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罗刹恶
鬼版的煞气,仿佛要将面前的她一剑一剑细细切片,咀嚼吃下。
骆雨湖一个哆嗦,双膝发软险些跪倒。
冷汗爬满了她的脊背,逃生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嘶吼。
她扶住桌子,急促地喘息着,但眼睛并没有逃开。
她看着气质截然 不同的叶飘零,回想着卧虎山庄那充满血腥味的一夜。
她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要害怕自己的救命恩人?
骆雨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这么迎视着叶飘零凶狠的目光,缓缓撩起裙摆,
掖到腰带中,露出了白皙的双腿,和赤裸裸的阴阜。
她坐到桌上,双手扶稳,向后倾身,饱满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急促。
接着,她分开双脚,一边踩住凳子,另一边则干脆缩上了桌。
去除了衬裤和汗巾的少女,细嫩的牝户,已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飘零眼前。
“不怕么?”他走近半步,浑身的肌肉犹如要出招一样紧绷,“这不仅仅是
我方才杀人时候的积蓄,还有此前近一个月杀人的遗留。你不需要硬撑,我可以
收敛一些,慢慢消解。”
“怕。”骆雨湖轻喘道,“可我只要想到......这依然是你,就觉得可以做到。
因为,我是你的好女人。而且,你会为我报仇。”
“会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完全放开了禁制的叶飘零连语调都透出一股隐隐的邪气,让安抚提醒的话,
都透着妖异的 扭曲。
骆雨湖点点头,拿起方才给他擦阳具的手帕,嗅了嗅他的味道,放进嘴里,
紧紧咬住。
她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仅限他一个而已。
此时此刻,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叫声刺激曾是她未婚夫的蓝景麟。
叶飘零抬起阳物,缓缓将前端刺入。
唾液已干,而牝户仅有些水气,此前都被他撩拨到神魂颠倒才交欢的骆雨湖
这才醒觉,急忙拿出手帕,吐舌往指头上涂满口水,抹到他昂扬之物周围。
蜜缝绽开,粗大的龟头撑圆玉门,投入膣口。
将煞气转为情欲的叶飘零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扳住雪嫩股肉,猛地向里一戳。
骆雨湖闷哼一声,拿起帕子咬在口中,暗想,这比破瓜那夜可轻了不少,决
计忍得住。
她却不知道,将一身煞气 转化为情欲逐渐消解的叶飘零,比那一晚可要凶猛
数倍。
这法子并非他的师父所创。
他师父一生都受这门剑法所困,几乎化为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
因此传授给他之后,特地另外教了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杀人剑术,只为让他不
到紧要关头不至于妄动真功夫。
煞气积蓄并不会伤身,但天长日久,会如兵器生锈一样,缓缓腐蚀,改变人
的心性。
他师父不以为然,觉得凭定力便能应付。然而,退隐江湖 蛰伏多年,仍没能
免去他师娘殒命,师父膝下无后的结局。
叶飘零如今能及时将煞气泄掉,还是托了他那位风流师弟的福。
阴阳隔心诀的内功使用过度便会激起阴阳和合之欲,他那位名义上的师弟自
从开荤,便时常要在练武后与娇媚女郎缠绵数度,泄到彻底通畅。
“师兄,你为什么不学我试试看,美人乃是天下最好的安慰,兴许你试试看,
那满肚子煞气就泄出去了。”
叶飘零当时不屑一顾,冷冷道:“我这些是积累的死气,与女人交合,能有
什么用。”
“可阴阳交泰,乃是生路。以生克死,不是很合理么?”
师弟那一句玩笑话,让他思索了很久。
后来,还和师父提起,一起考虑了一阵。
数月之后,他师父又来了一趟,从附近青楼带来了一个女人。
那一晚,叶飘零将那女子吓得屁滚尿流,请来赎魂玉手华沐贞金针飞穴,才
算是医治回来。
但他那一晚打通了生死关,只要处理得当,便再不必担心,将来会与师父一
样,落得孤苦凄凉的下场。
也是从那一晚起,叶飘零看女人的时候,除却皮囊,更在意其中的胆气与韧
性。
唯有这两样还过得去,他才肯带在身旁,留上一阵。
他扶住桌面,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骆雨湖满头珍珠一样的汗。
她抬手擦了擦,咬着帕子,努力对他露出一个笑,用眼睛告诉他,她没事,
完全不要紧。
叶飘零分神 回忆的时候,身躯并没有须臾休息。
此刻那张木桌都快散架,骆雨湖的胯下也已经流满阴津,泄到花心胀痛,双
乳慾闷。
她原以为熬过最初的暴风骤雨,等下面够湿够滑,此后便一帆风顺。
哪知道,原来那一次接一次的极乐,才是她要面对的更大考验。
不过她本也清楚,叶飘零带给他的快活,到后面就是比痛还难忍。
“呜呜——!”
转眼间又泄了一次,牝肉绞紧,仿佛快用光她所有的力气。
她咬帕子咬到牙根都在发软,可叶飘零的下身,依然咚咚咚地快速撞着她的
花心,撞到她仰头,拧眉,双眼翻白,恨不得就此死去。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吧?难不成......他......要一直这么捣上一个时辰么?
骆雨湖的肉臼几乎酸化,可一想到叶飘零需要她,就重又不知从哪儿生出一
股力气,继续坚持。
若只是交欢,叶飘零早已可以出精。
可最近杀人太多,他又有阵子没找到合适的女人,这些日子办事都有些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