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
广告语,赵如龙一个飞扑,大笑着压在了女孩惊恐的身体上。
“呀啊啊啊——!”她爆发出绝望的尖叫,“若克珊娜!救我!你说好了保
护我们的!救我啊!救救我——!”
就像是听到了遥远的呼救声一样,编号16的若克珊娜脑袋晃动了两下,粘
着血的短发微微一摇,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地想摸不离手的步枪,但四肢一动,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一个沉重的
身体压住。
跟着,她感到了下体隐隐残留的痛。
被侵犯了吗?
她一下睁大了眼睛,挺身坐起,尖叫着把身上压着的躯体掀翻到一边。
她这才发现了几件令她错愕惊恐又愤怒的事情。
压着她的身躯被割断了喉咙。
那个男人死前正在强奸她。
那是她以为已经招揽到的同伴。
一股深沉的无力感抓住了她的心脏,攥紧,拧毛巾一样转动,挤出她残留不
多的温热血液。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岛上不是有足足四百个人,其中二百个可以拿起各
种武器的吗?
只要牺牲一个诱饵引来直升机,就有机会救出好多人的啊。腕表能注射毒液,
可准备好绷带的话,临离开前砍掉左手不就好了?
为什么大家不能为了更和平更正义的方式而奋斗一下?
到底为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若克珊娜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脚下一滑,
扑通跪在了地上。
身下全是粘糊糊的血,有的地方已经发硬,犹如置身地狱。她在心里祷告了
一句,下意识地一抓,才想起胸前没有十字架。
这个巨大的城市废墟中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杀人凶器,却惟独不见
任何和神明有关的东西。
她扶着旁边的东西站起来,低头望着自己的下身。
腰以下的部分赤裸着,阴毛中结块的血上还染着白色的凝固体液,她感到一
阵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若克珊娜的爸爸是个优秀的猎人,在最寒冷的北方雪原也能打到肥美的动物,
靠着那枪法和经验征服了她年纪轻轻就支援过去做重建工作的母亲。
她从小就看父亲杀死动物,剥掉它们的皮,熟练地处理成食物或是有人上门
收购的商品,她也从小就看父亲喝醉后像殴打半死的鹿一样殴打她来自东方的妈
妈。
童年的影响是一道两岔口,若克珊娜走向了另一条。
她变成了独立而强大的斗士,活跃在保护动物和女性的第一线。
她来参加这场活动,是想要给一个新成立的性侵受害者扶持基金会搞到启动
的资金。登记为她男友的那个,其实是一起行动的志愿者。
她不想连累同伴去死,也不想无意义地杀戮,她拼尽全力,仗着自己多种语
言都很熟练,拼命地想要团结起来每一个找到的人,想要对抗这场游戏本身。
她连压过来的世界都不愿意屈服,又怎么愿意受这种心理扭曲的主办方摆布。
然而,她的同伴很快就和她闹翻,投入到了这场令人作呕的游戏中,最终,
死于125号女的手中。
若克珊娜努力说服自己,那是好事,每三小时暴露一次的位置能吸引更多人
来找她,她那时身边已经有了一些同伴,大家也有了威力不小的武器,她觉得有
机会说服来人……
可惜,一切都结束了。
加入的三个男人都死在了这里,另外六个女孩少了一个,剩下的有两个和她
一样,下体赤裸,被她们认为的同伴紧紧压着,死了都没有放开。
真可笑,这个岛上,没有义人。
一个都没有。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稳定住自己的重心,找到裤子穿上,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找自己的枪,在这个鬼地方,武器是最抢手的资源,如果没了那把步枪,
她就又要拿出大量时间来搜寻趁手的东西。
很幸运,没找多久,她就发现了那把还躺在路边的步枪。
她摸了摸裤兜,子弹沉甸甸的,还在。
妈妈在拳头下哭泣求饶的画面渐渐淡化,被她胯下耻辱的刺痛驱逐。
她揉了揉眼睛,耳边仿佛听到了爸爸活剥狐狸皮时那刺耳的尖叫。
她嗅着身上的血腥味,怀念着童年冰天雪地里的小木屋,跌跌撞撞消失在男
区密布的树林里……
16号女击杀95号男,全部位分数1。
看到这条消息的158号女,双目瞪得比已经吞入了整个肛塞的屁眼还圆。
然后,她就感到了一股被背叛的愤怒。
若克珊娜,你说服了我跟着你寻找和平的解决方式,结果……你自己却去杀
人得分,害得我在这里绝望挣扎?
她扭过脸,对若克珊娜的恨意莫名变得比对身后的施暴者还要浓烈。尽管,
抵抗肛塞的过程中她刚被殴打到浑身是伤。
关于这一点,赵如龙倒并不是太意外。
他老家的男人一直信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嘛,都是可以
打服的。
他握着肛塞的底座摇晃了几下,望着少女痛苦的眼睛,冷笑着说:“小婊子,
瞪什么瞪?再瞪信不信我拔出来塞你嘴里?”
“我……不是想说那边的事。”她喘息着,尽量放软口气,尝试哀求,“大
哥,咱们打个商量,我来这儿之后,吃得不好睡得不好,肚子里估计全是硬屎,
你……真干进去,不也是恶心自己么?我屁眼里是5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