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主管继续说:「另外就是生理问题,必须隔离外界的刺激,避免乱动情,干扰与排卵有关的激素。」
「不动情这件事很难吧?这母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那件事。」郝明亮如此羞辱我心中最清纯的女孩。
「所以我们会让她戴上眼罩跟耳塞,避免受影像和声音刺激。」
「就算你让她看不见听不到,也管不住这颗好色的小脑袋胡思乱想啊!」郝明亮继续抹黑我的挚爱,伸手抓着她的短发乱摇,令我气到咬牙切齿。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现场主管解释:「在黑暗无声的环境和自己内心的欲火对抗,会分泌一种强烈的激素,这种激素对于制造出浓厚健康的卵泡十分有帮助。」
「啧!刚刚你还说不能动情,听起来分明就是要让她发春发到不行啊!」
「哈哈!抱歉,是我没说清楚。」现场主管索性认错,对于这变态狗警一连串问题,显得有点难招架。
「原来母畜排卵还有这种学问,真是长知识了。」韩老板叹道。
「嗯,这是我们合作的畜牧学校的研究成果,经过实际运作,确实很有效!」现场主管认真回答。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们就看小母畜关在笼子里自己发情吗?」
「如果典狱长大人有兴趣,可以透过我们的私网观赏,不一定要移驾到这里。」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抽卵的时间你们会通知吧?」
「当然,请典狱长放心,一定会提前告知各位大人。」现场主管保证。
「对了!那她的配种对象呢?那头猪人,好久没看到他了!」郝明亮关心完诗允,又问起含卤蛋。
「移到别区了,现在的状况不乐观,随时都可能不行,照顾上得特别小心。」从现场主管的口中,得出令人寻味的答案。
「随时可能不行?是什么意思?」郝明亮果然立刻追问。
「这头猪人本来就不健康,我们又用注射药剂跟喂食荷尔蒙的方式强迫他造精,这些药都很伤肝肾,现在他唯一还可以的就只有睪丸,其他器官功能大概是勉强维持而已。」
「干!这么惨,好想看,哈哈!」变态的贼头眼睛发亮。
「副队长大人真有兴趣吗?可以带各位去。」
「当然要看,听你说得这么精彩!」郝明亮兴奋说。
「那请跟在下往这边走吧。」
在现场主管带路下,我被推着跟他们一行移动。
其实我也忍不住想知道含卤蛋近况,想到那头连诗允一根头发都配不上的肥猪,就要在她肚子里打种著床,被为前夫的我愤怒酸涩没人能体会、就连自己也一团混乱。
但当我目睹含卤蛋,这股复杂情绪却完全被惊骇所取代!
原本以为看见的,会是一沱比之前更满溢的脂肪,但眼前却是一大片皱皮,覆在肋骨分明的「人架」上。
郝明亮跟韩老板下巴也快掉到地上。
「这是那头猪人!」郝明亮好几秒后才说得出话。
「是,是不是让各位意外?」
「岂止意外,简直是骇人!」连张静这种变态佬都忍不住讶异。
不到一个月,从肥肉堆变皮片人的含卤蛋,枯瘦的手腿被铁丝绑在下面的铁格,脸已完全认不出原来的五官,双颊凹陷、瞳孔空洞,就像吸毒过量快往生的人。
干脆的薄皮下,血管和器官蠕动清悉可见,如此随时会熄灭的躯壳,唯有两粒睪丸鼓大强壮,狰狞筋脉攀爬其上,宛若一堆蛇蚯互相纠缠。
比起身体主人微弱颤动的左胸,长在两腿间的东西反倒更像是主宰生命的心脏,显然这可悲又可恨的猪人,身体所有的养分都流向造精器官,其他内脏几乎被榨干殆尽。
这幅景象残酷令人作呕,但我身边这些禽兽却看得热血沸腾!
现场主管用力拍打含卤蛋鼓胀如沙袋的卵囊,骄傲说:「这里面可是装满了健康强壮的精虫呢。」
从他下手不留情的扎实声音,就能感受到那两粒异睪的硬度
绑在铁格上的肉片人发出「咿哦」呻吟,就像濒死之人努力想传达最后愿望。
「他在说什么?」郝明亮好奇问。
「应该又在想爱人了。」现场主管解读:「自从他进来,每天都吵着要见小母畜。」
「没想到这头蠢彘感情放如此之深。」张静冷笑。
「唉,真令人鼻酸」现场主管假慈悲叹息:「白痴归白痴,如果没有爱上不该爱的人,他现在还无忧无虑,也不会这么短命。」
「说得有理,清纯美色真害人不浅,连这种没脑的蠢猪遇上了也逃不掉,都快死了,还满脑子只想跟小母畜作那件事。」郝明亮也毒舌笑说。
「是不是啊,废物男?」那狗警还问我:「你是清纯美色的头号受害者吧?」
我满腔怒火被引爆,只想大吼纠正,告诉他们不是诗允的错!全是你们这群禽兽造成的!不然我还是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正当我气炸时,现场主管却转头看向入口,宣布另一个耻凌地狱的开端:「小母畜送过来了。」
众人跟着望去,果然诗允同手同脚绑在一起,让人用两腿屈张的姿势,推车一路推到我们面前。
「怎么取精也需要用到她吗?」张静问。
「这是为了刺激这头猪人,增加取精量。」现场主管解释。
「喂!你的新娘子来了!」郝明亮多事提醒被大字型捆在铁格上的含卤蛋。
「阿阿」那可悲蠢人听见,原本空洞死瞳立即恢复光采,像雷达一样转向目标,挣扎想爬起。
员工将诗允放到他身边,用铁丝固定在铁格,温香暖玉的光滑胴体依偎,含卤蛋激动到呼吸更加窘促,仿佛随时会升天。
脸蛋清纯无敌的正妹少妇,却是手腕跟脚踝被绑在一起,仰天张开无毛下体,羞贴着生命如风中残烛的「丈夫」。
「叫一下啊,妳的新老公,怎么这么生疏?」郝明亮把她的头转向含卤蛋。
「丈夫?」她迷惑呢喃,显然小脑袋无法辨认身边这个肉片人是不久前快两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