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没有摄像头!我壮着胆子,鬼事差的走上了楼。
一楼、二楼是拉丁舞教室,早下了课,黑黢黢的。一上三楼,尽头的教室发出朦胧的光源。
走廊大概有二十五米,我遵循着灯光的方向,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是听见熟悉的声音——像是片女主的淫叫。
等等!
思洁的声音!
“啊……啊啊……”声音越来越浓,越来越像。我满面通红,想停下脚步,欲望却驱使我走下去。我左手捂着胸,生怕心跳的声音惊动了他人。
我没有注意到,我的下体勃起了。
尽头的这个教室,门窗是锁死了的,室内还用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但竖起耳朵还是能够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有时是短促的“啊”,有时的“啊”又拖得特别的长。凭借我多年的阅片经验,我完全能够在脑海中意淫出那短促的叫声一定是在被疯狂抽插,那拖得特别长的叫声又一定是鸡巴脱落过后的重新缓缓插入。
那是思洁,一定是思洁!
一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彷佛有火山要喷发出来。不行啊,我忍不住了。我本能的往后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我赶紧解开裤拉链,也不脱裤子,把我的鸡巴从天安门中取了出来。
幸好我鸡巴不大,硬起来只有七厘米,在黑暗中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这给了在黑暗中撸管的我心理暗示,“没人看得见我的鸡巴!”“啊……啊啊啊!”教室内传来的淫叫声越来越强烈了。
我龟头极度充血,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就在我脑海快要一阵空白之际,突然:“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急促的、刺耳的下课铃声定时响起,我刚好站在扩音喇叭下面,耳膜震破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能感知到那一刻我心脏都没跳了。我还以为是有人从教室出来了!
我赶紧把软掉的鸡巴塞回裤裆,然后掉过头迅速又轻盈的倒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倾听后方是否有开门声。
是我多虑了,教室内的人完全没有受到铃声的影响。铃声消失过后,还依稀能听见那一声拖得特别长的“啊”。
我失魂落魄的走下楼,欲望熄灭过后的我,只想提刀杀人。“那是思洁,错不了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苦笑着,又想到,“怪不得我昨天提到处女两个字,她反应那么大。原来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她怎么会被王老师这个丑逼给操了?还有,姓王的可是老师啊!?”“陈昊!你怎么上去了?”我刚走下一楼,一股熟悉的惊叫把我从虚无中拉出来。
“思洁?怎么你在下面?!”我简直不敢相信,就算思洁再快也不可能立马从三楼下来啊!
“搞笑?我怎么不能再下面?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上面去了?”思洁也是惊讶的看着我。
我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喘着粗气,笑道:“我等你半天,你都没下来,我就想上去催催你。”“你这是违纪,你知道吗?要是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记大过。”她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我。
“好好好!我的错!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上去了。”我还是不怎么确信,又问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我们没碰头?”“3分钟前吧,我从另一边楼梯下来的,下来过后,我又去厕所小解了。出来,我就没看到你人,正准备去找你呢!”一听她的解释,我确定她没骗我,因为在我退回到三楼拐角处的时候,我还依稀听见练功房的叫春。我下楼只用了30秒——30秒的时间,绝对不够一个被操得爽翻天的女人穿戴整齐,还别说下楼了。
被浇灭的欲望再次泛起,如同小孩子以为丢了他珍视之物而后又重新找回一般。我一兴奋,竟不待思洁同意,就牵起了她的小手。刹那间,冰凉凉的。
刚一接触,她的小手还略微的闪躲。但被我捏的紧紧得过后,也就默认了我的行为。我开心的把两人的手晃过来晃过去,她则低着头,像刚被掀了婚纱盖头的新娘。
一路上,我仔细的感受着小手的温凉,同时也为自己冤枉她而内疚自责。
“对!不管她是什么,我都爱她!”那一时刻的我,发着这种可笑的誓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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