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
足尖顺着他的上下撸蹭,轻踩研磨。
仇泽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自然的一手搁在桌上,一手垂到桌下,抓住她使坏作乱的足:
“听说最近来了不少苏北来的亲戚投靠吴岩,吴岩最近也是用人之际,想着法子要把他们搞进租界里来。”
他如寻常一般和仇铭搭着话,看都没看她一眼。桌子下面,一手握着黎蔓的足腕,没用多少力气,却能制住她的动作。
黎蔓想将脚收回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便放着他了。抓着她的那种手见她放弃 挣扎,大拇指开始绕着她的外踝骨打圈,动作很轻。
握着她的手掌心很热,有些薄茧,自那处开始,一路酥酥麻麻的,惹得黎蔓心里燥烦。
他还一路往上,摸她小腿上的皮肤,捏她的软肉,手底下的触感颇好,像大马路上那家西洋糕点铺子里蛋糕上的的奶油,滑滑腻腻,她顶爱吃的......
黎蔓唿吸沉了,她的丈夫就在身边,她的儿子在桌地底下摸她的腿,甚至,她的足还踩在他胯间的硬挺上,感觉它的蓬勃跳动......
黎蔓原本只是想给仇泽添添堵的,谁知道他好像不为所动,自己反而乱了阵脚,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将手里的刀叉拍在桌上,声音不小。仇泽松开她的腿,她踩着高跟鞋,重新穿好了。
党长看向她,不解她突然而来的脾气:“怎么了?不合口味?”
黎蔓气哄哄道:“天天吃这洋玩意儿,再好吃都吃腻了,明天我要吃豆腐脑,就是刘师傅上次夜里做给我解馋的那个!”
晓得她是小孩脾气,想到什么是什么,这档子事党长哪有不依着她的道理,赶紧就应了下来。
黎蔓也没心思吃下去了,掖起餐巾布擦了擦嘴说:“我先上去了。”说罢就要站起身。
党长拉住她重新坐了下来:“不急。正打算和你说事儿喔。”他拉着黎蔓的手轻轻揉捏:
“你说仇泽也二十好几了,早到了该结婚的 年纪,最近有好些家明里暗里来探我的口风,你这个当小姆的,和我一起给他好好物色一家。”
黎蔓一怔,看了眼对面的仇泽,他也看着她,眼里没有波动,冷俏着一张脸,倒真像是等她这个小姆给他好好物色喔。
心口堵起一团火,她咬了咬唇,没好气地说道:“他从未打心眼里认过我这个小姆,他的婚事又与我有什么干系。他爱娶谁娶谁!”
说罢挣开仇铭的手,蹬着步子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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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在看我姆妈
底下人都发现这几日小夫人好像不太爽快,出去麻将也不过一个时辰就自己回了家,这样子可是独一回的,以前她再不爽快,也不会落下摸牌那档子事儿。
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党长连哄了叁天了也没有成效,连她不爽快的原因是 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只有黎蔓自己知道。
那日饭桌上提起的仇泽要相亲那事儿算是栽在她心上了,在她胸腔里 肆意生长,结出了不知多少个枝。
平日里她事事要和仇泽对着干,偶尔逗逗他,觉得好玩有趣,就算常常在他那里栽跟头,也有仇铭来哄她。
可她这个继子,终是要自己成家的。到时候他就得出去自立门户,那这家里,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对,就是因为太无聊了。
党长回来的时候,黎蔓还如前几日一样,穿着青白丝袍,抻着脑袋躺在二楼阳台的美人椅上,一双藕臂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着,顶着一张素脸,一副郁郁不乐,寥怅美人的样子。
党长俯下身子环上她的腰,嘴贴着她的唇角蹭,低声下气地哄:
“心肝儿到底在不爽快什么?你这样子慾着不说,我心里难受啊。”
黎蔓哼一声,扫了他一眼,换了个舒服得姿势:“觉得没意思。”
仇铭一愣,半趴在她身上,去含她的耳垂,手也从侧边钻进了她睡袍里,态度更柔和:“明天有个舞会,我带你一块儿参加,好不好?”
他以为黎蔓这是在怪他喔。
说起来,确实是他欠她的。
仇铭身份特殊,在这不安分的年代,外面多得是瞄准他的枪口子,包括他身边的人。
黎蔓没成年那会儿就跟了他了,自那时候起,为了安全,她总不能 自由自在的出去,总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 年纪小,正是玩心大的时候,说起来确实苦了她了。
他的心肝儿虽然平时娇纵了些,可从没在这种事儿上和他闹过,她心里都清楚,也体谅他。01bz.cc她的这种懂事,让仇铭更爱她,简直就是痴迷的地步。
黎蔓为了她牺牲很多,收了不安分的性子, 年纪轻轻的就做了这金丝雀,他只有更宠她,更依着她......
仇泽连着加了几天班,几天没回家了,一回来就看见二楼阳台上,平日在外意气风发的他的父亲,放下所有身段,跟个老奴一般在哄着她。
黎蔓的长发用一根木制的簪子随意的挽起,仇铭一下一下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亲吻,因为动作,她一边的肩带落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半边的雪峰,那顶端的 一抹粉色的娇艳正挺立着......
她也看到了楼下的仇泽,只见那人只抬头看了她一眼,镜片的寒光剐得她心一凉,再反应过来时他早就进了屋子。
......
舞会是省长赵平和他夫人办的,听说他们夫妇二人结婚七八年,前些日子好不 容易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便要大肆操办着庆祝一下。
不过对于此事啊外面有些不大好的风言风语。
大抵就是说他们夫妇二人多年无子是因为赵平那方面不太行,这孩子是她夫人和她的司机的,要是赵平裤裆子里真的有种,这么多年按理说早该怀上了。
黎蔓这段日子没怎么出门也从底下人那里听到些风声,赵平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们这种权贵之家都是顶好面儿的,越是有这种风声就越是不能闹得难看,还要大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