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次的特殊培训。训练强度的加大,让她刚开始几天走路都不正常,直到两个星期适应后,才有所好转。我像个虔诚的基督徒等待上帝降临那般等待着我的女从舞蹈楼出来,她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婀娜多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澹澹红晕,鬓发上垂着滴滴汗珠。那时,我不知道她所散发的美究竟是什么,直到若干年后,我才意识到:这叫初为人妇。
给她培训的王老师我也见到过的。有一次,晚上9点多,她跟着一个身高180的大汉出来,那大汉穿西装打领带,健壮又不失柔韧。就是长得有点丑,国字脸,塌鼻子,下巴全是胡渣。我看这架势,就知道一定是王老师本人了。
“王老师,您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为了思洁的训练,也该主动对他示好。
“这是?”王老师看了看思洁。
“是我好朋友。”思洁眨了眨眼睛。
“学校禁止谈恋爱的哦,你们要把握分寸。”王老师的话语瞬间严肃起来,他哪里会不知道同学之间的这点事儿啊!
“嗯嗯,好的,谢谢老师对思洁的照顾,辛苦老师了。”我赶紧拍了拍王老师马屁。
王老师听罢,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了,右手像个孩子一样挠后脑勺,“哪里哪里,不辛苦,就是以后还要加强训练就是了。”我又给王老师道了谢,才和思洁一起离开。走在路上,思洁似乎并不满意我刚才的态度似的,噘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我和思洁,最近开心玩闹的时间居多,她的这一点忧虑,我没往心里去。
##四、10月底。我陪她去逛公园。她居然破天荒的穿上了黑色的连裤袜,要知道,我已经看她穿了一个月的丑校服了。看着她的50d左右的透着肉的裤袜,我那时懵懂的心瞬间跳得飞快。
我从小就喜欢丝袜,但除了在网上看到过,现实中从没近距离接触过。当然,我妈年轻的时候也穿,但等我上了初中,她也没穿了。所以,我对丝袜似乎有种压抑了很久很久的病态的渴求。
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腿,她不得不打断我:“看什么?”“你的袜子好漂亮……”我斟酌着夸她。
“你!……色狼,不许看!”思洁脸一红,赶紧跑开了。
我追上她,堵了她的去路,发现她居然被我气哭了!不至于吧?!
“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该说,不该看……”“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她说着就哭了出来。
她抹眼泪的样子,让我心碎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我只好不停地埋怨自己,然后又给她做鬼脸,见她还在伤心,我又抽了自己一耳光“我该死!”“别打,别打!”她心软了。
“那你别哭。”“好的,我不哭就是了……但你也不许再提丝袜什么的……”她眼闪烁,藏有心事。
这事儿就当过去了。一路上,我眼睛不停的瞟,一逮到机会我就瞟,恨不得吃下去。那圆头马丁靴包裹着的丝袜小脚,那波浪裙内的丝袜加厚的t裆,那伴随腿关节的弯曲而略微展露出的褶皱……晚上,我微信联系她,她没回我。应该是白天太累了,提前睡着了吧。对了,那一晚,我遗精了。
在梦里,我梦到我把思洁按在床上,不断的冲击着她的下体,她的叫喊,我的野蛮,而后,我喷薄而出——梦境太过于模煳,以至于我事后回味总觉得欠缺了什么。
这一次挺有纪念意义的,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射出来。
##五、9月开的学,到11月初,天气就已经转凉了。每晚,我站在舞蹈楼下等她,已成定式。我来来回回的不停踱步,口里念着“bndon”之类的英语单词。我一点也不觉得等待是一种负担,相反,我极度地享受着柳暗花明再见她时的喜悦。
“冷不冷?”我关心的问。
“开了暖气的,不冷。”她喘着粗气,她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珠,脖颈上全是汗。
“大冬天,怎么还要特训你……”我埋怨道。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老师想啊?人家不累啊?”“平时王老师都教你什么?”“别说了……反正你又不懂舞蹈。”她转过头去,又补充道:“对了,你之前谈过恋爱没有?”“没有!”我赌咒发誓。
“可不许骗我哦?”她噘起小嘴。
“那你呢?”我有些忐忑的问。
“当然没有!”一听到她的回答,我彻底放心了,脸上不禁露出浅笑。
“怎么?我没谈过恋爱,你就那么开心?”她不解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很开心……我们都没经验,你是处女,我是处男……我们都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哦,照你的意思,我如果不是处女,你就不爱了是吧?你这不是网络上说的屌癌吗?”她逮住我半截话,顿时发了火。我莫名遭灾,心里也是憋了口气,回怼她:“我又没说你不是处女!现在的那些女的,你也知道,在外面浪够了就找老实人接盘,老实人得罪谁了?凭什么处男要迁就非处女?”我怕她误解,又连忙补充道:“我没说你,我们就事论事,你说,处男凭什么要迁就非处女?”“那如果这个女人是被强迫的呢?”她眼里带着血丝,声音有些无力,随即就把脑袋撇过去。
“哦——你是说被强奸的吗?那就应该去告啊!110不会打吗?”“你根本没考虑复杂的情况,而且,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她说到后面,音调越来越小,似乎已经不愿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见她今天精不好,也不想再谈这种争议性的话题。一路无话,略微尴尬。走到屋外,我才礼节性的和她道别:“今晚你有点累了吧,早点睡。”“不累,今晚,我很舒服。”她白了我一眼,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上楼了。
##六“十点了,怎么还不下来?”我看着天空的星星,暗自埋怨自己,“不会是因为昨天的谈话让她生气了吧?也不至于吧?我又没有说她是非处。”“她们芭蕾舞到底是什么样的?说不定我可以看到思洁穿芭蕾舞服的样子——肯定是尽显她紧致的身材、微挺的乳峰……她踮起脚估计得有165了吧?那岂不是和我一样高了?”我一边思索,一边猥琐的看了看楼下的大广场,一个人都没有!确定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