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啊,吸引来蜜蜂和蝴蝶,
粘稠的爱液啊,让男人在她身上发狂,
她发情的身体,日日夜夜吞吐着肉棒。
淫水与精液打湿了泥板上的文字,
民众的不满被悠长的呻吟掩盖。
夜以继日,她用脚便让男人射精。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淫言与秽语涂遍了众神造的躯壳,
丰满的肉体却让人们逐渐消瘦。
夜以继日,她用手便让女人高潮。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女人们向阿鲁鲁哭诉她们的苦难:
女神啊,创造者啊!
纵使勤劳而美丽,
丈夫不再投入她们的怀抱。
年轻人的新娘转身乞求吉尔伽美什的抚慰,
勇士的女儿弯下腰将初夜交给了牛羊。
对天神阿努,男人们说:
天神啊,造物主啊!
这发了情的野牛,
她无边的渴望,比冥界还要深沉,
她幽邃的肉穴,比波斯湾更难以填满,
这饥渴的牧羊人啊!
天神阿努留意了他们的抱怨,
他说服阿鲁鲁,伟大的女神。
女神阿鲁鲁啊,净手后,
拿起少许泥土,飞洒于荒野。
荒野中她创造了恩奇都,一位英雄,
沉默之女,尼努尔塔赐予她力量。
她的阴毛茂密如野兽,
她有着男人般的短发,
她不识一个人,更不识一个国家。
阿鲁鲁并不下达命令,
恩奇都也不知道她的使命,
她把动物的尿液涂抹在下体。
她在森林里种下草原花的种子,
她在草原与蹬羚同食青草,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的子宫浸泡在精液里,却不得生育。
一位猎人,设置套索的人,
在饮水池塘看到她的身影。
一天,两天,三天,
他观察着她,他暴露了所在。
于是她返回兽巢,与它们分享她的肉穴。
猎人不再能猎取食物,他对他的父亲说:
我的父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野兽。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流连于兽群,与它们做爱,
她交给它们与人性交的快乐。
食肉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精液充满她的阴道,她却不得生育。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猎取食物。
他的父亲开口,对这位猎人说:
我的儿啊,去乌鲁克城,去寻那西杜丽,
她是酒的女神,智慧有如河流般充沛,
去吧,朝乌鲁克而行。
去吧,我的儿子,也去找沙姆哈特,那个神妓,
她是个少女,却能取悦神明。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的小穴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猎人走了七个月的路,来到了环城乌鲁克,
面对神官,西杜丽,猎人说:
女神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兽群。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交配,
精液充满她的阴道,她却不得生育。
食肉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这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获取食物。
西杜丽对猎人说:
去吧,哦,猎人,让少女沙姆哈特随行。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将懂得女人的乐趣,并将它教给吉尔伽美什。
她的小穴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的眼眸不再能使那雄兽发情,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七百个拜尔,
猎人领着神妓,
他们在白天采摘果子,维持他们的生命,
他们在黑暗之中做爱,以此度过夜晚,
少女的外袍被泥土玷污,
神妓的足底被路途磨损,
七百个拜尔后,沙姆哈特来到了恩奇都前。
恩奇都注视着,沙姆哈特解下她的外袍,
她赤裸如恩奇都,缓步走向兽群。
她身上满是伤疤,堆积的淤青改变了她的肤色,
她左乳缺失了半块乳头,
她光着脚一路走来,糜烂的脚底流出脓血。
出乎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滴满了行过的泥土,
她只是平静地微笑,缓步靠近恩奇都。
恩奇都注视着,神妓来到兽群前,
她少女的肉体已然残缺,却有超越一切的美。
她让猛兽咬断她的脚踝,以示她的无害,
她让利爪撕开她的腿,以示她的友好,
她让咬痕布满全身,以示她的诚恳,
她捧起动物的尿液,涂抹在身上,
她只能跪倒在地,用膝盖向前。
不如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沾满了行过的草叶,
她只是恬淡地微笑,慢慢靠近恩奇都。
她向神明请求,愿血流如幼发拉底河般不息。
伊什塔尔降下赐福,祝她不因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