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重重插进去了。
“啊!”青凤被撞得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唯恐被胡老头顶下去。
“贱人!一眼不见就背着我勾搭小白脸!看我不顶死你!”胡老头气极了,腰臀快速的前后顶撞,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青凤的淫穴里进进出出,似在确认此时占有青凤的是自己,“我插……我插死你这个贱人……”
“嗯啊……叔父……慢点儿……啊……”青凤低声哀求着,胸前的两团奶子随着胡老头的剧烈顶撞而上下晃动着。
门外,耿去病听着房内不小的动静,心里一抖,哪里还猜不到胡老头的用意,胡老头分明是想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叫他心生退意不再纠缠。
想到适才青凤在自己身下呻吟媚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耿去病不再拍门,而是舔了舔手指,戳破了窗纸,往里面窥探。
青凤正对着那个小孔,让耿去病清晰的看到胡老头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抽出来;也目睹了胡老头干瘦的手掌是如何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
而青凤俏脸含春,迎合着胡老头的蹂躏,低低呻吟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最后青凤更是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胡老头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随后胡老头抱着疲倦的青凤进了内室,两人的身影被幔帐遮住,只流泄出男女粗重的喘息和肉体交合拍击的声音。
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耿去病这才回去睡觉。
而从此以后,宅院里再也没出现过怪异的声息。
耿去病的叔叔听说这件事后,认为耿去病不同寻常,说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住,并不计较价钱多少。
耿去病很乐意,便把家口都搬了过来。
住了一年多,耿去病觉得非常舒适,但一刻也没忘记青凤。
正巧清明节上坟回来,耿去病见到两只小狐狸被大狗追逼。
一只钻进荒草丛中逃窜走了,而另一只则惊慌失措,沿路奔跑,看见耿去病便依依不舍地哀啼着,很温顺地伏首垂耳,好似求他援救。
耿去病很可怜它,便解开衣襟,把它提起来抱回了家。
待到关上房门,刚把它放在床上,一看竟是青凤,耿去病大喜,赶忙慰问她。
青凤说:“刚才我和丫鬟在外面游玩,不意遭此大难,如果不是得郎君出手相救,我必定要葬身狗腹,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不是人类而厌恶我。”
耿去病说:“自从你我分别之后,我天天都在思你念你,真是魂绕梦牵,现在真的再次见到了你,如获至宝,又怎会厌恶呢!”
青凤说:“这也算是天数,如果不是因为遭此大难,怎么能够再次遇见你呢?而且真正幸运的是,丫鬟一定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正好可以和你终生在一起了。”
耿去病很高兴,便整理好另一间屋让青凤住下。
夜里耿家的下人们在浴桶里兑好热水退了出去,青凤刚解了衣物要沐浴,就听见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青凤捡了衣服刚要重新批上,就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滚烫的身躯贴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腰上。
“啊……郎君……”青凤一下认出来人是谁,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地上。
青凤被抱到榻上,耿去病直接用嘴堵住青凤的小口,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青凤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青凤光裸着身子被耿去病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青凤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耿去病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耿去病的舌勾住了青凤的小舌,喂满了青凤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青凤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青凤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耿去病放过了青凤的小嘴,转而去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真是想死我了,青凤……”
“唔……郎君,我也想你,想你插我……”青凤伸手搂住耿去病的头,指尖埋入耿去病的长发里,迎合道。
这一声娇媚的淫荡话语一下刺激到了耿去病的经,他抱起青凤跨进了浴桶,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耿去病已经无法再克制身体内叫嚣着的欲望,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青凤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
那一瞬,青凤攀着耿去病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耿去病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耿去病紧紧抱着青凤,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凤儿,你的小屄在亲我呢,唔……”
青凤也舒服得跟着喘息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应和道:“嗯……因为,凤儿想要郎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青凤才刚说完话,耿去病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的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青凤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太快了……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粗大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青凤的哭吟听在耿去病的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床上做……”待青凤泄了两三回,耿去病还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将软成一滩水的青凤抱在怀里坐到床上,低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