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态度,反而很有斗志地重新夹紧屁股,忍耐着不射,继续在她一塌糊涂的沃土中耕耘。
从之前的经验中就能总结出来,没什么实力的女人,播撒神灵之种射一次都绰绰有余。对于这些没什么提升实力必要,三态总和又不足以开启“转移”把次数送给“锚”的女人,洒下种子等着收获还能附带母乳,何乐不为。
一直享受到有些腻烦,薛雷才稍稍抽出肉棒,龟头卡着又紧又硬的子宫口,注入了浓稠的圣精,与被“沃土刻印”催生的卵子结合,植入足以持续造成影响的神灵之种。
这当然不可能是结束。
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幽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身还有没有兴趣。那么,能打下属于他烙印的地方,他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翻转过来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垂下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央求:“教宗先生,求你放过这边吧,又脏又臭……很恶心的啊……”
小沐表功一样在他的肉棒上叫嚷:“不怕不怕,有我呐。我保证主人你的大鸡巴出来的时候比之前还干净。”
“可、可我……今天还没……没去过……”
“不要紧。”薛雷拿出一块长条形的水系魔晶石,扒开她的屁股,沾了些爱液润润,缓缓往紧闭的肛口刺入,“我一会儿就抱你去。”
“啊?别、不要……不行,不要啊!”
体力充沛的时候这样的话都不管用,这会儿她酥软得像一滩白里透红的泥,哪儿还有资格抗拒。
薛雷一把抱起她,走向厕所,去享受,这魔法世界独有的便捷。
大约半小时后,重新被扔到床上的女人,肠子已经干净得不需要小沐帮忙就能肏个爽。
而且,被清洗了太多遍的屁眼还被加上了“燃欲徽记”,指头钻进去挖几下,就会让她弹动得像只刚扔进锅里的虾。
不过考虑到润滑的持久性,薛雷破开菊蕾的处女,深深插入颤抖的白臀时,还是戴上了小沐这个好用的智能套子。
他特地让泉仙子体内保存了一些之前射精的残液,那里面虽然没有圣精,但依然是他的分泌物,接触到被“绝顶锁”限制的女体粘膜,照样可以算是一把钥匙。
这次,他要让身下的女人从头狂乱到尾,开始怀疑屁眼是不是比小穴更加淫乱。
薛雷趴在她背后,覆盖住她,手臂缠绕着她的脖子,缓缓在她被枕头垫高的屁股上方起伏。
泉仙子熟练地配合搔弄着肠内所有敏感的嫩肉,隔着内壁压迫阴道中的愉悦点,为了代行者给予的女神恩赐,成了快乐的打工娘。
觉得快感积累得差不多时,薛雷给了小沐一个暗示,几滴被她贮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动的肠壁上。
鲜红的肉壁猛地一缩,前面没有被蹂躏的红肿蜜缝,突然喷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浆。
薛雷吻着女人的耳朵,感受着大腿下床单迅速扩大的湿痕,笑着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喷的满床都是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哭泣着摇头,但马上,话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动的肉棒打碎成乱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也没和之前那个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主动扒开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着,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动不动。
当然,不动的只是她的四肢,快感的力量,还是在让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湿漉漉的内部,也开合得像两张饥饿的嘴。
薛雷的倔脾气也冒了出来。
肉体的争斗,他就不信不能赢。
他拉长高潮的间隔,让她无限接近又不能抵达。
可她还是不主动。
他一口气连着给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让她舒服到喘不过气。
可她还是没认输。
他同时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带,还往湿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带来的“人鱼产卵辅助器”。
可她到最后,依然没有发出他期待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变成之前那些被剥掉衣服后很快露出本性的雌兽。
她昏了过去。
昏过去后,她的表情,依然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尽。他把她翻过来,射在了她的脸上,回收掉圣精,留下了那片白浊的黏液。
十分钟后,他走下楼梯,想要再喝两杯。
有点意外的是,等候着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赛思。
她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似娇似嗔地抱怨:“亲爱的教宗,我说,你也太持久了点吧,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喝点自己的乳汁垫垫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晕淘淘的头,挤出一个微笑,“不知道你今晚还要请吃饭。就多呆久了一点。”
“我能不能问问,尼苏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拉尼特姐妹俩加起来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来她叫尼苏拉吗?”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可以轻易把乳汁自产自销的胸部沉甸甸地乱晃,“你连名字都没问啊,那你看上她什么了?她的姿色没什么特别之处吧?我还以为,布莉妲告诉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皱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波赛思点点头,放下酒杯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涨鼓鼓的胸脯压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她是这场舞会我觉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样呀,她是跟丈夫恋爱很久,历经了很多困难才顺利嫁过来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经变得有点勉强,“自由恋爱啊,听起来在贵族里好像确实不多的样子。”
“她也不是贵族。”波赛思瞄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她全名叫尼苏拉·夏特·兰格利特。兰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来的姓氏夏特作为次姓,就是为了提醒她,她不过是个守塔人的女儿,卑贱的下民。”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带着施虐者的愉悦继续说