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我在心理上感到恶心,但在生理上,我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佛全无障碍,让我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我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我惊觉到情况有异。我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我不自觉地朝姐夫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我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我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我,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我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我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姐夫,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我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我心慌意乱。我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姐夫轻易地将我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姐夫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姐夫强吻我,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我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质疑。我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我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姐夫对我轻薄。我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姐夫的嘴巴滑落到我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我的胸前。
『不要』
姐夫才不管我的哀求,他一手将我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姐夫不要』
我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我感受到姐夫的淫邪目光。
姐夫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我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我早已弃甲投降。
姐夫翻起我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我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我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姐夫亦已占据了我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姐夫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尝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我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我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迹,就算姐夫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我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