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着玉桃里的奶水,容不得青凤说不,就那么插着,将她双腿盘在腰上,赤条条的把人放到床上。
被耿去病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青凤那儿紧张得情不自禁的收缩的更紧,让耿去病又难受又痛快:“好凤儿,还想再要我操你是不是?下面的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我了。”
耿去病年轻力壮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托举着青凤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青凤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走动间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精水和白沫,耿去病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青凤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凤儿,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耿去病紧盯着青凤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说道。
“嗯啊……郎君……快给我……唔……”青凤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酥麻的快感让她想要得到更加激烈的对待。
“好……我给你……都给你……”这般说着,耿去病将青凤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青凤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耿去病便跪在青凤身后,看着青凤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股股淫水。
耿去病痴痴的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青凤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耿去病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青凤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瞧瞧凤儿淫荡饥渴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我的大肉棒操肿了,合也合不拢。”耿去病边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边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青凤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凤儿的小穴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我来临幸它们?”
耿去病肆意舔着青凤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青凤被撩拨得呻吟声阵阵,等到耿去病那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整个没入了小穴,才刚插进去,绝顶的快感就汹涌而来,让青凤哭叫着喷出了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凤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爽得喷精了?”耿去病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穴里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他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青凤禁不住那不断累加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整个人抽搐着瘫软不动了。
耿去病愣了一下,随即再不逗弄,狂乱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到底,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许久后,他终于大吼一声,死死抵在内腔深处,把一股股浓精喷射出去。
好半会儿,耿去病抽出半硬的肉棒,跪在床上说道:“让我看看方才被我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说着,耿去病伸手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青凤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凤儿,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心血。”耿去病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青凤嘴边,看着青凤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于是耿去病就着动作,伸指进青凤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进进出出,等到下身重新硬挺之后,就骑在青凤头上换了更加粗长的肉棒塞了进去。
“唔唔……”青凤被塞了满口,只能发出一阵鼻音。
床上春意正浓,房内烛火亮了一夜未灭……
过了两年多,一天夜里耿去病正在书房里读书,孝儿忽然推门进来了。
耿去病放下书卷,惊讶地问他来干什么。
孝儿跪在地上,悲伤哭泣说:“家父将遭横难,非你不能拯救,他本想亲自来求你,又恐怕你不愿见他,所以只好让我来了。”
耿去病问他:“出了什么事?”
孝儿说:“你认识莫三郎吗?”
耿去病说:“他是我同窗学友的儿子。”
孝儿说:“明日他将经过你的门前,倘若他携带着猎来的狐狸,希望你能把它要过来留下。”
耿去病说:“那一年楼下的羞辱,我至今耿耿于怀,他的事我不想过问,若非要我效微劳的话,非让青凤来求不可!”
孝儿泣声道:“凤妹已死于荒野三年了!”
耿去病气愤地用袖子一拂衣服,说:“既然如此,那怨恨就更深了!”说完拿起书卷高声朗读起来,再也不去理他。
孝儿无法,跪着行到耿去病身边,随后犹豫着探出手摸向耿去病胯下隆起的肉团,见耿去病还在高声读书,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快速解了腰带,低头把那早已挺翘热硬的粗长肉棒纳入嘴里。
肉棒实在太大,插到孝儿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被耿去病的大肉棒塞得喘不过气来的孝儿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耿去病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体僵直,但还是强行按耐住兴奋,继续装作专心读书。
孝儿继续舔了几下,哼声道:“耿公子……操我。”
受到邀请,耿去病再忍不住,起身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抱着孝儿压在上面,撕扯下裤子,抬起孝儿的两条腿抗在肩上,两手掐住孝儿的腰部,乌黑发亮的大肉棒对准孝儿紧闭的黑红菊穴,连扩张都不曾扩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