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飢渴的小穴...“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
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
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
涂海龙瞥见我。
“嗯...”
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
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
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
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
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
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
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
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痠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滷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
那流氓说:“要用妳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
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
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
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妳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
那流氓问双颊红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