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肉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
角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肉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 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 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
一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着什么。她喊陛下的时候,不知
道脑海里会不会出现先皇的身影?
她还在那边喊着,陛下,陛下。
他捏着花心, 欲望疯狂地肆虐着他的心。他开了口,嗓子沙哑,显然饱受
情欲摧残:「母后,儿过来了。」
他身子往前探,和他的兄长一人占据了一边。太后的两个儿子吻上了她的山
丘,含她的 白玉团,嘬取她的乳珠,啃舐她白嫩的乳肉。她被她们折磨着,理
智已经断了线,她口中胡乱地说着话,耳朵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荤话。
「我的儿,好儿子,我给你们,你们要的,母亲我......我都给你们!」
她一手搂着一个儿子的头,疯狂插入他们的发丝间,她的指甲太长,摧残着
他们的头皮,叫他们吃疼。但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她扬着头,脚趾死死紧扣,嘴
里说着胡言乱语,若是等她恢复清明,想起她说过的话,恐怕马上害羞欲死。
她的话,阵阵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母亲了!」
她已经全然没了理性,忘了她和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应该说,是记得的。
只是那层身份变成了床帏间的荤话,她记得他们是她的儿,她饥渴难耐,她呼唤
着他们,要他们赶紧行动,填充她的身体,平息她的欲火。
她要他们,立刻,马上。
*** *** *** ***
母后千岁19 孝子
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
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
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
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 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
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叁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
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
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
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
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
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叁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
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 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
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
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
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