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臀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
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
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
,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
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
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 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
,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
吮吸。
「承......」亲儿子还在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叫。实在没忍住,她扭捏着,
叫道:「承......承温。」
他听了她的召唤,起身去吻她的唇。她配合地轻启朱唇,任由他嘬取自己的
丰唇。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下身充血,凸起的花心焦灼地张开了花瓣。
有一双手,钻进她的裙底。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不是承温的手。承温的手此
刻还搂抱着她,舌尖在口中进攻,甚至往她的舌根后深入。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地叫唤,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叫声,现在听起
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咛。
双腿微颤,她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很明显承泽也加入了战场。她已经被
承温勾得浑身发烫,放开了束缚,情欲已经在耳边叫嚣,要她再主动一点。可这
两个兄弟真是要死她,居然打算两个人一起上?!
皇帝钻进太后的裙底,隔着丝绸亵裤,吻上已经湿漉漉的裤底。她像是受了
重击,在承温的怀中发颤。皇帝的手扶着她的腿,往上摸,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带。
衣纱坠落,她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面前。
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还沉浸在承温的深吻中,两根舌头在口腔里嬉
闹。花心触到承泽的吻,两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朝着承泽靠去。可是衣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喔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喔?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 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乳房,揉着
丰润的乳肉。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乳房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乳房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她的身躯,揉她娇嫩的乳房。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 *** *** ***
母后千岁18 欲火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 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咛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 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肉。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喔,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肉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乳房在他手中,任他玩。眼眸中, 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肉,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