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正义的制裁。
我审视了一下她使用的地图和笔记本,从这座位置较高的4层楼屋顶,可以对旁边的火车站等主要设施一览无余,苏俄的目的就是炸毁列博尔的交通设施,而她只是个普通的线人,并不会知道的更多,她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
我让守卫把芭芭拉捆起来关进禁闭室,命令艾瑟尔看管好这个女间谍。然后召集官兵做好准备,还有1个多小时敌机就要来了。巴雷去找警察和民政官员,让他们去尽量多的通知居民去避难,安德烈带人去简单整修波兰旧政府修建的防空洞,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被疏散,一些士兵被分配拿起了望远镜对空侦查。我带领一些官兵把仅有的少量防空武器搬出来,布置在了市中心广场和旁边的市政厅屋顶,并在周围垒起了沙袋。
总共只有,2门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几支双联刘易斯和4联马克沁机枪,操作方法我们之前按教程演练过,这不成问题,可是以如此薄弱的防空火力,是肯定无法对苏联轰炸机构成威胁的。
匆忙的准备后,我集合了队伍,我这次没有命令谁,而只是说我需要几名志愿者,来和我一起操作这些武器,一旦炮位被炸弹命中,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但是我的责任现在要求我站在这里。
我留下志愿者里的俄国普通步兵,其他人全被命令去掩体里躲避,在芭芭拉供认的那个时间,一架飞机在列博尔上空盘旋了几圈,这应该只是做先期侦查的,不久约20架飞机飞临列博尔上空投下了炸弹。
我指挥志愿者们,对着苏联飞机奋力还击,但是这些轰炸机都没有任何被打中的迹象,就扬长而去。
炸弹有一些命中了火车站,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铁路仍可继续使用。
另一些命中了列博尔市区,毁伤了50多栋民房,平民被炸死十几人,受伤百余人,还引起了几起火灾。
我的志愿者们有多人被飞溅的砖石和弹片击中。
轰炸过后我命令部下参与灭火和救人,帮助居民修理房屋,民政部门会安排必要的救济,一些市民拿来了盐和面包给执勤的军警们,更多的人送来了饮用水,并帮助军警们维持秩序和进行重建。
艾芙琳娜也带着一壶热茶来看我,我对她说:以现有装备进行对空射击,恐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如果能吓唬他们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艾芙琳娜对我笑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说:大家们都看到了,你们尽力了,你站在这里没有躲避,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找到我,他希望我能同意,重新开放被苏俄官方关闭的教堂,在空袭中遇难的市民家人,希望能以宗教仪式安葬家人。
我对此表示了认可,并补充:天主教,东正教,路德派的都要开放,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就像腓特烈大帝曾宣称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仰进入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艾瑟尔也穿着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拿着枪一脸严肃的站在我旁边,地上跪着全身赤裸,正因为秋风吹过而发抖的芭芭拉。
我用步枪的枪托抬起她的脸,欣赏的看着她现在害怕,又想要讨好支配者的样子,对她说:你认罪吗,愿意接受惩罚吗她双手抱在胸前,很有些窃喜的回答:认罪,愿意接受惩罚。
我对艾瑟尔耳语了几句,她被我们两人拉到了卫兵们挖的一个土坑边上,这个土坑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为她准备好的墓穴,她十分惊慌的抱着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