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
细细的胳膊儿却又被那冷硬的大掌擒住,他根本不用下力度,人就被他拽了回来,结结实实扑在这道厚实温热的男人怀里。
男人大掌包了她的翘.臀,把她抱起,几步,高大身形坐回床边,施润没有反抗余地地垮坐在了他身上。
她挣扎,男人沉下脸,大手摁了下她的小肩膀,声音冷又几分的温和:“来了一句话不说就走?”
瞧了眼她怀里紧抱的罐头,这傻样子……
他挑眉把碍事的东西甩到床边,坚硬胸膛与她紧贴,却是顾及她胸口的伤,只让彼此气息交融。
修长手指捏起她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皱眉给她擦眼泪:“哭什么?恩?”
他这么温柔一问,施润眼泪更止不住,气急才抡起拳头打他:“说我脏?!我脏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瞟了你,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她哀叹一声,看着他这张帅到无敌的完美男人脸:“头牌叔叔,昨晚上我老公回来了,非要睡我,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弄没了,全程我就是在嚷嚷着‘我是处,我真的是处!’中度过的,后来实在怕那老头发现,只好瞎编……”
说到这,姑娘停顿了一下,略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临时用了头牌叔叔你一下,把你说成了一个艾.滋.病马上要挂的凄惨男主人公。”
“……”
某人脸色发黑,不找你算账,倒好,你他妈来跟我提这茬?提起就一肚子火!
不过,总算明白她一个劲儿矫.揉造作的‘老公人家害怕,老公人家疼,老公不要’是为了什么了……
傻不傻,你本来就是完毕之身。
啼笑皆非,他额头压上她的小额头,无奈叹息:“一个月前你瞟我那次,我没和你发生实质性的什么,笨蛋,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
“啊?!”施润在他大腿上弹起,惊讶的。
男人眼眸暗黑深邃,手指把玩着她一侧束起的长发,“所以,下次你老公要睡你,大胆张开两条腿让他睡!”
怕这水泥脑袋记不住,又狠敲了敲她额头,“记住了没有?”
施润痛,小手儿抱着脑袋往他怀里躲,“记住了,张开腿,张开腿嘛!”
某人勾唇。
“不对……死头牌!你特么都没和我真睡干嘛收我五万块?!真会坑钱啊!你给我吐出来!”
某人:“……”
说你蠢吧,跟钱沾边的,反应倒是神速……
这么面对面静静抱着,施润那颗‘已婚妇女’的良心心又过意不去了。
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头牌叔叔,咱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我老公都出现了,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万一你被他当男小三抓住被砍被杀,我不负责。”
手眼通天?总算说了句他爱听的。
男人冷着脸,恶劣拽她长辫子,“就没想过你老公其实很年轻很帅?为什么坚定认为他是个老头?”
施润低了脑袋,轻轻地笑,“我当然幻想过啊。可是怎么可能呢,我姐姐都见过了,而且我这样平凡的私生女能嫁个什么像样的男人,又有哪位成功精英男士会花两亿娶我这样的一抓一大把的女孩,不值啊。”
男人沉默,捏她的软脸蛋,黑眸在暗光下越发深邃无边:“值不值,由你的男人说了算。”
等头牌叔叔露出微笑时,施润抓住机会连拍几张,要筛选给王姐发过去证明她‘把老男人哄好’的时候,施润看到照片里男人清欠不露山水的笑意,有些怔住。
这男人真正笑起时的模样,竟这般迷人好看。
心跳又不受控制了,跳的快要神经衰弱,她这是怎么了?尼玛的,不要这么激荡好吗你个已婚妇女!
施润手指微颤地把照片发过去,匆匆走出他房间,明显能感觉到脸上烧得热热的温度怎么也散不去。
萧雪政拎着她那个大罐头追出来时,施润已经风火雷电夺门逃走了。
王姐:“先生你把人姑娘怎么了?跑这么快?真是的,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你能不能把持住一下?”
某人:“……”
他什么也没干!!亲都没有亲的好吗!
…………*……………
自从那天施润发现自己得了心跳狂躁症以后,好久她都躲着,没有联系头牌。
要将婚.外.情的小劣芽掐掉!扼杀在摇篮中!
日子无非是上学打工,静静地过。
在十月十二,施为律打来电话,说施清终于被放出来了,施润忐忑的心也跟着落了地。
生怕老头老公那晚上一个不高兴再针对施家一群人。
施为律电话里客气地让她回家,一家子人聚一聚,施润拒绝,没法子回去看施清和郑天涯秀恩爱,一窝子假惺惺的人,她不掺和。
十月二十号这天,施润下课接到一个电话。
她下午的课不得不请假。
中午十二点半,着急地坐去了郑妈妈家。她有钥匙,直接开门,郑妈妈在床上,虚弱地强撑着要起来。
施润赶紧稳住她,“阿姨药吃完了?很难受吗?郑天涯呢?”
“天涯忙,好多天没回来了,我不敢打搅他。”郑妈妈笑笑,“麻烦你跑一趟,润润,钱在客厅的罐子下压着,你帮我去医院开药就行,我实在没力气走动。”
施润担忧:“阿姨跟我一块去医院检查吧,这都两年了,医生说可能复发就在这会儿。”
郑妈妈摇头,“别担心,就是药吃完了,心脏难受。润润,天涯的事……阿姨说声抱歉,他有他的苦衷,不求你原谅。阿姨欠你的,阿姨慢慢还。”
施润扶着她躺下,不愿多说,“阿姨你休息,我马上去开药。”
坐上去a市最大医院的公交,车上,施润看着窗外,不愿意回想的事,又浮出脑海。
两年前郑妈妈心脏病突发,那时候郑天涯出国一年,正在攻读博士。所有重担都落在她这个郑家定了十几年的小媳妇肩上。
爱一个人时,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做一切傻事的,郑妈妈二十万的手术费,她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婚姻和施为律交换了。
那时候她多傻啊,觉得即便嫁了人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