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扔掉!
“那日姑娘语气,不无惋惜,疏某便动了囚禁……”
似乎疏渊引的意思是,杀手动情,很是有趣,索性捉来戏弄一二,当养个禁脔。
一剑生打断他:“别说了,你不是这种人。”
疏渊引不动声色,“怎讲?”
“你是这种人,那日我必先砍了你,怎会跟你滚来滚去?”
“你又怎知我不是故意装出可怜无辜诱你上钩?”
一剑生烦躁的拽着身上的纱,最后才嘟囔道:“你那日可不是现在的语气貌。”
你现在的城府心机是假的,那天温柔是真的。
疏渊引低眸瞧了她好一会,才摸了摸她头,道:“不欺负你了。”
一剑生第一次遇见别人对她这样(大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因此她愣愣的“哦”了声。
这事儿过后,一剑生不在骚扰疏渊引。
但是疏渊引开始欲求不满了。
一剑生被疏渊引抵在屏风上,被男人亲的浑身酥软,她勉强躲避着男人的吻,喃喃道:“别这样……”
疏渊引含着她的唇,舌头不断扫过她的牙齿,“把舌头伸出来。”
一开始一剑生还能抵抗些许,后来疏渊引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拂过,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她脆弱的颈子,一方面一剑生满心警惕对方突然动手,自己血溅五步(杀手职业病),另一方面她越紧张,疏渊引的动作对她影响就越大,脖子上的酥麻放大了无数倍,这时候冷不丁听男人说了句,“十七,乖。”
她撑不住了,颤巍巍的打开齿关,伸出舌头,让对方纳入口中,或咬或舔。
疏公子满意了,他吮着一剑生矜持探出的一点舌尖,轻咬慢舔,不一会就带着抗拒的杀手小姐与他交缠,见过大风大浪的一剑生似乎被这种赤裸裸的舌吻镇住了,耳朵尖泛了点红。
这样就害羞了。
疏渊引想。
男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动作的意图,他品尝完一剑生,看着姑娘怔怔的模样,低哑道:“好姑娘,不要咬牙,让我进去。”
一剑生脸顿时红了。
请你斯文点啊,进去……不想歪不可能吧!
一剑生完全不懂自己了,就只是亲了亲,她怎么就喘息不停,软的跟摊水一样了?
还有,怎么就打开了齿关,任由对方伸进来舌头了?
唇舌交缠,水声隐隐,疏渊引抹了她嘴角流下的津液,沾水微凉的手指点在她的乳尖上,一剑生忍不住一抖,可是却被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
一剑生有点恍惚。
好吧,疏公子刚刚喝了点茶水,泛苦。
在这深刻的舌吻时间,一剑生在无边欲海中,走了。
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走的想法:“别喝苦茶了。”
疏渊引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朵:“唔。”
一剑生的伤口虽然愈合,身体内却有残余内劲流窜,疏渊引怕她身体里的内劲汇聚,伤害五脏,因而最近常守在她身边,白日短暂小憩,夜里饮苦茶提作画,生怕这家伙在作出个好歹来。
但疏渊引完全没有向一剑生解释的意思,他这样的人,虽然平时没有架子,可骨子里到底还是端着清贵的身段,要他去跟一个不肯承认喜欢他的人讲,我为了你好这样那样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疏渊引只是含糊道:“你很甜,方才吃了什么?”
一剑生顿时跑调谦虚:“哪里哪里……你在摸哪里?!”
雪白浑圆的胸乳,红嫩的乳首,沾了一点她的津液,像是夏天透亮的红润浆果。
疏渊引有点想尝一尝。
鉴于他们现在关系还不是很亲密,他退了一步,先揉一揉。
本来嘛,生的这么漂亮,想尝一尝也很正常啊。
一剑生这时候福至心灵察觉疏渊引进一步的意图,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劝他:“疏……公子,身为一个清高风流,别捏!”
疏渊引一听她话头就知道她想讲什么,手上动作越发大,拍了拍她的乳儿,雪乳震颤,好看的紧。
“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男人捏着自己乳头拉扯,一剑生觉得不能跟他废话了,省去铺垫,直奔主题:“身为一个这样的公子,你怎么能跟我这种,啊哈,这种人,”一剑生软软的喘气,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适合跟斯文公子谈话的词藻,“你来我往呢?”
这种粗鲁的事儿不适合你,你应该去吃雪喝云跟仙女在梦里巫山云雨!
疏渊引面无表情,故意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追求那些个清风雅乐了?”
一剑生:“……”
疏渊引闲闲:“我不过一俗人耳,跟女人上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一剑生:“……疏渊引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诗书礼仪四书五经特别会,新朝第一年科举,疏渊引身为武状元却把文状元问倒了,你哥这么强,你也不像啥都不会啊。”
疏渊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剑生的乳头,他看着十七的表情,看起来刺激非常之大,他随口道:“哦,疏渊引,确实有这么个人名。”
一剑生:“?”
“你说的那些,算是爱好,我只是个爱好多的俗人。”
一剑生:“等等,你说的确实有这么个人名是什么意思。”
疏渊引含着她的乳头咬着,口齿不清道:“世上有疏渊引,也有疏渊渡,只不过这俩名字恰好都是我在用。”
一剑生:“……”
疏渊引完全没被一剑生的状态打扰,他淡定的抚弄着她腿间,手指陷在合拢的贝肉里抽动,察觉湿意,他居然刮了刮穴口,叹气道:“十七饿了么?都湿了。”
一剑生想维持死鱼眼,但是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进出和看着疏渊引好看的手在自己腿间耸动又是另一回事,亲眼看见对方如何侵犯自己,他的薄唇吮着自己的乳儿,小腹仿佛迫不及待的泛起一股酸意,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了。
“你……啊哈……”
疏渊引眼第一次犀利起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