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两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红月有过这个情节。由
此看来,搜查官到底和那些护士、老师、学生、ol 不同,我想导演在设计这个情
节时也是考虑过的。而我们的美女刑警比岛国搜查官厉害多了,这才过了多久,
就已经包上纱布了。
「还痛吗?」
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这样才能看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烦恼,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蹲动作,对于快三百
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个正常人做个劈叉般困难。
我放弃了这一高难度的动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小小的脸
抬了起来。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别误会,我可没这么说。电视屏幕中实时播放着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一切,我
眼角余光看到这个 画面,脑袋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大概以前死宅男
杨史抗日神剧看多了吧。
凌冰镜望着我,用倔强、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长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双眸
闪动着的泪花告诉我,其实她内心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长,
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喔。人类的天性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
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
椒乳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哦,女人的乳沟总是令人那
么浮想翩翩,令人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 不同的时间, 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 不同的感受。刚才给
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
泥一样躺着、像个人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
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情绪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 窥视到那雪
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
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不过我还是
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
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头一看,只见凌 妈妈
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
体打交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许多。我拿来成人用的纸尿裤坐在凌
妈妈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 妈妈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女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
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 妈妈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女儿也喊着。
在两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 妈妈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
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
妈妈,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人看上过凌 妈妈,但
怕女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
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两个女人又开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镜又开始疯狂 挣扎,手腕上
的伤口迸裂开来, 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拿着电警棍威胁凌 妈妈,但没什么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
气喘不过来挂掉了,我就没有能让凌冰镜听话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电警棍往凌冰镜身上招呼,她虽苗条骨感,但毕竟是受过 严格训练
的刑警,电几下不会有事的。凌 妈妈终于不叫了,我好言好语地对凌冰镜道:
「你也别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刑警,应该学过谈判学、犯罪学
这些的课程吧,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喊大叫有用吗?只会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凶残,
你不想你妈受到更大伤害对吧,那就别叫了。」
终于,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唉,真是累,你们没看到我已经满头大汗的
吗,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给凌 妈妈套上了纸尿裤,人虽然有点累,但 欲望却越发强烈,看着凌 妈妈白
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唉,单身久了,看小猫、小狗都觉得眉
清目秀的,更何况徐老半娘的凌 妈妈。
我又去拿了一件警服衬衣过来,将衣服扔在凌冰镜脚边,然后开始打开她的
手铐。
「凌冰镜,我现在给你打开手铐,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试试。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你的 妈妈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甚至可能送命。你是个
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话虽然这么说,在打开她手铐之时,我还是全神戒备,打一拳我倒不怕,如
果突然来个猴子摘桃,搞不好会让我痛上半天。将手铐解开后,我立刻后退,她
并没有冒险攻击我。在我后退时,她人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撑住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