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豔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于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
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
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妳看害羞的东西,妳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诗允色凄迷,凌乱的髮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
菜鸟在她面前按下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后,终于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
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煳地呻吟。
“啧啧...妳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里搅弄吗?”
“嗯唔...”
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洩,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后,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飢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砲的影片,就发情得这么厉害!”
菜鸟兴奋不已!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尸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妳说都麻掉了...回想起来了吗?”
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
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
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彆紧到极致!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裡头夹杂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
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么!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结果妳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慾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裡的咬棍了。”
张静说。
于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后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里正传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妳看了!”
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裡...呜...”
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妳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妳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
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慾。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呜...好痒...我要看...要看...”
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么?”
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
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经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妳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
“嗯呜...是...求求你...嗯呜......”
密室响起一阵哄笑!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里?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妳看喔,妳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妳,然后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妳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么痒了。”
“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
“不行啊,那就算了,妳慢慢忍耐。”
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
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妳的,喊妳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
“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