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抓揉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
「呜呜……唔……易银……别……别这样……万一有人进来……唔……怎么办……」
北条美代子气喘吁吁地挣扎起来。
易银见她似乎无法顺利地摆脱自己,便改为用舌尖撬开北条美代子的贝齿,探入口中搅拌着,同时手掌也沿着旗袍边缘向上攀登,从腰际移到臀部,最后在两腿之间徘徊。
「嗯~」
北条美代子的喉咙中逸出一阵呻吟,身子止不住地痉挛了一下。
「放心,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不会有人来的」
易银终于松开美代子的嘴,在她的耳边笑嘻嘻地说道,「现在你舒服了,该轮到你让我舒服舒服了~」
北条美代子被男人手口并用地玩弄了好一会,此时已是娇喘吁吁,她无奈地白了易银一眼:「随便你好了」
说罢,北条美代子转过头去,脸上染上了一抹羞赧,任由男人对自己施为。
易银立起身子,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杀气腾腾的肉棒,双手握住北条美代子两只嫩滑的玉足,将玉足的足底夹紧自己肉棒兀自撸动起来。
感受到易银的动作,脚底传来阵阵滚烫的火热触感,北条美代子脸上红红地嗔了句:「变态!」
此时的北条美代子全无往日彪悍的女强人姿态,全然沦为了任由易银把玩的小女友。
「啊~好美~好美的脚~」
易银舒服地呻吟出声,不再握住美代子的脚撸动自己的肉棒,而是将美代子的两只脚固定住,自己下身主动在玉足夹成的缝隙中快速挺动。
毕竟不是专门用以欢愉的美穴,单一摩擦的刺激转瞬即逝,易银又将肉棒在一只玉足的趾缝间磨蹭。
易银的阴囊贴在那只玉足的足底,那清凉柔软的触感令美代子感觉很舒适。
北条美代子觉得有趣,竟主动用另一只空闲的玉足点弄易银的阴囊,不时用脚趾在阴囊上轻轻滑动。
「哦~」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易银难得地失态,一时把持不住竟然喷射而出。
「啊!」
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得很远,惊得美代子连忙用两只脚丫遮挡。
但她美足小巧怎么能完全遮住自己的身子,好几股精液都径直射到了美代子的脸上,胸前和小腹。
好在易银一把捉住美代子的两只玉足,将足底并在一起,肉棒的龟头抵在足底并成的缝隙中,狠狠地顶撞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喷射而出。
北条美代子只觉脚底一阵温热粘稠,好像踩在了一锅打翻的热粥上。
此时的美代子头发脸蛋,胸前小腹,大腿脚底都或多或少沾上了易银的浓精,她光着脚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一时竟有些想哭的冲动。
直到易银细心地为她清理擦拭干净并安慰了一整天,美代子的愤懑才得以消除。
之后的几天,北条美代子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不管易银怎么逗她,她始终都是淡淡地回应,甚至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
易银倒也习惯了她这幅冷漠的模样,仍会乐此不彼地偶尔调戏她几句。
因为易银知道,美代子只是抹不下面子被别人看到自己已被他所征服的样子。
其实美代子早已对易银的爱抚亲热不那么抗拒了,甚至偶尔还会显露出几分对情爱食髓知味的痴迷。
「哈哈哈~」想到这里,易银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
水户郁魅正在易银的指导下练习刀功,听到易银的笑声,便转过头望着他。
易银看着水户郁魅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顿时心头一荡,伸手揽住水户郁魅的蛮腰,俯下头吻住了她的软唇。
「唔……」水户郁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对方的深吻之中。
易银搂住水户郁魅柔韧的腰肢,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起脖颈,让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
水户郁魅闭上眼睛,享受着与易银缠绵悱恻的热吻。
最^新^地^址:^片刻之后,易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水户郁魅的柔唇,看着怀中脸色绯红的美女,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温柔,低声说道:「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吧,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我正好有道新料理可以给你尝尝」水户郁魅睁开迷蒙的眼睛,点了点头,将调理台的位置让给了易银。
易银从活动室的冰箱里取出了一块18厘米左右的方形五花肉。
这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宝塔肉」原料,在冰冻前经过了烧,煮,炸等多道工序,然后冰冻了足有六个小时。
下一步就是要将这块处理过的五花肉沿着边缘不断向内环切成一片又长又薄的肉片,中途不能有任何断裂。
这道料理是易银小时候暑假跟随父亲去湖北省咸宁市的一个朋友家吃喜宴时,从一位农家宴席师傅那里学来的。
咸宁市的咸安区是「宝塔肉」的发源地,那
里掌握着这道传统名菜最正宗的做法。
为此,易银当年一整个暑假都寄宿在父亲的朋友家,将这道菜练了整整两个月。
如今,易银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道菜了,但是刀功依旧精湛醇熟。
即使水户郁魅在他的示意下正蹲伏在他的胯下为他吞吐肉棒,易银的刀也没有丝毫动摇,顺畅凌厉,仿佛下半身和上半身不受同一个大脑控制一般。
「嗯唔……啧……嗯呜……嗯……」水户郁魅乖巧地蹲在易银胯下,两只小手灵巧地按抚着易银的阴囊,那张明星模特般的精致脸蛋几乎贴到了易银的小腹之下,据说敏感到能感受出确切温度的嘴唇正包裹着易银的肉棒不断吸吮。
易银眉头紧皱,一边享受着水户郁魅用嘴巴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耐心细致地切割着砧板上的五花肉,这惊人的意志力和自控能力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水户郁魅在易银的胯下卖力地伺候着,不断让男人的肉棒越顶越深,终于她呜呜一声,喉咙不断滑动,强撑着不肯松开,至到快喘不过气来才猛地松口,不断咳嗽,急促地喘着粗气。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