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我不要杀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并没有获得我的怜悯,我踢开了她,然后艾瑟尔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让她双腿分开跪在土坑边上,她哭泣着全身颤抖,认命的低下头,在她身后传来了艾瑟尔拉动步枪枪机的声音,同时她两腿之间出现了一股细流,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h我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说:根据战争法规,间谍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我作为这里驻军最高长官,已经组成军事法庭对芭芭拉·帕尔文进行了审理,并做出宣判,死刑。
艾瑟尔对她打了一发训练用的空包弹,枪响时芭芭拉向左侧瘫倒过去。我走过去,把脸色苍白的芭芭拉抱起来,扛进屋里,扔在床上,安慰她:好了,都结束了,不必害怕了,现在你作为人的那一面,已经被杀了,活下来的是你这个躯体作为我的奴隶的那一面,你想要活下去就好好做我的玩具,让我满意。
芭芭拉的心剧烈的砰砰跳着,连忙对我点头答应,我让艾瑟尔带她去沐浴和休息。
晚上艾瑟尔领着芭芭拉来侍奉我,芭芭拉穿着白色吊带丝袜和高跟鞋,双手被铐在背后,肛门里塞着肛塞尾巴,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曲线优美的胴体一览无余,胸部不算很大但比一般女人要大一些,腰不算很细但是腰部没有赘肉,看起来匀称结实有充实感,她的臀部很大,不光是肉多,而且盆骨比较宽,让她的屁股不论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充满曲线感,褐色的阴毛稀疏勉强护卫着她的阴部,大腿略微有点粗,但是圆润结实又充满肉感,并没给人一种肥胖的感觉,白色高筒丝袜的蕾丝边紧绷在她光滑的大腿肉上,让她显得加倍性感诱人。
艾瑟尔把她牵进来,我接过了锁链的控制权把她拉近我,她看起来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把一张告示放在了芭芭拉面前,那是她被枪决的告示,并配图她瘫倒在地的样子,社会意义上的芭芭拉·帕尔文已经不存在了。
她看到那张告示很伤心,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理解她,趴在她身上,一手抚摸她的屁股,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耐,那样会更难受,这次我不会干涉你的上半身,但我会继续使用你的下半身。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她抱着头发疯的喊叫着。
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在手指上倒了些情趣润滑油,据说里面还含有对女性催情的成分,分开她的屁股,涂抹在她的骚逼里。
我居高临下的从背后俯视着这个已经对我臣服的尤物的美妙曲线,光滑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她伏在桌子上一侧脸贴在桌子上哭泣,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滴在桌面上,我怜爱的用手背慢慢划过她的娇嫩的脸颊,顺带帮她抹掉几滴眼泪,又像爱抚一只宠物犬一样轻轻反复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在我的爱抚下她的哭泣声减弱了一些。
然后顺势抚摸她光滑白皙的美背,她的脊柱沟很明显,增加了她背部的曲线美感,我把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脊柱沟里滑动着,又在她的脊柱沟顶端滴了几滴情趣润滑油,这油珠有点凉,直接滴在她身上让她被冰的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胛骨,并低声娇喘了一声。
油珠在如洁白反光的大理石砌成的水槽一般的脊柱沟中顺势流向她的屁股,又顺着她两瓣丰满的屁股挤出的臀沟流向她的秘密花园,当流进她的骚穴时她被刺激的颤了几颤并扭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她这幅骚样让我的肉棒迅速挺立起来,我站在她一侧,弯下腰,一只手轻轻握住她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撑起,亲吻她还留着泪痕的脸,然后贪婪的吻着她性感的嘴唇。
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揉搓抓捏她的肥美丰臀,过一会儿又用手指抠弄她的骚穴,在分泌出一些淫液后,她的屁股扭的更用力了,插在屁眼里的肛塞狗尾巴就像条母狗的尾巴一样来回摇动,分泌出的淫液浸湿了我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看来药物已经起效了,我把手在她的肥屁股上抹干净,让她屁股对着我跪在地板上,手撑着地面。
我要像操一条母狗一样操眼前这个骚浪诱人的小美人,我扶着我的肉棒对准她已经湿润的肉穴,先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慢慢用力缓缓的把整根肉棒顶了进去,淫水在我肉棒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水声从她的骚穴中滋了来,她发出来一声悠长的淫叫。
然后我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铁链,向后一拉,她的头自然仰起来,我在她身后卖力的操弄着她的骚逼,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花径最深处的嫩肉上,这直捣花芯的快感使她又酥又麻,如电流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经,让她发出阵阵浪叫声。
把这样一个小美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很过瘾,她天生一副魅惑男人的身材和样貌,我想到她招来的飞机将我置于危险之下,刚被捕的时候又将我辱骂为法西斯猪,而这时却把她如同母狗一样骑在身下,心中的征服感更加浓烈,我紧紧拽着狗链,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嘴里不停骂着她: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假冰山,你这个男人都想要的小荡妇。
你白天的那股子得意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儿给人操啊?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刻意加重了一下操逼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这条母狗在激烈的性爱下都大汗淋漓,我弯下腰贴住她的香汗密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嘴边,问她:告诉我,现在正在操你的骚逼的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她的什么东西?她显然已经被药物和肉棒带来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淫荡的回应道:是主人您在操我的骚穴,我就是您的母狗,请您随意使用我这条母狗的骚穴,把精液射在我的骚穴里。
我没想到她驯服的这么彻底,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肉棒重重一击抵住她的花芯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她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着用变形的声音发出一阵悠长的淫叫然后趴在了地板上,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骚穴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对她的屁眼也来一发,她已经昏了过去,哦,可惜,她的屁眼和小嘴我还没享受呢!这一天下来我们都是够累的了也难怪。我让艾瑟尔帮忙扶着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苏俄飞机再次轰炸列博尔,损毁多处铁路,我带人去帮助铁道兵抢修,情况并不严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