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这样,那就是你的幸运,我自认倒霉呗。」
「你!」
面对我这个卑鄙加无赖到极点之人,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突然,我听到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们在
哪里呀!」
凌冰镜脸色大变叫道:「妈,妈,我在,我在这里。」
我转过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凌 妈妈叫路萍。我发现人取的名字似
乎与 命运有着一定关联,路萍,路萍,路边的浮萍,注定了一生飘泊无依无靠。
「是小谷呀,你怎么在这里,你里是哪里呀!咦,我怎么动不了?啊,我怎
么被绑着呀。」
「路阿姨,这里是我家, 我把你们请来做客的。」
我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凌 妈妈的视线,她到现在还没发现女儿被铐着跪在地上
喔。
「哦,这样呀。那为什么绑着我呀。小谷,快给我松开。小镜喔?小镜在哪
里?」
人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来,大多数人的思考与反应都会极其紊乱与缓慢。
「小镜不听话,也被绑着喔。」
「你说什么?谁不听话?」凌 妈妈的脑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镜,小镜,你女儿,不听话,和你一样被绑着喔。」
「什么!你在说什么!谁绑着小镜!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你喔!」凌 妈妈的声音慌乱起来了。
凌冰镜大声音道:妈,我在喔,我在这里。妈,你别怕,我在,别怕,我会
救你的,你别怕。」
「小谷,我女儿喔,小镜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凌 妈妈身体扑腾起来,平时她连坐起来都需要女儿帮忙,现在看她的样子,
不被这样铐住,一定能生龙活虎地去到女儿身边。这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女本柔
弱,为母则刚的含义,还有更加领悟到人的潜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这是在嫌我胖呀!」
我叹了一口气,肥胖的身体坐到了另一张床垫上。
「啊!小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凌 妈妈顿时大叫起来。
面对着 妈妈,凌冰镜再没了沉着冷静,就那么一瞬间, 两个女人眼中已闪动
起 晶莹泪光。凌 妈妈 年纪大,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她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才能认
清眼前的现状。我靠着墙壁斜躺着,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从无意义的叫喊,到凌
冰镜告诉 妈妈被 绑架的现实。凌 妈妈从不相信到慢慢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于
是她开始哀求起我来,凌冰镜不止一次和 妈妈说这没用,可是凌 妈妈还继续不停
地求着我。
妈妈哭了,女儿也哭了,我真觉有点烦了,大声道:「你们差不多了吧,再
说下去也就是这样,都闭嘴吧。」
当一个母亲看着女儿浑身是血跪在地上,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视眈
眈地盯着她,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乱得像是浆糊,根本无法理性、认真地去思想。
她愿意代女儿去受苦,只要女儿没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可惜她连坐都
坐不起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可言。
我的话对凌 妈妈丝毫没有作用,你女儿都叫你别说了,你怎么还是念叨个不
停。我真有点烦了,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支10万伏特的电警棍。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女儿干什么!」凌 妈妈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你实在太烦了,我真受不了。」
说着我按下警棍的开关,「噼噼啪啪」电击声响了起来,还没等凌 妈妈反应
过来,闪着明亮电弧光的棍头戳在凌冰星的肋部。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
惨号声。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样烦烦烦,我真受不了。别再说了,好吗。」
行动永远比言语有效,凌 妈妈瞪着惊恐无比的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浑身
打摆子一样的哆嗦着,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这样不是很好嘛,安安静静的多好呀。」
我将警棍伸向凌 妈妈仍有隆起曲线的乳房,凌冰镜紧张地吼道:「你要干什
么!」我按下开关,恐怖的电弧光在凌 妈妈身体上方不足一尺处闪动,凌 妈妈整
个人都吓坏了又尖叫起来。
「妈!」
凌冰镜发了疯一样往前扑, 鲜血又从她手腕流了下来。我没真的去电凌 妈妈,
不是我心怀仁慈,我的心中早没了这两字。作为工具人的凌 妈妈现在不能晕过去,
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把她给醒。不过,我相信今晚她迟早是要昏的。
我将警棍扔在凌 妈妈身边,然后走向凌冰镜:「现在我来处理你手上的伤口,
不要妄图反抗,我舍不得伤害你,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妈,明白吗。」见她没有
立刻回答,过了十来秒,我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虽然用凌 妈妈进行了威胁,但我还是很小心,
将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来。如果她能在身体不能移动的情况下单手将我制服,
我就认栽呗,不过就连她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之事,所以并有没有铤而走险试图
攻击我。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创口及胳膊的血污处理干净,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洒上
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我又想到奴隶岛的十一集,红月扮演的搜查
官每天套着项圈被像狗一样牵来牵去,最后脖颈磨破了,被上包着纱布继续接受
凌辱。在整个奴隶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