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柳清漪狞笑的注视着
被掐住脖子的柳毓,垂于身侧的纤长手指狠狠的刺进嫣润洁白的掌心。
被柳清漪掐住的脖子上传来一种凝滞深重的痛苦,眼神中透露的光华正渐渐
黯淡,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双手无力的垂落身侧,逐渐泯灭的光华正像柳毓的生
命一样,在生命尽头的柳毓突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钓鱼执法,应激反应这类
词汇来解释柳清漪的行为。
看着眼神中光华逐渐泯灭柳毓,柳清漪脸上的戾气消散,手中的力道渐渐舒
缓,纤美温软的右手泛着淡淡的诱人粉红,缓慢的碰了碰刚刚被柳毓推过的圆润
肩头,秀眉紧蹙。
就在柳清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的时候,稍稍回过神来的柳毓感觉脖颈处
的力道放松了不少,一边干咳着一边努力的发声道:「咳咳咳,咳咳咳,母亲......」
听到柳毓的软言哀求,柳清漪眸中幽光闪烁,睫毛微微颤动,随即松开了掐
住柳毓的手,侧过身去,乌发流水一般披泻甩动。
一边揉着喉咙的柳毓一边努力的在心里给母亲的行为找到一个理由,柳毓从
来没有杀过人但刚刚柳清漪身上那股凶戾如雷暴一般的气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杀
气。
就算之前柳清漪说着让自己去死,柳毓的理解也只是她气急之下说出的恼怒
之语,自己也是被刺到了痛处而冲动起来,但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一下绝对不
是什么恼怒下的一时冲动,那是真的想置人于死地力度,那股窒息感让柳毓感受
到了对生命危机的恐惧。
「柳先生,你刚才伸手要摸什么?」柳清漪凤眸如冷月映雪一般冰冷,视线
阴冷凌厉似乎要刺穿柳毓一样。
一直揉着喉咙的柳毓对柳清漪的畏惧与战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这时柳
清漪的一言一行都让柳毓惊慌失措的如置身于风雨骤起的海面之上,柳毓忙不迭
的开口解释:「我,我,咳咳咳,我看见您变的好奇怪,所以,咳咳咳,想提醒
您,或者说唤醒您。」
柳毓原本的那一丝想质问柳清漪下手狠毒的心思,在柳清漪的询问下与自己
心里的恐慌压迫下也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柳毓是一丝一毫触犯柳清漪煌煌天威的
心思都没有了,比如实话实说告诉柳清漪,自己看她的眉目秀媚想要抚摸。
柳清漪眸中冷厉之色散去,面上笑容清艳如如初日荷花一般凝露鲜艳,神色
与情绪转换之快流露着悠然超俗态度,缓行之柳毓身侧的柳清漪半蹲下身子,怒
挺的硕大双乳随着身姿起伏颤动的如波涛翻滚,白色抹胸礼服裸露着胸前大片凝
脂乳肤,随着下蹲的姿态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醉人沟壑,礼服上紧贴着的银白色
纹路似乎要被紧绷的沉重压力挤压的脱落一般。
蹲在柳毓身边的柳清漪靠近柳毓的耳边,像是要和柳毓分享一些小秘密,轻
言细语的在柳毓耳畔喔喃道:「《黄帝阴符经》上说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
我运转起雷法之后就如同制造出了一方小天地,你看见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内心所
想,借着元气变化而出的形象,所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想要看到的,而
我,用你的话说,那个时候我还是一张冰块脸。」
说完的柳清漪在柳毓耳边冷笑一声,让柳毓心头一颤,虽然没有说透一切,
但柳清漪也许对柳毓看见什么有了一个笃定的想法,而这个想法可能和柳毓看见
的是什么失真程度较少。
按照以往的应对方式,柳毓这个时候就要转进一个新话题避免尴尬或则眼前
这个自恋、心狠、嘴毒的人接下来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而转进不了的话就是
一脸倔强沉默的忍耐下去,但一言不发,反正在柳毓的认知里骂人者得不到反馈
他会更不爽。
但这次柳毓既愧疚于自己 幻想中的柳清漪是那副秀媚的如一杯甜香醉人醇厚
悠长的美酒般的神情,又感受到了柳清漪通下辣手时的那莫测如寒威一般的杀气,
如此矛盾的情绪让柳毓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去安静的沉思一下。
整理了一下思路的柳毓低眉敛目的低语道:「反正我就是看见您变的很奇怪,
想帮助您,您要是有什么问题,您就处罚我吧。」
仔细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和嘴硬到底两者面临的后果,柳毓打定主意选择了
嘴硬到底,嘴硬到底面对的是那种可以光明正大的讨论的惩罚,而实话实说......
柳毓自己也难以启齿,母亲在儿子的 幻想中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娇媚万千的诱
人模样,这大概是自己吸收了很多孟露华的元气,而孟露华是个女生,所以影响
到了自己刚刚的 幻想?还是在母亲的压迫下自己 幻想出的母亲软弱的模样。
柳毓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得出的结论大概是因
为种种原因交融渗透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反正我心理健康的很,绝对不会得病的!
柳清漪缓缓的站起身来,身体丰满曼妙的曲线缓缓的展开,随着柳清漪身姿
挺秀,仪态万方的站定,更显高耸浑圆处饱胀。
站定的柳清漪随即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开口:「这样很好,柳先生你终于能
抓住紧要之处了,我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你犯不犯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你只
要接受惩罚就可以。」
柳毓现在一点也不抵触和回避这种有例可循的惩罚,因为惩罚总比眼前这位
老人家失手或则应激反应要强的多,下定论心接受惩罚的柳毓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