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起身,任由散乱的发髻垂落在肩上,绕开睡在甲板上的伙伴与空酒瓶走向厨房。
昨晚他喝了太多酒,并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胃一阵阵的抽疼,咕噜噜的泛着酸,难受的厉害。
他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可刚一推开门,见到地板上相拥的两个人时,以藏因宿醉而有些混沌的大脑彻底清醒了过来,瞳孔剧烈收缩,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怔松不可置信。
从以藏的视角看去,萨一头棕色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肩上,身上穿着的艾斯的衬衫满是褶皱,似乎是睡着了,如一座山一样压着牢牢的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浓密卷翘的鲜红发丝近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形状姣好、红润的嘴唇和白皙圆润的下巴,笔直的双腿呈m状岔开。
以藏努力说服自己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在一起睡着了而已,但满室情欲的甜腻与精液的腥味以及女人雪白的臀肉下一滩水渍,不断的提醒着以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以藏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安托瓦妮特,是红发与贝克曼,甚至还是马尔科的女人,然而现在……萨在做什么?
操了伙伴的女人?
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萨熟睡中餍足微翘的嘴角来看,好像操了不止一次,萨还很享受!
以藏的头更疼了,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马尔科知道之后恼怒到狂揍萨的场景了。
萨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以藏抹了把脸,放轻动作向前走一步然后将门紧紧阖上并上锁。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要想好应对措施,首先就是要将他们两个叫醒,因为甲板上已经有人陆续醒来,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两人在厨房的地板上躺着。
以藏在萨旁边蹲下身,摇了摇,“萨,萨,快醒醒。”
萨没有反应,睡得死沉死沉的。
以藏拧着眉头,叫不醒就只能强行把他们两个分开。他双臂从萨的胳膊下穿过,反扣着萨的双臂将他从安安的身下翻过来,可随着萨的离开,深深嵌在肉穴里的鸡巴被陡然拔出,发出清脆“啵”的一声。
而在宫腔内储存了一晚的液体没有了阻碍,汩汩的从尚未来及的闭合的穴口满溢流出,紧致的小穴被操开了两指宽的距离,热气氤氲,以藏甚至还可以看到小穴里软绵殷红的媚肉正在缓缓蠕动。
女人像是失禁般从穴口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情欲的腥甜味在厨房里翁然炸开,如云雾般萦绕在鼻翼间久久不散。
这是何等淫糜不堪的场景,以藏艰难的移开视线,但小腹处却一阵阵紧缩的疼。
以藏发现,女人穴口里流出的液体有些晶莹透亮,有些奶白浓稠,甚至还有些是……淡黄色的。
以藏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沉痛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熟睡中的萨。
这实在是超越了以藏的接受能力,他似乎听见了他内心世界天崩地裂的破碎声。
而在梦中的萨正抱着一朵云揉来捏去,玩的不亦说乎。
这朵云就是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又被他抓了回来的云,现在正乖巧的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玩弄。
萨正玩得开心,陡然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和云强行分开,他极其不爽,正张口骂骂咧咧,却悠悠的睁开双眼,便迎面撞上了以藏痛心疾首又欲语还休的表情。
萨刚醒来脑子还一片混沌,实在不明白以藏为什么这么看着他,“以藏,怎么了?”
以藏站起来背过身去,他实在无法硬挺着性器与萨面对面说话,虽然他穿的和服宽松到无法令人察觉到他的异常,但对好友的女人产生了生理性反应这件事,总让他罪恶愧疚到无地自容。
以藏来回深呼吸来平复心底的躁动,但硬挺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而那鼻翼间萦绕的甜腻香气却像是梦魇般不断挑战着以藏的底线。
性器好像……更硬了。
以藏清了清嗓子,压抑的嗓音异常低沉,“你看看你旁边吧。”
闻言,萨往身旁一看。
咦,是个女人,头发还是鲜红的。
“这不是安托瓦妮特吗?”
以藏并没有回答他,萨的视线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在她脖颈处项链的玻璃球内燃烧的蓝色火焰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往下看去。
当看到她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穴以及汩汩流出的液体时,萨惊得瞪大双眼,抬头望了望以藏的后脑勺,又看向女人,正想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时,蓦然瞥到自己解开的裤子,棕色耻毛中沉睡中的性器,浆白的精液黏在柱身,钝圆的龟头马眼处还残留着淡黄色的液体。
萨犹遭雷劈,表情变得绝望起来,“我我我……我记得我昨晚想去上洗手间来着。”
对啊,他确实上了洗手间,而这个洗手间的名字叫做安托瓦妮特!
萨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轰然炸开,联想到昨晚他做的春梦,以及那梦中温暖又真实的触感,萨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在这里,睡梦中的女人睫毛轻颤,拧着眉头哼出一段痛苦的嘤咛,张开的五指轻轻抽动攥紧,好像是要醒过来了。
萨从下到大经历过无数惊险生死一线的战场,却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并不怕安托瓦妮特打他骂他,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即使被打的半死他也乐意。
但他却莫名的害怕,安托瓦妮特再也不理他。
实际上,萨他自己和安托瓦妮特并没有单独的面对面聊过几句。
大多时间,都是萨在一旁看着她与马尔科黏在一块有说有笑,对着醉酒后胡闹的香克斯就像是对待孩子般将他放在她的大腿上枕着,手指温柔又缱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萨透过篝火摇曳的火光望着她,那双澄澈的金眸深深凝视着他们时,好似塞进了星辰大海,流光溢彩异常耀眼,一颦一笑灵动又娇俏,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般美好且懵懂。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梦到那一晚的宴会有多少次了,也不记得他在梦中操了多少了次安托瓦妮特,但他每次都会放弃道德以及底线将她禁锢在怀中,一遍又一遍狠狠的汲取她身上甜蜜的气息。
她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