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爹便是这样,总叫她手足无措。
李梨儿心胸翻滚,眼泪也翻滚,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是……爹,我是真心的。”
说完,便两眼一闭,不管李琎暄作何反应,搂着他就亲。
她是真心的,她说不出,也不敢说。
千万句话只得这么一句,她是真心的。
李琎暄弯腰任由她亲了许久,等到她松开了,才喘了一口气,倒在边上的太师椅里。
李梨儿哭得厉害,却也丢弃了先前的怯懦,坐到他腿上,搂着李琎暄又含了唇亲吻起来。
她穿着厚衣裙,李琎暄往她腿间摸了几回,隔着衣裳,腿根只觉得是轻柔的磨蹭。
越发叫人心生欲念。
衣裳解了一层又一层,剩下最里头的一件单衣。李琎暄在胸乳上揉捏几下,掌心磨着的乳尖也硬挺起来。单衣被他撩到胸上,手指捏着乳尖玩弄。
嘴里也钻进一条柔软的舌头。
李梨儿化了一般,软在他身上。
下身正是顶着他的东西。
眼看那话儿一点一点硬起来,起初不过是碰着她的穴磨蹭,后来硬得厉害,那话几乎要将里裤也顶一些到穴口,绸子做的里裤一个劲在她嫩肉上磨蹭。
李梨儿给他顶了两回,穴里几乎是吸着里裤,吸了片刻,里裤又沾湿了,贴到他那话上。李梨儿隔着里裤往他物事上套弄,穴里又隔着里裤吮吸他的物事。
磨了几回,穴里丢得湿嗒嗒的,她还要往李琎暄身上凑。
李琎暄搂着她到床上,两手撑着床榻,压在她身上。
李梨儿喘得胸乳起起伏伏,李琎暄头低一些,乳尖便硬硬一颗挺起来,好似要往他嘴里送一般。
李梨儿不敢看他,闭着眼,冷不丁胸乳给他热热的嘴含着用力吮吸,捱不过叫喊起来。
“爹,太……太用力了……”
“爹……爹爹!”
“爹爹……弄……弄弄我……”
这话刚出口,李梨儿便惊得捂着嘴,望着李琎暄不敢说话。
李琎暄也沉静。
他想起李梨儿两眼带泪同他说:我是真心的。
李琎暄又靠近她几分,脱了她的里裤,掰开腿去拨弄她穴口的嫩肉。
那处正淌水,湿湿的,指尖靠过去便咬住了,内里吸得厉害。
李琎暄另一只手拉开她的手,眼见她小嘴张着,红艳艳水润润的。
手指摸着唇玩弄一会儿,李梨儿竟含住了,舌尖在嘴里绕着他的指尖舔弄,手指往嘴里在伸一些,舌尖便绕着他的手指顶蹭。
李梨儿两手乱摸,摸着他身下硬挺挺的东西,已然是十分渴求。
“爹爹,弄弄我,弄弄我,到穴里来,求你,求你。”
她这样骚骚的叫喊,每一声都叫得李琎暄心口发震,他便最吃这一套。
脑子里尚有些理智,李琎暄仍是不动,不过是手指在她穴里玩弄。
李梨儿禁不住浑身沁汗,穴里更是流出许多淫水,沾得她腿间湿湿滑滑的。
实在骚得狠了,李梨儿挣扎着起身,搂着他硬是把李琎暄反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裤头,张腿往他那话上坐。
穴口刚含进一个头,又猛的锁紧了,内里淫水横流,连李琎暄也给沾湿了。
李梨儿含着也无力动弹,只能趴在他胸前,内里用力,吮着那话解痒。
俩人黏黏腻腻,缠了好一会儿才又分开了,各自整理衣裳。
李琎暄穿好了,随手一压床榻,正巧压在李梨儿的脚踝上,摸到一条红绳。李梨儿被他抓着脚踝看许久。
红绳串三四颗棕褐的菩提子,还串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色三角符,是个保平安的样式。三角符是蝉翼一样薄却不透光的绸缎制成,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谁给你的。”
自然是大郎给的。
二郎那日忽然疯魔一样问他要个灵验的庙求平安符,他担心李琎暄,也挂心李梨儿,当天就给她弄了这个平安符。
玉环还在他衣袖里放着。
李琎暄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他先给了。
怎么李梨儿竟已经有了一枚平安符。
怎么他又行差踏错一回。
李琎暄脑子里一团糟,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压下去了。
怎么大郎竟对李梨儿如此上心么。
你怎么能拿别人的物件,这话李琎暄说不出口,可他也实在憋闷。
李梨儿还理着衣裳就听闻床榻闷闷的一声,砸了什么东西在脚边,李琎暄已经摔门而去。
等她再仔细翻了一下,才翻出一个玉环来。
她也不不知怎么好端端的,李琎暄又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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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能写甜的,写完这章很想说这是糖糕!
这是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