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6分,咱们…
…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交易?”赵如龙哈哈笑了两声,伸腿勾住她的乳房,用脚趾拨拉着奶头,
“你能给我什么?我凭什么信你?我可是连自己的女搭档都干掉了。”
“我分丢光,死的又不是你。”她忍耐着乳房被臭脚玩弄的恶心,侧身躺在
沙发上,“我要去找16号若克珊娜报仇。”
“报仇?”
“我本来是正常参加游戏的!”她的情绪接近失控,对眼前男人的恐惧让她
把几乎所有错误都赖在了若克珊娜的身上,“我都杀过两个男人了。那个贱货,
说得那么好听,把我骗了,让我跟着她。她说她谁也不要杀,要带着大家一起逃
出去。结果呢!我在这儿被你打得快动不了了,处女也被你夺走了……而她……
竟然趁这个机会去杀人了。贱货……不要脸的贱货!呜呜……”
赵如龙来了点兴趣,往边儿一坐,靠着沙发问:“那么,我有什么好处?”
“我帮你去找若克珊娜,她不会防备我的,至少不会明面上防备我,那就是
个圣母婊,我找机会制服她,然后……你就去强奸她,拿走她所有分数。每隔三
个小时她会被广播一次,咱们不难找到她。”仿佛怕这样还是不够说动男人,少
女咬了咬牙,大声说,“等她被你干出局了,我……就随便你处置。”
女人的恨意真是莫名其妙。
照说,赵如龙是不该相信她的,毕竟他刚强奸了她,还把她揍得满身青紫,
屁眼里塞了个大号玩具,撑得随时可能裂开。
但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还当了一阵保镖的他,对察言观色其实有着相当的
自信。
这个小婊子,还真不像是在撒谎。
看到他的犹豫,她挣扎着爬起来,大声说:“我要是骗你,你……马上就可
以杀了我。你反正不在乎扣分的,对不对?”
“太危险了。”赵如龙摇了摇头,“把鸡巴交到你的牙中间,我信不过。”
少女原本颇为可爱的五官顿时因为失望和沮丧而发生了微妙的扭曲,眼角都
有新鲜的泪光在闪动。
“但是……”他狞笑着拖了一个长音,“我可以肏你的骚屄,最后射进你的
嘴里,你把嘴里的分给我,我就给你留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当一只好猎狗,给
我抓来那个16号。”
她咬紧下唇,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双手抱膝,打开双脚,坦露出肿成一个
红色坟包的阴部,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
“不用那么急,先把小嘴儿闭上。我让你张开,你再张开就行。”赵如龙呵
呵笑着爬上去,故意把粗大的肛塞在她屁眼里转了转,跟着擦口唾沫在龟头上,
往她看着就不是很适合做爱的阴道口塞了进去。
“呜唔——”少女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疼得大腿根都在发抖。
但她只能忍耐,即使现在冷静了一点,发现这交易挺没道理的,可转念一想,
这起码争取到了一个继续玩下去的机会,不用今晚就变成失败者,那股痛楚,也
就变得好受了几分。
红肿的肉屄比刚才破瓜的时候还紧,一半是因为肿,一半是因为大号肛塞占
据了隔壁的空间,插到深处的时候,屁眼外的底座还会向上翘起,顶住他的蛋蛋。
赵如龙畅快地喘息着,撑开层层褶皱,让酸麻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布
满黏液的子宫口。先前的精浆还大半残留在里面,已经基本液化,让紧窄的肉缝
转眼就变得滑溜无比。
又滑又紧,是男人最喜欢的状态,抽拉的时候,鸡巴像是被真空吸住,往里
插得狠点,还会从边上挤出一片淫水。
他干得性起,笑呵呵地说:“别他妈跟死鱼一样挺着,来,给哥哥叫两声,
叫床,叫床会吗?”
那女孩羞耻地绷紧了下巴,只是用鼻音表达着被蹂躏的痛楚。
“妹子,你好好叫唤几声,我心里一痛快,少肏几下射了,你不是也能少遭
几分钟罪吗?不是跟你吹牛屄,我刚才射过一次,这回再来,起步半小时,你这
下头可又出血了,真要硬挺着?”
说着话,他还故意加快了速度,这次虽然没有麦克风在屁股旁边放着,安静
的包厢里还是能清楚听到阴茎在肉体内部滑动的淫乱声响。
她皱眉抽了抽鼻子,张开嘴巴,小声叫:“啊、啊、嗯、嗯啊、嗯啊……”
“你他妈叫得怎么跟念课文一样?有你这样发骚的吗?没看过黄片?”
她胀红了脸,摇头说:“没有……我才不看那种东西。”
“肏,妈了个屄的。”赵如龙不满地捏住她乳头拧了一下,想了想,说,
“那你看那些流量小花演的电视剧吗?就那些整天谈情说爱你斗我我斗你的傻屄
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干着还要回答这种奇怪的问题,她撇下嘴角,点了点头。
“那她们有生孩子戏不?就那种演得不咋地的。”
她愣了一下,回想着又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你给我学她们生孩子那会儿的叫声,不用带台词啊,就学着叫。
老子有一次开电视不巧点到一个女的演古代人生孩子,嘿,愣是给我叫硬了。你
照那样来来。”
据说生孩子就是下体特别疼,从这个角度来看,她这会儿学起来倒也算是真
情实感。
她皱眉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明星演宫廷言情剧生产时候的画面,勉
强张开嘴,模仿着喊:“嗯嗯嗯……啊——!嘶……嘶……嗯嗯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