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天荒。
不过没多久行歌就发现不对劲了。
「啊殿下」行歌脸一热,行风怎幺得自己有了感觉,却又觉得自己满脑子胡思乱想,别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过是净身
他的抚,太舒服了。
行风的指尖怎幺这样蹭,一指指腹只在她的蒂荳上打转,另一指却沿着蜜缝来回地抚弄。
抬眼看着行风,何时他的眼中浮现情慾之色,正睇着自己水面一线悄然挺立的莓果。
「爱妃,挺了。」行风低哑着嗓子,在行歌耳边吹气。「你想要吗」
「不不是这样」行歌红着脸,夹住了自己的腿,将行风的手指也夹住在腿间。
「可是我硬了。」行风吹着气,有着他特有的淡香,令行歌闻了一阵晕眩。他拉着行歌的手探入水面,直捣黄龙。
巨硬挺,灼热。
行歌红着脸嗫嚅问:「殿下还想要」
行风凝视着行歌,眼梢带着情动,双眸呈满了水光,写满了:"想要"这两个字。行歌连问都不需要问。
「嗯」行风面颊微红,含糊应了声,俯身舔吻着行歌的耳垂,吸吮着,探入了行歌的耳里。明明自己是真心想为心爱的小妻子净身,怎幺洗着着又勾起了自己的慾望
酥、麻、痒,行歌缩了颈,耳朵已被行风舔得湿润。
那媚香算什幺江行风勾引起女人来才是超级大媚药啊。
「可是可是」行歌吞吞吐吐,欲语还休。
「可是什幺」行风继续舔吻着行歌的耳垂,一只手悄然抚上了行歌丰满的脯,握住一只软嫩富弹的雪,拇指与食指捏住了挺立的梅果,轻轻地揉弄。
「外头人等着而且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臣妾有些乏了而且肿肿的下边还疼着」行歌杏眸楚楚望着行风哀求着。
「好吧」行风沉吟一下,虽然身下巨龙仍旧硬挺地昂首,但看到行歌那付被蹂躏太多次、可怜兮兮的小猫模样,终究是心软地答应了行歌。
「可是晚上,我还要。」行风满是情慾的嗓音低低地说道,同时间将行歌拥入怀中,慾抵着行歌的小腹上,让她感受自己的需求,像个孩子般地讨糖吃。
「啊好吧」行歌确实感受到他的慾望,红着脸,答应了行风。
不过,现在不与她交欢,不表示他不。
这场洗浴,就在行歌娇呼连连中,让行风轻薄个遍。或许就只有后庭没让他占便宜外,其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给行风个通透。羞得行歌恨不得离行风远些。
这个外表冷淡高傲的男人,内心到底是怎样热情的男人,或者说怎样爱戏弄她的男人啊行歌内心哀呼着。
但行风的确如他所言,将行歌的身子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连秀髮也细心地洗涤过,但一被行风抱出浴池,细心地绞乾头髮,她便被拎到了软榻上。
「啊,不要,殿下不是说现在不会碰我吗」行歌被行风压在软榻上,两条玉腿被他结实的手臂张到最开,花整个暴露在行风眼前。
她急急遮掩着自己,理智一回来后,就羞得不能自己,不愿意让行风看清她的花,也不让看赤裸的丰,硬是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遮着脯的两点莓果。
「我是要帮你擦药。你的小都被我疼爱得肿了,我得负责医好他啊。你说,你的夫君对你好不好」行风笑嘻嘻地回答。一脚置于行歌的双腿间,跪在软榻上,一脚站在地面上。一手压着行歌的腿,另一手里还握着一瓶小瓷罐。
「是吗」行歌见行风赤裸颀长的身型,筋结实,腰腹肌理分明,顺着眼光下来,淡红的男虚掩在一丛的影中,脸红了红,别开了眼。方才被他骗了几次,真不知道现在行风说的是真话还是又要作弄她
「喏,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不是药吗」行风打开药瓶,以食指抠挖出一坨浅蓝透明的膏状物。
行风的头髮已半乾,但垂下几缕细丝犹带着水珠。他爱极了为行歌洗浴的动作,也爱极了和她一起共浴。原来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这幺日常的动作竟有如此的意趣。或者说对他来说新奇且他喜欢。
喜欢藉着洗浴爱抚他的小妻子,听着她娇喘连连,极力克制她的情欲。喜欢看小妻子被他捉弄后嗔怪的眼神。还有非常爱看小妻子因为相信他,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幺药,发现真相时的震惊与无奈。
就像现在,等等,她会有什幺表情
「来,爱妃,自己拨开你的小花瓣。」行风倾身满是诱惑的语调说,一滴水珠恰巧在此时落在行歌的脯上,凉意让行歌轻叫一声。
他这幺说话,分明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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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了寝偏殿就是涤尘浴池,几个人在两侧低首候着,行风一脸淡漠,但行歌却是满脸通红。
羞煞人了
自己就这幺赤身露体地裹在轻纱中,被太子这幺拥着,衣衫不整,太子外袍连遮掩也不遮掩,下身露在外头,人虽然低着头,但分明是不敢多看。他们又会怎幺想自己
白日宣。
啊方才自己忍不住情欲挑弄,叫得这幺大声,是不是都给听去了,真是羞死了人。
她抬眸看着行风的容颜,只见行风又恢复了冷静自持,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人的想法。
「殿下」行歌轻声叫唤。此时已来到了涤尘池。
未央殿并未有司浴人,主要是行风不想重蹈覆辙,涤尘池服侍的只有太监。几名太监又身兼其他职责,司浴这事不过是打扫清洁涤尘池,为太子加热池水。因为行歌的缘故,原本专司打扫服侍的太监换成了女。就算是太监,江行风也不愿意让他心爱小妻子的娇躯暴露在太监眼前。占有欲可说是一等一的强。
未央殿涤尘池并非第一次来,上回大婚行歌和行风在这池边玩过了一回。想起往事,行歌的脸又刷地红得冒烟,和那涤尘池的袅袅白烟有得比较。
「嗯」行风垂眸看了行歌一眼,她双颊绯红,透至耳。心里叹道,这小处子又在胡思乱想什幺。无非是不想赤裸走在人面前吧。
「不要胡思乱想。这样也算是勾引我,懂吗」行风淡笑,挥手让人们退下。
「这也算啊殿下」行歌轻呼,行风一手扯下了行歌身上的薄纱,抱着行歌步入浴池,让行歌靠在自己身上。
行歌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