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时候的话儿当真。我有个师姐,夫君颇爱她的脚,
行房之前总要把玩,她撒娇说臭,夫君还道不嫌。结果有次随行出了远门,客店
不方便,就没去过水,后来写花蕊书,说夫君不如以前那么疼爱了,还纳了一个
舞娘做妾。”
骆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弃脚臭的,我若是没洗,便死也不脱靴子。”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说着便都躺到了床里,并肩而卧。
聊了几桩同门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后,石碧丝忽而道:“雨儿,你这趟找我,
是在担心么?”
“对呀,我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体魄么。这可不是扯谎。主君的武功
有后患,偶尔需要尽情宣泄一番。我不找姐姐讨教,怕是得因为这个红颜薄命。”
“就......不曾担心别的?”
骆雨湖扭头道:“姐姐,咱俩可已经是你抠过我,我吸过你的关系了,有话,
不必藏着掖着,你瞧我刚才不也直说了,什么时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
石碧丝眸光流转,轻声道:“我是说,你找我,而非别人,是否看中的,是
我已立誓,绝不会成了你头上的当家主母?”
骆雨湖眼前又闪过了那个令她觉得颇为般配、却又生出几分不甘的白衣身影,
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别人,只是因为,那些人,要么我瞧不上,要
么瞧不上我。不连姓的姐姐,我只愿喊你。更何况,方才我咬你的时候,你是不
是还不愿叫痛来着?”
一番畅谈,两人身子都已不那么热,她笑咛咛起身,不再深谈, 小手一张,
又将石碧丝白馥馥的丰乳握住,“姐姐,方才你光顾着快活,该教我的,可都还
没教喔。”
石碧丝略感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无措,“雨儿,你今夜不必回去了么?
我桌上的灯油可都该续了。”
“不急。我都说要对主君照猫画虎,这点儿分量,也就够一个虎尾巴尖儿。
姐姐这次还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别......我教你,我连心法一起教你......唔......嗯嗯......”
婉转呻咛飘荡而起,不多时,便又混入一股,娇声如丝,绕梁不绝。
灯火一跳,熄灭。
枕席春情,仍浓。
叶飘零闪身跃出窗外,侧耳一听,便知此刻石碧丝绝无余裕察觉外面任何动
静。
他目光渐冷,取出百花阁的迷香解药丢入口中,灰蒙蒙的影子一闪,便消失
在 随风摆动的花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