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
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迭卫生纸,这次卫生纸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
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妳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
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係,愤怒的朝那傢伙闷吼。
“妳看,妳丈夫生气了,妳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
“嗯...呜...”
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
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后会不会真的永远沉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喂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
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
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閤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妳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
“嗯...嗯...”
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髮把脸转向我,髮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后,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佈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
的无意识呻吟。
“妳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么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
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
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后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妳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
“呜...”
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妳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
“呜...”
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妳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妳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
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妳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
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么人...“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
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妳花心的那一下...”
“呜...”
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彿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
大家发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