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萨”叫的他心痒难耐,小腹处更是一阵阵紧缩,硬的发疼。
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做春梦,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发泄的原因吗?
可即便如此,他的春梦对象也不应该是好友的女人,并且自己还可耻的对她产生了反应。
萨心底里产生了浓烈的愧疚与罪恶感,他正欲开口拒绝怀中娇媚诱人的女人,可下一秒他便感觉自己硬挺到疼痛的性器被柔软温热包裹。
疼痛被缓解,舒爽的快感使得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垂眸往下一看,才发现女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解开他的裤子,一双柔腻的小手正握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不……安托瓦妮特小姐……”
萨撇过头移开视线,克制着即将崩溃的欲望,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下一秒他便感觉有一只手贴着他的脸颊将他掰了回来,紧接着,那张红润诱人的唇凑了上来。
软嫩的小舌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吮吸,绕着根部画圈搅拌出黏腻的水声。
萨被她吻的头脑发胀,心跳如雷,鸡巴上被她小手熟练玩弄的快感让他呼吸愈发急促厚重,将他最后坚持的那一层道德与底线彻底击溃。
隐忍的欲望不再忍耐,如猛兽般冲破胸膛,渴望在女人的身体里彻底释放。
萨一改之前温和,如凶兽般从喉中溢出一声低吼,猛地捧着女人柔软的臀肉将她抱起来,硬挺粗胀的鸡巴如利器般凶猛的肏进汁水淋漓的小穴,没有给女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干起来。
宴会的热闹与两人激情的交媾似乎形成了两个世界,在同伴们、红发、贝克曼甚至是马尔科的面前,抱着他们的女人狂抽猛插,鸡巴4无忌惮的在小穴内碾压式的横冲直撞,将小穴内的淫水插得噗呲噗呲响,女人紧搂着他的脖颈,在耳边发出一声声破碎娇软的呻吟。
灭顶的快感席卷着萨的全身,他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与快慰,爽的忘乎所以,只想将鸡巴狠狠操进女人逼仄软绵的小屄里,沉浸在肉欲当中。
女人如抱着大树的无尾熊般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能让萨插得更深,品尝宫腔内那更加绵软的吮咬快感。
紧致的小穴内堆积在一起的媚肉被粗硬的鸡巴彻底操开,将层层迭迭的褶皱碾压平整,内里软肉好似无数张小嘴般紧紧吸裹着柱身,蠕动着剐蹭鸡巴上蜿蜒暴起的青筋。
萨爽的头皮发麻,龟头重重顶在宫腔内,狠狠的碾摩一番感受宫腔内软嫩的媚肉嘬咬着马眼的酥麻感。
快感如潮水汹涌而至,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萨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喘,肏干的速度又重了几分,像只不知节制的野兽般又急又猛的肏弄着女人。
强烈的快感模糊了萨的思绪,掌心下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细腻,女人的小穴紧致柔软又湿润,这感觉太过真实,或许他真的是喝多了,彻底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但此刻,萨只想沉溺与她的身体内,与她共同坠落于情欲的深海。
陷入昏睡的安安是被小腹处尖锐汹涌的快感强迫醒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便被身上压着她的男人肏的几乎再次头一歪昏过去。
太……太快了,太重了,感觉小穴要被操烂了。
硬挺的鸡巴就像是药杵一样重重的捣弄着宫腔,力度重到好似要将她花壶操碎,安安浑身仿佛被那鸡巴给钉在地板上,过于汹涌酸麻的快感使的她浑身痉挛不止,上气不接下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尝试着挣扎,可男人的双臂牢牢捧着她的屁股让她根本动弹不得,甚至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在小穴里凶猛抽插的鸡巴再次往深处顶了顶,碾摩着薄弱敏感的子宫壁,安安被这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哭着达到了高潮。
在剧烈蠕动收紧的小穴内狂抽猛插的鸡巴并没有因此停下,甚至因为这紧紧吸裹的快感而更加兴奋的猛干起来,性器深深嵌在媚肉之中,龟头下凹陷的冠状沟每次抽插间搜刮出一汩汩蜜液,在女人的小屁股下汇聚成一滩。
男人急促又炙热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被粗胀的柱身撑到极限的小穴被快速抽插的又烫又麻,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安安被肏的意识几预崩溃,
“等唔……啊啊等一下……艾、艾斯……”
她感觉艾斯有点不对劲,虽然以往艾斯竟然将她肏的泪眼朦胧,哭喊着求饶,但却在竭力克制着力度,并不像今晚一样彻彻底底的放纵欲望,动作粗暴又放4,好似在他怀中的女人实质是一个发泄的肉便器一样。
花壶被鸡巴捣弄的又酸又麻,这濒死的快感让她产生了强烈求生欲,双腿胡乱的蹬踢着男人的腰窝,“混蛋!啊……啊啊啊!呜呜呜,快唔……快停下啊啊!”
“要死了呜呜呜啊,艾、艾斯……不行啊快被肏坏了,放过我吧呜呜……”
可不管她怎么喊,男人依旧如沉默的野兽般狠狠肏她。
小穴再次抽搐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而在小穴内粗暴抽插的鸡巴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加激烈的肏干起来,将女人小屁股撞得一扁一扁的发出啪啪声。
鸡巴狠狠碾压剐蹭着敏感点,将穴内深处晶莹滑腻的淫水捣弄成奶白色泡沫在抽插间带出,两人耻骨相连处黏腻一片,淫靡不堪。
安安彻底迷失在了这劈天盖地,灭顶般的强烈快感中,被动的承受着男人所有的欲火,双臂无力的从男人的脖颈上垂落在地板上,脸上逐渐露出只有被彻底操开才有的痴态,在鸡巴一次次凶猛的抽插中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最终,在一阵节奏紧凑又激烈的抽插中,安安又一次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紧闭的眼角泪水不停的滚落,穴内那根暴虐的鸡巴终于停止了抽插,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射精的时间格外的长,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宫腔,浇在敏感点,延长了女人高潮的余韵,安安喊的嗓子都哑了,见他终于射了之后,心中狠狠松了一大口气,再也抵制不住倦意,歪头直接睡了过去。
以藏从甲板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伙伴们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呼呼大睡。
他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撑着宿醉后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