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腟口浅浅研磨着,用花瓣
中央渗流出的汁液浸润自身。
不,也许她发现了,只是不忍心挣脱这个绵长的吻吧,就像少女转瞬即逝的
虚幻梦境一般——
「哦、嗯……」
蜜穴被肉棒长驱直入的贯穿,少女从鼻腔里溢出混杂了快乐与苦闷的哼声,
小嘴吸吮他舌头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就这么在与少女拥吻的同时,以别扭的
姿势小幅度地活动起腰胯来。她的花径既表现出青春少女特有的紧致,又像是成
熟女孩那般湿滑而深邃,毫无死角地包裹住他分身的每寸肌肤,蜜肉波浪般层层
叠叠地蠕动着向入侵进来的阴茎施加压力。
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舌,她趴回到软垫上,伸展腰身将臀瓣抬举得更高,
迎合著身后的冲击轻轻前后摇动腰身。雪团似的臀瓣一次次与他的小腹相撞,很
快就浮现出一片娇艳的浅红色,清脆的「啪啪」声中夹杂着少女捂住嘴巴的含糊
呜咽,共同组成了一曲情欲与快感的原始旋律。
「快一点、哦、哦嗯……不对,慢点,慢……我不行了……」
随着两人之间温度的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发激烈。深深的插入顶得少女五脏
六腑似乎都在翻腾,利落的拔出又像是连带着她的心魂一起抽了出去。
要坏掉了,可是好舒服……
要融化了,可是好舒服……
要变笨了,可是好舒服……
少女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是紧紧咬住沙发靠垫的布艺面罩,贝齿中淌出的唾
液在一连串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已经来不及吞咽,在紫罗兰色的布料上洇开一大
片湿痕。他也能感觉到胯下女体不规则的痉挛越来越频繁,分身在女孩秘处的活
动也越来越顺滑流畅,花径甬道的一阵阵收缩已经不会对阳具的运动构成任何阻
滞,更像是一只 小手在轻柔地揉捏按摩着阴茎。
他操得兴起,探手过去抓住女孩乌黑的披肩长发,像是挽住坐骑的缰绳一般
向后扯紧,迷乱的少女浑浑噩噩地被强迫着反弓起上半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
足尖蹬地伸直,柔韧性惊人的纤腰向下弯如弦月。一旦离开了软垫的压抑,双手
又为了支撑身体而不得不扶着沙发靠背,如泣如诉的娇啼婉转再也没有办法控制,
与上面小嘴一齐失控的还有她下面的小嘴,大量爱液像是失禁般涌出,在他挤入
时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化为白色细沫。
「呜嗯、来了、嗯嗯嗯哦——————!!!」
她僵直身子,在高潮泄身中被少年无情地继续大力捣弄蜜穴,使得她的快感
似乎没有尽头般持续攀升,令人惧怕的甜美像是一张无从逃避的巨网将她紧紧束
缚其中,她能做的只有在高潮冲刷下卑微地乞求恩典。
「哦哦啊,受不了了、呃,放过我……呃嗯…………」
而全身燥热都集中到胯下阳具的他完全无法思考少女言语的意义,在射精欲
望的驱使下,他化身为彻头彻尾的野兽,一味地在少女体内宣泄着最原始的冲动。
龟头撞击着早已酥烂如泥的花心,从细小的宫口钻出更多的淫蜜与战栗,直到抵
在那团抽搐不已的软肉上一泄如注为止。
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两人倒在沙发上享受着云雨后的静谧。她用小脑袋在
他的胸膛前挤出一个位置,把侧脸贴了过去,搂着他腰背的姿势就像是拥着一只
超大号的布偶。
他望着天花板酝酿了好一会儿,手掌下意识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
「我要回去了。」
「啊……什么时候……?」
「下周三。」
「嗯……」
直到他把她送回家之前,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只是少女搂着他腰的手臂似
乎收得更紧了一些。
自己当时确实想说些什么,内容在经过漫长时光后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欲言
又止、如鲠在喉的心情。她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有着未曾说出口的话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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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一直闪,联络方式都还没删……」
「你待我的好,我却错手毁掉……」
送她回家后,时间已经临近晚饭时分,他看了一眼天色,掏出手机拨通了电
话。
「喂,是我,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行,十分钟以后吧,在你家院门口见。」
放下电话,他洗了把脸,走出了家门。
和他约饭的是他小学和初中的玩伴,姓郝,但从小就肆意妄为,朋友间都会
叫他的外号「老坏」。两人聊天时老坏总是吹嘘自己混得多有排面,他也就当个
乐子听听。但眼看自己离开在即,他前思后想觉得只靠几记老拳和两句口头威胁
未必能唬住女孩的父亲,尤其是等到自己回了北京,那老赌鬼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所以他打算在离开之前,给那老东西一个深刻的教训,为此他要约上几个本地的
帮手才行。
老坏家就住在隔壁小区,他晃悠到见面地点时,身穿一套球衣的老坏已经在
等他了。看到他过来,一脸痞气地笑道:「你磨磨唧唧的干嘛呢,我都等你好一
会儿了。回来大半个月也没见你找我几次,怎么今天想着出来吃饭了?」
「我下周就回去了,这不是走之前和你再约顿饭么。我还有点事儿想让你帮
个忙。」
「行啊,边吃边聊吧,我午饭还没吃呢。朝阳路那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味
道还不错,尝尝去?」老坏抓了抓头发,眼里还能看到明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