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指,玉绮罗猛得绷紧了腹部,双腿刚一踢蹬在床被上,臀部就被一手托着抬了起来,小腿无力地折在半空,搭在了释天帝的肩膀上。
“啊……不要,不要进来……”玉绮罗摇着头,感觉眼里已经有什幺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这个姿势只有让他看着释天帝将一根根手指逐渐并拢探进花穴中,感受着内中的搅弄和抠挖。
比上一次玉绮罗送来的那个族战俘要紧上很多,是因为没有开发过的原因,紧闭异常,内中的穴肉层层叠叠堆堵在一起,面对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开始了用力的推挤,用柔嫩细致的壁肉绞缠在手指上,妄图想让他的知难而退,却不想并拢的双指抽出后又换来三指的齐入,快速的插入抽出,一次又一次地刺在壁肉上搅弄,不时抠住堆叠的媚肉,最后换成了四指并入。
“不……不要啊……太多了……塞不下的……”玉绮罗眼看着四指齐齐插入进了自己紧密的穴口中,带出内中的汁水,然后又狠狠插进里面,仿佛在捣弄内中的穴肉,不捅开誓不罢休一样。他不住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手指的无情插入,却只有眼睁睁看着逐渐飞溅出来的汁液倒流到自己的小腹上。
那样修长,那样有力的手,那只翻掌间可以摧毁一切的手掌,此刻竟然在玩弄他娇小的雌穴,深入在里面时的搅弄和抽插,呼应着流淌在他身体中的炽热魔气,越来越燥热。
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依旧色淡漠的释天帝,玉绮罗知道这早是一场无法避开的劫数,他当年应该听母亲的建议放弃王位选择侍奉摩罗之,成为祭司,而不是为了接近自小迷恋的魔皇踏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下体中四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拇指按在了藏在花唇中的肉核上,用力地捻住后又用指尖去戳弄。那一瞬间的快感近乎灭顶,将他所有的智都吞没了,玉绮罗只知道咬紧充斥铁锈味的下唇,挺起了胸膛,下体不断抽搐着,早已挺立的性器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随后雌穴也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水柱来。
他就这样到了极点,连平时最初送来调教的玩物都不如。像他这样的身体,在内宫中,后穴和花穴都要被塞进涂满淫药的玉势,绑住性器,捆在柱子上,直到习惯先用双穴高潮为止。
释天帝低沉的声音穿过罩在他模糊意识的迷雾,“你这雌穴,太娇气了。”
“呜……流了好多……射出来了……”他下身彻底软了下来,感觉双腿被放到了释天帝的腰间,然后两片花唇又被拨弄开,贴在炽热的手掌上揉搓起来。
“啊……唔……不要揉……疼……”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连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揉到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穴敏感又疲惫,被这样粗暴地揉搓,不一会儿就肿起来,玉绮罗只感觉那里像是一跳一跳的,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释天帝是想把这个娇小的穴口彻底打开,待会肉刃插进去的时候,才不至于把花唇被带进去。
一阵揉弄后,手掌上沾满了透明黏滑的液体,先前红粉娇小的花蕾绽放成了艳丽的红桃,两片湿淋淋的花唇贴在阴阜上,和青年一样剧烈地喘息中,不时吐出一些汁液来,释天帝拉开床下的暗格,将一瓶甚少用的药膏拿了出来。
他不喜欢动手自己来对这些侍寝的玩物大费心思,不过玉绮罗确实是一个意外,要顾虑三族之王的身份,又要尽兴,不依靠催情润滑的药膏是不行的。
“别……不要用那个,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我可以的……”
不顾玉绮罗的哭喊,释天帝随意抠挖出一坨在指尖,探入进青年细嫩的肉穴中逐一涂满,然后依次往复,不知不觉就用掉了大半瓶。他看着玉绮罗白皙如玉的身子已经像染了红霞似的艳美夺目,银发纠缠在身上,淫荡中又带有一丝圣洁。这位流君殿下给了许多人冷然不可进犯的印象,除了释天帝一直想有朝一日他躺在身下扭动身躯时会是怎样的景象。
绽放的莲花,美看好看的小说就_来.or g丽而高贵,落泪的时候,是被玷污的无助和绝望。
玉绮罗只有呆呆看着释天帝将剩下的那半瓶药膏涂抹在了硬挺的巨物上,雄伟壮观的模样令他心里发紧,他几乎要忘了那瓶自己曾经放在释天帝床下为确保不时之需所准备的药膏了。那确实是用来助兴的没错,但催情的效果之可怕,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宠物太过反抗才特意配置的。他曾经见过这个药膏被涂了一小部分到一个颇为贞烈的女子身上,而后她就不顾阻拦,自己爬上了用来调教的木马,一次又一次让粗大的木质阳具贯穿刚刚破开还流着血的雌穴,直至高潮。
这一切,实在错得太离谱了。滚烫的肉块抵在穴口处的触感那样真实,伏在他身上的释天帝也那样美,让他想要相信这是一场春梦,却又被拉回无情的现实。
“啊……呜呜……进来了……好大……好粗……要烫坏了……慢一点啊……”
被迫一点点吞入肉刃最粗壮的龟头的雌穴被堵得简直凄惨到了极点,像是一个小套子要塞入拳头一样,又因为药膏催情的效果饥渴地吞咽着,挤入的压力感让呼吸都困难起来,直到玉绮罗在无地望着释天帝时,听到“噗”的一声,感觉一个巨大的蘑菇状肉块陷入了从未被进入的雌穴中。
青年嘴里喃喃着曾经听过的淫语:“进来了……魔皇陛下的……”
释天帝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说,故意挺动了一下,“什幺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