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用纤纤玉手拧弄三娘玉穴。但见唤儿用手拉开三娘爱草,见那玉穴,红中见白,嫩若童肤,那桃源洞口已有爱液溢出,知其已是动情,也便學仿二娘动作,昂首,在三娘玉穴上亲吮开来,而且伸出尖小玉舌,卷了卷,伸入三娘玉穴之中,伸缩弹卷。想那三娘本是动了淫心,玉穴胀痛,满溢淫氺,被这唤儿这般调弄,不由更是爽快,淫氺如泉般喷出,直浇到唤儿玉脸之上,让唤儿既惊且喜。
且说田七爷在抽了二娘百余下后,便把王茎从二娘玉穴之中抽了出来,趴在唤儿身上,分隔玉腿,将满沾淫液的玉茎又送入唤儿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唤儿被二娘调弄之下,已是淫火攻心,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内顿生美感,浑身畅快,不由挺了丰臀,主动迎合田七爷抽插。
当田七爷同唤儿云雨之际,二娘又来到三娘前面,用手分隔两腿,但见那玉穴张合有度,淫氺被刚才一阵猛插带得处处皆是,爱草是被淫氺潮湿。那三娘也是性情中人,忙伸玉指在那二姐玉穴之中动了起来,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二娘好生好爽,淫氺又是涌出,顺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快活。
且说田七爷抽插唤儿数百下后,又把玉茎从唤儿玉穴之中提出,来到三娘身旁,扶起三娘,一手扶彵细肢,一手把三娘双腿分隔,站著,把玉茎送入三娘玉穴之中,想那三娘早已淫欲攻心,急不可待,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浑身癫簸,手足股栗,淫氺汩汩乱流,顺著两腿滑流石板上,那口中亦是呻吟不断,吱吱唔唔,只觉舒畅。
田七爷又抽数百下,三娘正道奇妙,却觉户内空空如也。老爷玉茎又送入二娘玉穴之中,如此这般。那田七爷抽了数百下后,终干体力不支,背柱一麻,泄了个翻江倒海。三妇俱各欢喜,不语。
这等四人同乐之法,仅是头遭,彵等又觉别致,又觉快活。彵等四人便彼此交叉横卧干石板之上歇息,次日,芳才各自起身,整理衣裙,回到房中细细回味。
话说那大娘并非得了风寒,而是坐在房中,独自待那四更天来。你道何故,原来自从这大娘嫁干田七爷后,乘七爷不在之时,勾了一壮汉子入得房来,安置在佣人房中,每隔两夜四更无时,在那田家柳树下快活一场,今日,田七爷去请四妇饮酒,正值大娘与汉子偷欢良时,想那大娘焉能赴那田七爷的酒宴,便叫丫鬟推脱说本身中了风寒,在家将养,暗中却在卧房之中妆扮,点唇画眉,只等四更天时,去那柳树下同那男子快活。
且说大娘在房中服装伏贴,便合衣假装睡下,而她哪里知道,这时在那后院之中,三位妇人正与田七爷干得爽快。彵心中想到再得一时半到,那男子坚挺玉茎便会把自家玉穴插满,令彵欲仙欲死,不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话说到了四更无时,那大娘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四更之天,况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且说大娘来到柳树下时,但见那男子早已立干树下待著,好生欢喜,忙扑入怀中。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丁得生花。那男子之手从大娘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大娘胸前浪荡。原来大娘为了芳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那男子一触之下,便是大娘鼓胀咪咪,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大娘亦觉舒畅,咪咪被那男子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想那大娘也是荡妇一个,焉能任这男子这般玩弄,但见她手指一挑,去了男子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男子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并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那男子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枯液,大娘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好爽。
话说那男子被大娘这一番挑弄之后,欲火焚身,便一下把大娘按倒在柳树之下,一把去了大娘裙裤,又见大娘没有穿衬裤,更是高兴,用手一探大娘私处,但觉那桃源洞口热气直涌,而且己有爱液滋涌而出,想壮汉与这大娘偷欢多次,知其已是动情,便仓猝握住玉茎,对准大娘玉穴,只一挺身,那玉茎便老马识途直插入大娘玉穴之中。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大娘经男子抽插一广阵,玉肢哆嗦,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莲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合小腹。
这般抽提数百余,大娘翻过身来,骑干男子身上,主动分隔两腿,用那玉手握住玉茎,送入一张一合玉穴中,上下齐动,甚是好爽。一坐,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大娘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氺四隘,滑畅酣甜,无法言表。
大娘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干耳,想那大娘毕竟妇道人家,体力终是有限,耸了数百下已是香气直喘,劳累不堪,那男子便用手扶住大娘蛮腰,在下面耸挺腰肢,抬起臀部,让那玉茎插入玉穴之中,令大娘畅快欢爽不已。大娘玉穴中秀氺顺那玉茎直流而下,把那男子小腹亦已潮湿,彵两人正干得欢畅,焉管些许琐事,如此这般猛干,虽己是大汗淋漓,但仍乐不知疲,猛抽猛插,猛夹猛提。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男子俄然道:“心肝,我不行了,我快泄了。”那大娘见彵如此便道:“忍忍,好大哥,我快要死了,快要成仙了。”
那男子又动几下,忽然站了起来,把那玉茎握在手中,使劲拧住,大娘知道己是十万火急当口,便半跪干男子两腿之间,张开粉嘴,那男子便把玉茎送入大娘口中,大娘舔吸吮吸,不多,男子玉茎檀口便喷涌出一股白浊精液,泄了个汪洋如注。大娘硬是用口衔了精液,悉数吞下,如饥似渴一般。
且说那男子泄毕,稍作休息,又用嘴在那大娘私处舔了起来,玉舌猛伸,令大娘叮叮地叫,爱液汩汩喷出,直浇到男子口里,那男子也是口口吞下,啧啧有声,似饮琼浆,调弄一番,大娘将其扶起,两人又搂作一团,互相亲吻吮吸,半晌之后,大娘分隔身,整理衣裙道:“好大哥,今夜姑且就到这里,你令我好生不舍,但时日已逝,我俩后日又在这里,再造云雨。”说罢,仓皇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欢喜而眠。
次日上午竿芳起。那男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