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
她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
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
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
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
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
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
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妳...”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
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
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
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
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
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妳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
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
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
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啪!”
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牆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
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
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
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飢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
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妳爽到离不开我...”
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裡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淨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乾淨,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