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部一用力就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啊!”孝儿惨叫一声,仰躺在书案上,疼得他面色青白,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耿去病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疼痛忽儿远去,反倒升起些许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的理智。
耿去病狠狠地操着,闷哼着,腰臀快速地前前后后动作,四肢百骸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被孝儿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肉棒上,使得那肉棒愈加热硬滚烫。
“操,我操死你……好紧的菊穴……孝儿,你知道吗,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我还想操你的母亲,最好你们母子一起翘着屁股被我操干,让你的父亲在一旁看着你们淫荡的模样……”耿去病一边大力抽送着,嘴里一边说着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孝儿的每一根经,恍惚间他似乎看到自己和母亲真的被耿去病接连操弄,而他的父亲却在一旁看着。
孝儿情不自禁的伸手撸动了几下自己同样充血胀痛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闷哼了一声,热烫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而耿去病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阵挤压,酥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
耿去病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孝儿菊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孝儿的敏感点上,烫得孝儿又是一阵痉挛,那早已停止射精的肉茎又猛然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最后耿去病还是没有明确开口答应孝儿的请求,孝儿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物,失声痛哭,用衣袖遮掩着脸走了。
耿去病到了青凤那里,把事情告诉了她。
青凤大惊失色说:“你究竟救不救他?”
耿去病说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刚才我之所以没直接开口答应,只是想报复一下他以前的蛮横罢了。”
青凤这才高兴的说:“我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依靠叔叔才成长起来,过去虽然受到他的责罚,但他对我依旧算是恩重如山。”
耿去病说:“话虽如此,却也使我不能不耿耿于怀罢了,假若你那次真死了,我决不会救他。”
青凤笑着说:“你的心可真狠啊!”
耿去病牵着青凤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揉搓了一下,调笑道:“这里更狠,你信不信?”
青凤脸颊微红,娇嗔道:“郎君好讨厌啊……”
“哦?可是凤儿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它回回都喜欢得紧呢。”耿去病拉着青凤走到床边,将她按倒覆了上去。
耿去病褪了青凤的衣服,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湿滑的私处,青凤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瘫软了身子,任由耿去病抽插起来。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后,耿去病换了姿势,抱起青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让自己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
青凤只能抱着耿去病的脖子婉转低吟,丰满的双乳就在耿去病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耿去病的面颊:“嗯……郎君,吸一下呐……求求你……吸吸凤儿的奶头呀……”
青凤完全沉浸在耿去病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耿去病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耿去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耿去病充耳不闻,只等到见青凤难受得都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还要呐……”青凤快乐的哭叫起来,把耿去病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嗯嗯啊……要死了,凤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饶了凤儿啊……呜呜呜呜……”
青凤原本正被耿去病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被大力猛抽顶弄,速度快得让她禁受不住淫液直流,很快就泄了,偏偏耿去病依旧不依不饶,不顾她的哭求继续大力顶撞。
耿去病又狂乱的顶了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按着青凤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青凤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她连连哆嗦。
而耿去病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凤,只见她小脸潮红,两眼失焦的剧烈抽搐着。
耿去病抽出肉棒,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青凤站了起来,将她放到床沿边上坐好,膝盖微微一弯,把半软的肉棒重新埋进青凤体内,细细温柔的抽插着。
等青凤从一片茫然中回过来,就看见自己坐在床沿,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青凤抬腿勾上耿去病的腰,把人拉得更靠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耿去病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身体,挂着。
“这就恢复气力了?”耿去病低笑一声,伸手揉捏着她的臀部。
“讨厌……”青凤低头咬耿去病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道,“明明才和孝儿哥哥做过,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你家郎君就是这么生猛,你不是一向都深有体会吗?”耿去病笑起来,放在臀部的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青凤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更何况凤儿这么迷人,又是个淫荡的狐狸精,我若是不能满足你,到时被别的汉子勾走了怎么办?”
“郎君你好坏呐……”青凤捏着拳头轻捶了两下耿去病,那样的力气如挠痒一般,便任凭着青凤撒野。
“郎君吃准了凤儿不舍得下重手。”青凤撅着嘴,知道自己的粉拳对耿去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吸了一口,耿去病倒了口冷气,他拍着青凤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