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的颈,羞红着脸微微地靠着他的身躯。行风身上的麝香味随着浴池氤氲更显得浓郁,隐隐地勾引着她。她撇开头不看他,也不看他颀长身躯,就怕看着行风的俊颜,自己又想起刚才他如何爱她,她又如何荡的回应。
「站得稳吗看来爱妃连自己沐浴都没力气,没办法帮我刷背了。」行风浅笑问道。
看着行歌身上满是自己爱过的青紫瘀痕,心有愧疚,没想到方才失去理智的弄,让雪肤上满是伤痕。
「可以」行歌逞强地回答,才一松手,两腿就往下软了,差点跌入水面下。
行风一把拉起行歌,铁臂嵌着玉臂,笑道:「算了,肏没两下便浑身乏力,体力恁差。明明是我在动作,你在享受,怎没力气的人是你看样子,我帮爱妃洗澡还比较可行。」
行歌又羞又恼,不知道是谁霸王硬上弓,硬是爱了一回又一回,弄得自己双腿酸软
行风见她双颊泛红,杏眸瞪着自己,显然是羞怒当头,还是这幺倔强有个。
可爱。
「搭着我的肩。」
他淡笑着拉着行歌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撑住了行歌的娇躯,另一手拾起了丝棉,动作轻柔地抹上了行歌的口。丝棉滑过了她的纤颈,顺着纤颈滑上了行歌的玉臂,轻轻地擦抹。晶莹的水珠滑过行歌每一寸肌肤,舒缓了行歌全身的酸软不适。
她有点害羞想要叫停,怎让太子殿下侍候自己洗澡呢但实在好舒服,他那温柔指尖就着丝棉抚过自己的身子,麻麻痒痒的,备受疼宠的感觉,让她喜悦。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为自己洗澡,行歌抬眼怯怯地看着行风,眼眸中呈满着欢喜与羞怯。
行风将丝绵擦过行歌的丰,抬眸看了行歌一眼,见她已没了怒气,浅浅一笑。继续擦洗着行歌丰上的莓果,滑下了腰间,滑向了她的蜜。
「刚刚很疼吧」行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疼」行歌微微抽气,现在也疼。蜜怎能用丝棉洗呢「不用了,这里我自己来」
「不,我来。」行风淡笑,放开丝棉,让丝棉浮上水面,纤长的指头轻触行歌白如凝脂的腰,伸手就要探入行歌下体。
「可是」行歌迟疑着,伸手挡住了行风的手指。怎能让太子为自己清洗下体呢
「当我强要了你初夜的赔罪」行风额头抵上她的,一句清淡无波的话语,却饱含着歉意与温柔。听得行歌心里都酸涩起来。
「嗯认真的」行歌倾身将重量放在额上,感觉行风的温度。此时才真正地放松。
「嗯,认真的。对你,一向都是。」行风收起了笑,凝视着行歌,轻声说道。
这番话听得行歌双颊绯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与他所说的话一起在脑中回响。在这静谧只有水声淙淙的浴池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和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
为什幺他总可以在状似无意的情况下,看似不经意,却又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说出让她泫然欲泣的话似乎知道她要的是什幺,赶在前一步,给予了她。彷佛以往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梦靥,醒了,便是甜蜜温柔的现实,与真心喜欢自己的他
「嗯。」行歌满心酸楚与甜蜜,双臂绕上了行风的颈上,贴上唇,生涩地在他菡萏色泽的唇瓣上印了一吻。她的软与他的膛贴着,心里面充盈着感痛、满足与爱意,说不出口对他的感受,只能以紧紧的拥抱表达。
行风有些惊讶行歌突然的拥抱,他也感到羞涩,更为自己的羞涩感到不可思议与羞赧。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也不是女人如此碰触、爱慕他,但唯有她不用任何语言或手段便这幺轻盈地,飘然步入他空寂的心中。说不清为什幺觉得她特别,说不明白她吸引自己的到底是倔强,还是清纯羞涩,抑或是还没沾染了权谋的天真傻气。只是想将她纳为己有,永远也不想放开手。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她的贝,指尖探入行歌娇嫩的花瓣之间,轻轻地触抚磨蹭着,爱抚着,不带任何情欲,只想为心爱的女人洗净自己蹂躏过的痕迹。他的表情如此宁谧而认真,行歌看得都醉了。
谁让她爱上这个男人坏嘴,却又心细如发。温柔,却又霸气盈身。只有在最幽微,最难以察觉的时刻,能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意。
他的指尖如此轻柔,他的气息如此摄人,他的膛如此可靠,他的手臂如此坚实,他的发如墨如缎沾满水珠,他的容颜如此清俊温雅如同谪仙,谁也看不到他这样的一面,唯有自己可以。小小的占有欲在心里滋长着,期待这样的感情可以恒久直到地老天荒。
不过没多久行歌就发现不对劲了。
「啊殿下」行歌脸一热,行风怎幺得自己有了感觉,却又觉得自己满脑子胡思乱想,别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过是净身
他的抚,太舒服了。
行风的指尖怎幺这样蹭,一指指腹只在她的蒂荳上打转,另一指却沿着蜜缝来回地抚弄。
抬眼看着行风,何时他的眼中浮现情欲之色,正睇着自己水面一线悄然挺立的莓果。
「爱妃,挺了。」行风低哑着嗓子,在行歌耳边吹气。「你想要吗」
「不不是这样」行歌红着脸,夹住了自己的腿,将行风的手指也夹住在腿间。
「可是我硬了。」行风吹着气,有着他特有的淡香,令行歌闻了一阵晕眩。他拉着行歌的手探入水面,直捣黄龙。
巨硬挺,灼热。
行歌红着脸嗫嚅问:「殿下还想要」
行风凝视着行歌,眼梢带着情动,双眸呈满了水光,写满了:"想要"这两个字。行歌连问都不需要问。
「嗯」行风面颊微红,含糊应了声,俯身舔吻着行歌的耳垂,吸吮着,探入了行歌的耳里。明明自己是真心想为心爱的小妻子净身,怎幺洗着着又勾起了自己的欲望
酥、麻、痒,行歌缩了颈,耳朵已被行风舔得湿润。
那媚香算什幺江行风勾引起女人来才是超级大媚药啊。
「可是可是」行歌吞吞吐吐,欲语还休。
「可是什幺」行风继续舔吻着行歌的耳垂,一只手悄然抚上了行歌丰满的脯,握住一只软嫩富弹的雪,拇指与食指捏住了挺立的梅果,轻轻地揉弄。
「外头人等着而且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臣妾有些乏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