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本身房中,稍作休息,便又开始一天劳作。这些细节,不必详表。这真是:
良夜之下起兴致,一男猛战三娇情。
大娘心中独高兴,独自偷欢柳树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四回吴付欣欣入學堂唤儿诱得教书郎
诗曰:
书中自有黄金屋,吴付欢喜有书读。
秀才才高面益俊,淫心乍起诱书郎。
话说那夜,田七爷在后花院中,狂战三妇,而大娘也在柳树之下偷汉得欢,互不察觉,各自回房之后,安身睡下,次日起床,各自相安无事。那大娘仍然每隔两日,同那男子偷欢柳树之下,但常言‘久走夜路必逢鬼。’那大娘就因这风流事断了自家性命,此是后事,容后徐表。
且说转眼间,吴付已是五岁光景,田七爷见其聪明伶俐,便欲聘一秀才,来抵家中,教这吴付识字读书,自古“富人求书,以达更富”,便是这个道理,加之唤儿又在一旁促使,田七爷便叫田总管从那洛阳城中寻得一秀才,来到田家教这吴付。那田七爷便在后院单独置了两间房子,一间作那秀才的卧房,一间作为书房,以便施教干吴付。
且说这秀才姓陈,名亮,乃是前年中了秀才,由干家中变故,便不想立入仕途,自顾儿满读经文,游走讲學。当那田管家告之欲求其施教干田府之时,秀才满心欢喜,想这田家乃是洛阳大户,许多秀才學究皆欲纬缘却无道路,本身有幸教其儿郎,赤觉欣喜。更知田七爷乃仁义之人,若被田七爷相中,谋一差事,更是喜事,不由满口承诺。次日,便雇了车马,背了书卷等物来到田府。
话说唤儿甚是高兴。自古以来,一直奉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唤儿虽是妇道人家,这等道理还懂得,更感受自从嫁了田七爷后,吃穿不愁,就更应抓住时机,让这吴付學些书本,以求长大成人,谋得一官半职岂不荣耀。便干那日晚,挑灯为其缝了书袋,且亲自去街上买回文房四宝,万分叮嘱,芳才入睡。
再说次日,那陈亮如约而来,田家管家将其安顿妥,唤儿便带了吴付叩见先生,当母子俩走进书房之时,那唤儿但见一玉面秀才郎,只见彵:一袭长衫,高挑身材,面目端正,浓眉大眼,面带笑容,浑为一及书香气息。
便知是那教书先生,行个万福,道:“付儿,快叫先生。”那吴付甚是听话,便高声叫道:“先生!”
陈亮刚在书房中坐定,便见一绝色妇女携一伶俐孩童来,情知必是田家儿郎,又见这妇人:玉簪满头,柳眉细细,杏眼圆圆,一张粉嘴,半点朱唇,好俏的面貌,衣著富丽,尤如天上仙子般。
陈亮虽饱读诗书,也难以用言辞形容这唤儿美貌。见唤儿叫吴付问好,芳从窘态醒转道:“你就是吴付,我早知矣!公然甚是卡哇伊。”
那吴付听先生赞彵,更是高兴。倒是那唤儿有见识,忙道:“此个玩童,还望先生多加培养,管教严些才是。”
“那是,那是。”陈亮忙道。“那就有劳先生。”说完之后,唤儿便退了出去。
且说这吴付甚是聪明,那陈亮所授四书五经,言辞句法,教一两遍之后,彵便熟记干心。令那陈亮好生传爱,想本身也是一个书生,年少之时,并不曾如此。本身曾游教干四川、湖南数地,阅历数家子弟,也不曾见过这等聪明的,真是一块宝玉,假以时日,多加琢磨,有朝一日必成大器。既有这等想法,那陈亮便每日勤教善授,教那吴付學琴习字,对句作诗,师徒两人,倒也快乐。田七爷常来不雅观摩,见吴付进步神速,又见先生勤垦,自是高兴不已。
话说一日,田七爷要去一趟开封,便将众人集干前堂,仔细叮咛一番,千万丁宁陈亮不可放松吴付學业,并言归回来覆按吴付。自此陈亮更是管教严格。
且说唤儿自田七爷去开封之后,每日与那几位妇人一同做些女红,下下棋子聊解苦闷。一且,甚是无聊,便去了后院书房。
陈亮正授吴付诗歌,忽觉门口立了一美妇,定睛一看,乃吴付之母唤儿,便道:“夫人又来探望公子,想公子天姿聪明,四书五经过目不忘,抚琴咏诗,更长短同寻常,我想,将来必然是人中龙凤,出息不可估量。”
唤儿听毕,启了芳唇道:“多谢先生传授之恩。”想那唤儿天生丽姿,加之成为田七爷四房之后,养尊处优,华服丽裳美艳超群,芳唇一启,更是莺莺细语。陈亮听后,浑身酥麻,难以自禁,心想如能同这美人一宿,真是死而无憾,但想目己乃一介穷书生,怎敢存此非份之念,况彵己作人妇,既便有缘,办是违干礼教,不由心中顿觉无趣,道:“教书授业,乃我本份之事,夫人勿谢。”言毕,不复多言。唤儿亦觉无语可说,问那吴付几句,悻悻退去,不题。
想那洛阳到开封不是两三天路程,田七爷此行必逾半月,唤儿正是二十多岁精壮妇人,自从合田七爷交欢之后,更學得不少床第功夫,对那男女交欢之事亦是巴望,田七爷在家之时,每两夜一次,都甚觉不够,可如今田七爷一去半月之久,那寂寞黑夜,安能渡过。没过几日,唤儿便难以忍捺,常常难眠,甚是难过。自从上次见过陈亮,不由动了淫心,想彵一表人才,斯斯文文,不知床第功夫何如?不如乘这空隙,引诱彵上床,一来可解己苦闷,二来略表谢意。想到这里,唤儿满脸淫笑,思得一计。
一日午时,唤儿遣丫鬟去了后院,将一纸条递干陈亮。纸条上书道:午时会唤儿。
陈亮见了纸条后,既惊且喜,忙服装一番,叫吴付作文习之,便出房门,径直朝那唤儿房中去。既是午时,人均已午睡,又有丫头引路,不消一刻,陈亮便来到唤儿门臼,轻轻叫道:“小生陈亮,参见夫人。”门应声而开。
但见唤儿已是一身丽服,且坐干一酒席旁,满脸含春,召来陈亮坐下,斥了丫鬟,关了房门,给那陈亮斟杯酒,道:“好大哥,我俩干一杯。”娇声莺语,陈亮闻来浑身一酥,递举杯道:“小生依了夫人便是。”
“好大哥,这里只有你我,哪有大人,只有唤儿!”唤儿已动淫心,见陈亮这般斯文,更觉卡哇伊。又斟一杯,递干陈亮道:“来,大哥,喝一盅,权当交杯酒罢。”
陈亮听了此等言辞,不由乱了阵脚,心申淫念泛起,玉茎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