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敢动手。那这么说,什么都没发生?”
施润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咬着唇儿,去拉上窗帘,脱下外套,解开了內衣,“身体别的地方都没事,就是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好红。”
菜菜盯着她那看了又看,脸微微一红,目光深深地说,“润润,你被他欺负了,而且是情结很恶劣的欺负。”
“啊?”
菜菜心知跟这笨蛋说不明白,找来电脑,去江州的邮箱云的盘里下载,一般男生都藏着那种片儿,她下了一部,脸晕热地快进到画面,给施润看。
施润脸通红又无比尴尬地看完,一瞬间没了呼吸,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脸色顿时又白又青!
“明白了没?……”菜菜说不出那两个字:“唉,谁让你这么大呢。”
施润双手攥紧在抖,眼眶微红,羞耻地什么也不想说了。
突然想起,上次和头牌睡了一晚后,第二天起来也是这样,莫非头牌也对她……
尼玛的,昨晚老头对她做这种事,至少是老公的身份,头牌你凭的啥?不要脸的老东西,害她小左小右伺候了两个男人,都不干净了!
-
楼上正乌云密布,楼下周婶接到王姐的电话,自从先生和太太开始密切来往后,两个佣人时不时也背地里保持联系。
通常对话是‘先生在你那里?’‘太太在你那里’‘先生太太现在呆在一起?’这种……
不过此刻王姐语气听着沉重,“老周,太太在家?”
“在啊,怎么了?”
“先生刚才回来,一句话没说就上楼回卧室了,小三儿也不带理。我问了季林秘书,说先生在剪彩仪式上见到那女人了。”
周婶跟着先生的时间不如王姐长,但有些事还是略有耳闻,会意地问,“是让太太过去陪陪先生吗?”
“晚些吧,太太现在过来,先生一准儿知道是我干的,找我麻烦呀。”
…………*…………
施润这一天过得惬意轻松,如果不心里压着那一万字的检讨,会更开心!
果岭坐落的半山腰,算是独栋别墅,挺偏僻的,傍晚,施润把菜菜送下山到了马路边公交站,两人挥手道别。
她转身,身后树下走来一道挺拔身影。
施润不想理会,如今面对他从头到脚都只剩下冰冷。
可郑天涯力气很大,很快就攥住了她一只手。
他眼眶看着发红,好像很久没休息的样子,冷笑时一张俊脸阴寒又落寞:“润润,昨晚你和你丈夫……”
施润平静打断他:“你也说那是我丈夫,大晚上和丈夫能做什么事?”
郑天涯扭开目光,攥着她手腕的手,力气大也在发抖,他吼:“他是一个糟老头!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我昨天接到江州电话,在你家门外守到半夜,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对不对?你穷,可你不像我一样爱钱,那二十万你到底做了什么用把自己嫁给一个恶心老头?”
他终于想起要问她了,可是施润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
兜里手机在响,她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的短信,看着眼熟,施润一浏览,王姐要她去独栋别墅看望他家先生。
施润想也没想,回复,好。
只为不想在呆在这里看着这张曾经真心喜欢过的男人脸,彼此都早已不是对方心底最初的模样。
她甩开郑天涯就上了公交。
到了那栋独栋别墅门外,施润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菜菜给她看的视频,头牌对她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要去见他?
脸好红,心里又很羞耻,等她转身想溜,抱着猫早就等在门口的王姐笑盈盈开了门。
施润:“……”
几乎是被王姐温柔拉着进了偌大的客厅,王姐给她端出女孩子爱吃的小零食水果。
看了眼楼上,王姐
脸色担忧:“我家先生心情特别糟糕,晚饭也不下来吃。我束手无策了,姑娘帮忙上去哄哄?”
那么大个老男人要哄?
施润撇撇嘴,鄙视又无奈,恐怕不上楼一趟王姐不会放她走,可是怎么哄?
目光不经意地一瞟,看到上次她来买的大罐头,好吧,给他吃点甜的,五十块钱的罐头呢,应该能哄好这老玩意儿了?
-
二楼主卧门口,施润踌躇着,被王姐算计地推了一把,门没关严实,她抱着罐头就闪了进去。
一室漆黑。
呛人的烟味混着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气息,在她鼻息浮动。
依稀能看到床上一道修长身形,背对着门口,留给她一个乌黑凌厉的后脑勺。
施润面对他不知怎么心跳总有些乱,屏住呼吸,地毯走着没有声音的,到了床前,犹豫几秒,伸出纤细手指轻轻地在那人坚硬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头牌……”
叔叔两字儿还没出口,倏地,手腕被一股猛力攥住,她被重重甩倒在床,怀里的罐头掉在了地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纤细脖颈被男人大手冷厉掐住。
头顶声音冰冷入骨地喘着在吼:“别碰我,脏透了!”
施润蒙住。
萧雪政一两秒仿佛才彻底醒过来,男人眼角发红,等待几秒不见身下有动静,只感觉到紧贴自己的柔软的身躯在发抖。
他拧眉,湛黑的眼眸里闪过什么,迅速起身打开床头壁灯。
再回头看清身下之人,沉黑眸底闪过意外,立即松手,“你怎么在这?”
施润怔怔地看着头顶这张阴鸷俊脸,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恐怖的一面,吓得,出不了声儿。
缓缓,大大的眼睛里却闪起盈盈的水光,脑海里一直在来回放映他那句‘脏透了’,鼻子一酸,金豆豆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萧雪政一愣,把她拉起来,男人从睡梦里衍生的极差脸色来不及收回,却是柔了低沉嗓音,“怎么了?”
施润自己起身,哆嗦着站的离他远远的,她是脸皮厚,可自尊心还是有的,他说她脏,这没错,她昨晚被一个老头亲了个遍,一对匈也被两个男人…
眼泪越掉越多,她捡起地上那个罐头,安静地转身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