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多,和这相比,还真是旱的地里不见水珠,涝的就要淹过脖子。
无奈男人阳物不是萝卜切丁,大个儿的能削下半块匀给其他盘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学了百花阁的内功,倒是有些收阴锁元的口诀,可这个
......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们遇到不喜欢的客人,大都会......喊些淫
声浪语,说说下流话儿,男人听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
骆雨湖提臀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卧榻,轻声道:“姐姐,不如这样,
单我一个泄了,我心中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次咱们反过来,我来试试,姐姐延后
泄身的法子,好么?”
石碧丝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骆雨湖紧凑笔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肤内侧,正
有一颗露珠儿滚落。
“雨儿,你......到底意欲何为。”她缓缓抬头,心火煎熬,着实难耐。
骆雨湖弯下腰,抱住她,轻舔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讨教,顺带,能
和姐姐亲近些。你如此厉害,和我们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还能求姐
姐你......出手相帮不是。”
石碧丝脑中轰的一下,猛地挣开站起,连连后退,摇头道:“这......这我可
帮不得。”
骆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与她面对面站在床边,喔喃道:“姐姐
不想帮,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学成了,再不必麻烦旁人。”
说话间,她抬手解开了石碧丝的襟扣。
“方才说,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只是姐姐还未破身,我便略掉最
后那些。”她抹开衣襟,勾住背后系带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胜雪的美好胸脯,
“还请姐姐不吝赐教,让我看看,运功收阴,是否真的有效。”
石碧丝没有答话。
她并不笨拙,隐隐猜到了骆雨湖的目的。
正因如此,她才心乱如麻。
若是叶飘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来交换对百花阁的帮助,那她
没什么可犹豫的,只会带着一丝失望, 坦然躺卧,任他摆。
那般交易,虽有不甘,总不至于搅动心湖。以他模样,未来自己还能时时回
忆,聊以慰籍。
可眼前并非那直来直去冷硬无情的俊美男子。
而是骆雨湖。
石碧丝已明白,这是来挑拨她春心的。
可她低头望着自己已经半裸的胸膛,不得不承认,她真被挑动了。
本该软软卧在乳晕中的奶头,此刻已胀成了一颗娇艳的花苞,对着骆雨湖凑
近的唇瓣,明明该躲,却动不了,跟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唯有被热气熏到
的地方,在一阵阵发麻。
“嗯唔......”
她被吮住了。
方才被手指拨弦的时候,她就已明白,自己碰触,与旁人的抚简直是天地
云泥之别。
而此刻,她进了骆雨湖的口。
温暖的舌头 缠绕上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如此敏感。
她不想让无需情感的交易变成无法割舍的纠葛。
但她无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现的 幻想。
叶飘零,便是这样撩拨骆雨湖的么?
叶飘零,也会这般待我么?
“呜......”乳头变得更硬,麻痒犹如无形的线,钻入饱满的乳峰,游走在脊
背左右,缓缓缠上下腹之中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双腿一软,石碧丝坐在了床上。
被骆雨湖缓缓推倒躺下的时候,她终于打开了紧咬的唇,轻声道:“别......”
但骆雨湖解开了她的腰带,柔腻的 小手,已钻向更羞耻的地方,“姐姐,你
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床边喔?”
石碧丝浑身一颤,紧紧闭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个怕麻烦的男人。你若等他开口要你,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舌尖拨着乳珠,同样灵巧的手指,已钻过浓密的草丛。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经发过毒誓,何必还在意那么多喔?”
贝齿轻啃,乳蒂微颤,拨草寻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闭着眼吧。你就当,这是主君,是你的叶大哥。”
玉丘被樱唇嘬起,要命的红豆,同时被指尖捏住,轻轻一拢,缓缓捻拨。
“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 回忆,以慰将来吧。”
唇舌,手指,兵分上下,抹过,挑拨,娇躯仿佛化为熔炉,将百般欲念,千
种痴态,炼为汩汩春水。
垂在床边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挺,翘起了足尖,弓着透红脚掌,缓
缓勾到了一起。
石碧丝羞耻地扭开了脸。
她泄了。
她畅快淋漓地泄了,泄得连任督二脉都在震颤。
而直到骆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蜜汁,她才醒觉,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
那些手段,本领,法门,都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消失了。
她像是浮在云上,飘飘欲仙,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骆雨湖仍贴着她,半裸的肌肤相贴,沾染着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这不是明明很好闻么?”她轻轻亲了一下石碧丝的腋侧,手掌
仍罩着那缓缓起伏的丰满酥胸。
“这是熏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丝挪了下身,侧躺过来,经了先前
的亲昵,再想撑起什么心防,真是难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咛自己妹妹
一样,“可莫要把男人情欲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