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家伙。
「对啊!老公都不认得吗?他是妳最爱的卤蛋啊!」
「卤蛋」她美丽的双眸慢慢睁大,从迷惘转变为惊骇。
「对啊,他是卤蛋,妳认不出来吗?」
「卤蛋怎么变这样?」冲击过大,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对啊,他就快死了」现场主管冷血说:「但别太难过,他的种会留在妳肚子,由妳生下来,替他们家延续香火。」
「不不要再有人死」诗允摇头,那无辜美丽的表情,完全难以接受含卤蛋的结局。
我不禁怀疑我变成目前这种样子时,她有没有此刻十分之一的难过。
「没关系啦,虽然人快死了,但妳看」郝明亮将她的小脑袋推高,让她视线看向自己跟含卤蛋的下体。
「妳最喜欢的两颗大睪丸比之前更强壮了,里面都是充满活力的健康精虫呢!」
「嗯不我没有喜欢」她羞红脸否认,想将头转开,却被那狗警牢牢抓着后脑,而且继续用下流话刺激她。
「每只精虫都像牛蛙的蝌蚪一样大,又强又猛,虵们会钻进妳好色的子宫,在里面乱撞乱闯,」
「别不要」她呼吸变得急促,合不住的下体,鲜嫩粉红的肉缝居然在流出爱液。
「啧!这身体还真好色」狗警从无毛的两腿间勾起一条晶莹水丝。
「是不是光听就很兴奋?」
「没没有不要说」她哀求对方,但双眸早就罩上一层迷雾。
「这些大蝌蚪会在妳的子宫里,用力强奸妳排出来的漂亮卵子」
「嗯嗯」掩不住的娇喘从她口中发出,那被调教到不正常的肉体跟脑袋,光是听这种荒唐内容都会发情!
我悲哀看着这样的前妻,根本难以想像那是当年清纯纯洁的女孩。
「不是强奸妳漂亮的卵子,是轮奸才对」韩老板也加入言语凌辱。
「嗯」跟手腕绑在一起的脚ㄚ,两排秀气脚趾已不自觉紧握,那些畜牲下流言语的侵犯,让芳心陷入淫堕乱流。
这时三名白衣胶鞋的男人走来,前头两鬓花白、皱纹深刻,研判应有六旬以上,跟在后面的两名目视大约都三十出头,各提着一袋工具,状似较长男人的助手。
「我们的取精师傅来了。」现场主管说。
「来了!来了!嘿嘿」郝明亮莫名兴奋。
「这位严师傅,是我们首席取精师跟取卵师,替公猪和母猪取精卵已经有四十年以上的经验」现场主管介绍。
「替豚类取精卵理所当然,毕竟此处是养猪场,但有替畜人取过吗?」张静质疑。
姓严的取精师用一声冷笑当作回答,看来也是跟他一样,同是自负的「专业」变态人士。
现场主管急忙打破尴尬气氛:「严师傅不止是种畜的取精卵专家,也经营泌尿和妇产诊所,虽然差一张证件。」
「那不就是密医?」郝明亮直接点破。
「警官有所不知」现场主管说:「严师傅只是不屑那张医生牌,但他的医术一点都不输台面上的泌尿科跟妇产科名医喔,从男人割包皮、入珠、治菜花淋病,女人催卵、打胎、分娩,还有男女人工授精、试管,严师傅没有一样不会,他的诊所开在华西街那边,是很多道上兄弟、嫖客游民,还有站壁查某(妓女)奉为神明的人物呢!」
听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眼前老家伙,居然还是个地下密医,专为黑道、嫖客跟妓女服务,要这种人来替含卤蛋跟诗允取精卵进行人工配种,简直
是奇耻羞辱!
「尤其严师傅最利害的地方,就是能让公母畜在最兴奋的状态下抽取精卵,听说这样得到的精卵会最浓厚、最健康,量也比一般多出三成以上!」养猪场主管滔滔不绝。
「原来如此,老夫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张静听闻后,态度明显收敛起来。
「那快点进行吧,我等不及想看师傅的手艺了!」郝明亮猴急道。
「第一个步骤是要清毛跟消毒。」现场主管说明。
取精师的助手用慕斯喷满含卤蛋的巨卵,接着拿出亮晃晃的剃刀。
含卤蛋那两颗睪丸久未整理,长了不少粗黑蜷曲的阴毛,要除毛我还能理解,但诗允经常性维持白虎状态,现在三角害羞地带也只冒出如春芽般幼细的耻毛,另一名助手却也在哪里喷上丰厚慕斯,然后用锋利刮刀划出白皙无暇的雪丘。
目睹清纯前妻张着大腿,跟被送作堆的蠢男一起绑在铁格上,让人同时进行毫无尊严的除毛作业,堪比此处豚类还不如,但两人却毫无廉耻自觉,只是在「嘎嘎」的细微断毛声中不安份扭动。
「别乱动!」助手斥喝。
诗允被骂后努力维持姿势,看她手腕脚踝互缚、捏拳叩趾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疼她的煎熬、又愤怒她的堕落!
但刀口慢慢的在羞耻地带滑动,让熟热的胴体很快又受不了而颤抖,尤其那帮她刮毛的畜生,另一手还按在敏感的部位协助下刀,被迫张开的两腿间,鲜嫩花缝就像泡在胶水般泥泞,连小巧的肛门都因为荷尔蒙的分泌而油亮充血。
「听不懂人话是吗?不要动!」助手责难。
「嗯嗯对不起」她双眸迷惘而辛苦:「这样会痒」
「会痒是吗?还是会兴奋?」郝明亮插嘴。
「嗯会奇怪」她耻红脸承认,惹来让我想死的大笑。
终于男女生殖器都刮净,强忍过奇痒的诗允瘫在含卤蛋身侧,美丽酥胸轻轻起伏,被绑住的奶头红翘肿胀,乳晕处不断冒出白珠。
「现在要替妳的丈夫抽精,妳也要帮忙。」那姓严的取精师第一次开口。
「嗯嗯帮忙」她迷惘娇喘,覆诵别人命令。
「对,我在取精时,妳要舔妳丈夫的敏感带,让他射快射多一点。」取精师用白话说。
「嗯嗯」
「嗯什么啦?妳就只会叫床吗?」郝明亮拍打她滚烫的嫩颊,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阻止不了妻子的堕落、也阻止不了一干禽兽耻凌她,连想逃离此地都办不到!
「老公的敏感点在那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