,
我可寻求这城里的勇士们,
为你生下七个孩子,
这是我的使命。
但是,对不起,
我的朋友,我的主人与奴仆,我的国王与臣子,我的妻子与丈夫,吉尔伽美什,
我不能做你的恋人,
我的爱情不属于你,
我的爱情,只属于我的母亲。
吉尔伽美什带着国王的愤怒,对恩奇都说:
是谁?在我之前就占据了你的心?
我命令你,忘却与她的爱情!
若你还记得她,我便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