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位魔皇从不打算留下任何自己的血脉。
“虽然有些麻烦,但也正好。”释天帝用食指与拇指捻起玉绮罗胸前毫无反应的红樱,再一次低下头,又将舌尖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中。
从释天帝唇中渡过来的魔气是玉绮罗曾经最害怕的魔气,他曾以为轩夜无央和鸠云的魔气就已经算是魔界中无匹的强者,但是释天帝身上的魔气才是真正令人感觉如坠深渊,黑暗混沌,充满破坏与毁灭,又炽热得像魔界火山上流淌的岩浆,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
玉绮罗很快猜到了释天帝打算做什幺,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任由释天帝将他的魔气灌入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意识一样注入进丹田之中,包裹住了他冰冷的魔源。
这是最讽刺的事,曾经刻意让他练习禁欲的心法恰恰和释天帝的心法相克,而他的实力又差得太远,这种情况之下魔源只有无法反抗地被炙热如火的魔气包围,将他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身上像是点燃了一片火海,身体又置身在冰冷的水中,渴求着热源。玉绮罗再也闭不住眼睛,无助地睁开,感觉胸前被捻在薄茧指腹的乳尖挺立起来,连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积累已久,从未发泄过的欲望就这样苏醒在释天帝灌入的魔气中,那些看过的书籍,一手监督的调教场面从之前的黑白景象忽然鲜明起来,艳情绮糜的交合,被巨大的玉势塞住后穴哭泣呻吟的少年,被吊起来高耸的胸脯上绑着涂满催情药物的少女,还有被释天帝按在身下接受凶狠插入的那些美人……没有动摇过心智的淫声艳语不断回荡在耳边。
玉绮罗不禁屈起双腿,并拢后又交叉在一起,怎幺也控制不住逐渐站立起来的欲望,还有很少去看过的那个雌穴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小的时候都是母后亲自为他洗澡,并再三告诫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然后又心疼地抱住他说绮罗,我的孩子,你这样的身体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按照他查阅的医书记载来说,就是发育得并不完整,所以内部的器官不仅算是多余的累赘,反而让他的体质比一般的男性魔族弱上很多,不得不靠后天的努力去弥补,毕竟,魔界没有弱者。
看过再多,在真实的体验上只不过是白纸一样,更何况他看的时候都有心法压制,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魔界里很多人以为他可能不举。至于那些还坚持和轩夜无央一样猜测他是女性的魔族,每次看到他明显的喉结和平平如魔界校场的胸部,都会露出一副失望的面孔。
竭力用其它的事情转移在身体上的注意力,乳尖被牙齿啃咬得又硬又肿,像要裂开似的,还被大力地吮吸起来,末了又用手指去捻压挤弄,玉绮罗挺直了背,如不是双手被缚得紧紧的,早就不顾什幺上下尊卑把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发魔皇给推下去了。
“别吸了……要裂开了……痛……啊……别按……好胀……”
他想蹬腿,偏偏双腿间那根尘物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还上下套弄,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揉搓着顶端,又将指尖陷在铃口中,越按越深,流出的液体都被堵在了里面,胀得茎身发疼。情欲点燃的火越烧越烈,将残存的智无情地包围在里面,顺着啃咬在胸前的吻逐渐往下,敏感的腹肉也落入在释天帝的吮吸中。
轻巧地将青年的玉囊包在掌心里揉搓,不过一阵就见双手被绑在床栏上,胸前满是红痕的银发美人挺起了早就被咬肿发红的乳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将玉石般的宽大掌心涂满了白浊。
“作为吾的流君,在情事上居然是这副处子模样,看来这些年的苦修确实有一点价值,”释天帝低头看了看指间黏腻的白液,伸到了青年红润的唇边,“舔干净。”
玉绮罗还喘着粗气,骤然一股浓烈的腥味扑到鼻间,听到释天帝的命令,只有乖乖舔了起来。他今日在年宴上没有吃什幺东西,最多饮了一杯清茶,看到释天帝离席就把事务吩咐一番跟着来了,哪里会想到晚餐竟然变成了释天帝和自己的精水。
小猫儿一样舔舐地动作勾起了释天帝难得的兴趣,幽深的目光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青年,想起他平日里总是沉默地站在议事大殿的前列,偶尔趁自己不注意抬起眼来偷看,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掌下的躯体柔韧修长,容姿罕见,风俊丽,早该试一试尽兴。魔界中被称为高岭之花的流君殿下,从他受封的那天开始,释天帝就考虑过让青年躺到自己床上这件事,不过既然是三族之王,也不能太过分。
“小绮罗,你每次偷偷看本皇的时候,是想着什幺?”揉按在平坦的胸前,释天帝忽然的发问让玉绮罗又愣住了。他以为从来没有被注意过,没想到释天帝早就发现了。
“我在想,”玉绮罗吞了一口唾液,嘴里还满是精液的腥味,有些反胃,“我在想……魔皇陛下的风采……真是迷人……”
他就这样把心里潜藏的一点想法说了出来,近乎羞耻。
“喔,”释天帝像是听了什幺有趣的事,手移向了玉绮罗的下身,“你一直在期待着吗?”
“不……不是……我……别往下面了……”
然而顺着娇小的玉球向下,指尖却陷入进一处不该出现的地方,释天帝看着青年陡然睁大的眼睛,湿润柔滑的触感像是蚌肉一般。
不等玉绮罗重新闭上双腿,修长的大腿就被用力地按开,挣扎着被束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的手,像一条黏在案板上要被剥鳞的鱼:“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点点晶莹捻在指间,黏着湿滑,释天帝低下头,没有听玉绮罗失控的喊声,看向了那里。
一朵隐藏在玉球下的薄粉花蕾,含苞待放在白皙的腿心间,挂着几滴幽露,还未绽开就娇羞地滴落了泪水,汨汨流着一行,沾湿了稀疏的毛发。
玉绮罗徒然地看着一直凝视在他腿间的释天帝,不知道对方会有什幺反应。他曾经送上过这样的宠物给释天帝,那个青年他至今都记得,是一位族的战俘,释天帝在战场上看着就很合胃口,特意擒了送来调教,花了不少功夫,最后被玩弄得甚是凄惨,雌穴撕裂的伤口让玉绮罗记忆犹新。
良久,释天帝才道:“真是麻烦,从没有用过。”
说着,尖锐的指尖就将那两片花唇拨开,伸了进去。出生至今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穴口被一下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