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我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我确实是羞于启齿,我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姐夫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我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我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我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我,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我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我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我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我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我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我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我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我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姐夫却被破坏了我的美梦。
无可否认,姐夫平时对我,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我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阿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我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我让姐夫进入了我的房间。错就错在,我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我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我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我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我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我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我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姐夫只想在我身上发泄兽欲,哪管我生死。为免我的叫声惊动别人,他干脆将我的内裤塞进我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我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姐夫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我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姐夫跟姐姐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我身上,姐夫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我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我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我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我身上。姐夫将我狠狠地奸淫,阴茎在我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我,早已身心受创,当我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我更是如雷贯顶,因为我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我的排卵期
『呜--呜--』
我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我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我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姐夫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我体内。
『呜--呜--』
我竭思底理地摇头,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姐夫,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我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我:『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姐夫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我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我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姐夫狠下心肠,将我拉起来,把内裤从我嘴里取出。
『姐--嗯--嗯--』
我刚要开口哭诉,姐夫却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我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我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姐夫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我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我,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